咕噜咕噜……
好饿啊……
落尘埃趴在矮桌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咽了咽口水,馒头馒头,快到我的肚子来。
这是有多饿,连嚼都不嚼,直接到肚子里。
落尘埃使出浑身解数,连抛媚眼都派上了用场,馒头馒头,钟意你哦!
馒头:钟意馒馒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落尘埃:呵呵!第几不第几那不重要。
馒头:重要的是——吃。
落尘埃:馒馒总结的太到位了,聪明聪明。那你是让吃还是不让吃?
馒头:让吃。
落尘埃:原来你也钟意我。
馒头:想太多,馒馒是没得选择。
这馒头怎么这么聪明,不管它说什么,落尘埃都是要吃的。
馒头:被吃的多了,有了做馒头的人生经验。
落尘埃:馒馒我不是想吃你,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馒头:那不一样嘛!
落尘埃和馒头的灵魂对答,终结于车夫从粥中拿出了银针。
没有变黑,没毒。
落尘埃双手握紧离她最近的馒头,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车夫拽着落尘埃的胳膊,让她趴在车夫的腿上,快速的拍了她背上的某个穴位。
什么情况?连嚼都没嚼一下,入口的馒头被落尘埃吐了出来,接着又被车夫抓着肩膀直起了上半身,捏着她的嘴巴灌下了一碗乌漆麻黑的汤药。
落尘埃吧唧着嘴巴,想要回味一下馒头的味道,嘴巴里却蔓延着汤药的苦涩。
盘腿坐着的车夫把手中的那口馒头,和落尘埃手中的馒头对接在一起,观察着是不是少了,若是少了,那么落尘埃就得再喝一碗催吐的汤药。
为什么?
馒头没验针。
为什么要多加一碗?
落尘埃喝的药太多了,怕她对药有了抵抗力。
还在努力回味那口馒头的落尘埃,感受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捂着嘴忍着吐,直到车夫把盆端到她面前。
不会吧!车夫接住了她吐出来的馒头,已经让她惊讶了,难不成车夫还要端着盆继续接啊!
车夫好意思端着,落尘埃不好意思吐啊!她夺过车夫手里的盆,转过身把盆摁在地上,吐的都是水水状。
她的嘴里不知是汤药的苦,还是胆汁的苦,也许都有。
好几天只进水的落尘埃,这一吐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软软地倒在了矮桌上。
原来呕吐也会消耗体力,虚脱的落尘埃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馒头终究没到肚子里,连嚼一下都不曾。
没想到吃个馒头这么难,落尘埃在梦里还惦记着馒头,不知道馒馒是该欢喜呢?还是欢喜呢?
馒头:除了欢喜还是欢喜,馒馒只能选欢喜,不是嘛!
落尘埃:除了欢喜还是欢喜,尘埃选喜欢。
见过人吃馒头会噎住,没见过馒头也会噎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