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洮也是大夫,自然明白殿下此举对其他大夫来说何其重要。
这下好了吧!临洮一回来就捅了这么大个篓子,根本不好收场。
“那怎么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临洮苦笑着说。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实在不行,你去问主子吧。”
青木也知道临洮急着见殿下的目的是想跟殿下交流探讨医术。临洮想让自己的医术更进一步,而殿下,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主子才不会管这些小事呢。”
“那你自己想办法,我忙去了。”
青木说完就走了。他不是不想帮临洮,他试过了,根本就不行啊!
慕阳由于昨日说错了话,今日根本没脸去见殿下。
临洮看着八晶古花,一脸无可奈何。
他不可能去要求殿下见自己,他也没有那个资格。
十公主殿下终归是十公主殿下,阶级的差距,让临洮不可能越界。
而越界的后果,他也同样承担不起。
药房,叶澜熙拿起一本医书坐下,仔细的翻阅。
“殿下。”
听到声音,叶澜熙一抬起头来就看见很多大夫一脸惊喜和激动的看着自己。
“坐吧。”
“谢殿下。”众人明白殿下同意了,纷纷附和着。
于是,大家就开始了一场医术交流会。
账房里,茉柠看着己经算好的账本,喊道:“来人。”
一个小厮进来问:“茉柠姑娘有何吩咐?”
“左边的是准确无误的,右边的都有问题,我都标注了。剩下的就不归我管了。”
“茉柠姑娘辛苦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茉柠姑娘慢走。”
药房外,临洮刚一靠近,就被两个字打断。
“止步。”
砚辞环抱着双手,斜靠在门外的柱子上,看着不远处的临洮说道,阻拦之意再明显不过。
“我想见殿下,当面向殿下道歉。”
“殿下说过,不见。请你离开。”
“我想向殿下道歉,都不行吗?”
“不行,请你离开。”
“砚辞,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你打不过我,请你离开。”
看着砚辞油盐不进的样子,临洮真是气急了,首接拔剑,剑指砚辞。
“我再说一遍,让开。”
砚辞看着面前的剑,神色淡定,“你想在这里动手?”
此话一出,临洮犹豫了,他不能在这里动手。一旦动手,动静必然惊扰殿下,到时候,一切都完了。
“砚辞,你到底要如何?才能让我进去。”临洮只能收回剑,憋屈的问。
“殿下说过,不见。”
“该死,你给我等着。”临洮说完,气呼呼的离开。
砚辞并不在意临洮的态度。能让自己放在心上的,唯有殿下。
砚辞从怀中拿出红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糖豆,服下。眉眼间带着满足的喜悦,他很喜欢这甜甜的味道。
望春阁。
“怎么啦?大少爷,又碰壁了?”
看着临洮气急的模样,肯定又是失败了,青木己经习惯了。
“该死的砚辞,把我拦在外边,不让我进去。”
“临洮,砚辞不让你进去这不是很正常吗。要我说,你现在啊,也别急着去找殿下。就算你去了,殿下也不会见你的。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坐下来好好想想对策。”青木真心实意的劝道。
他知道临洮着急的目的,但现在,急也没用啊!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赔礼,道歉,殿下根本就不买账。”
八晶古花,那么好的药材,殿下都不要。
“我也不知道。我还是那句话,去问主子。”
青木是真的不知道殿下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殿下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喜欢某一样东西的想法。
临洮没辙,只能去求助主子。
药房里,经过一上午的讨论交流,大夫们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叶澜熙合上书,起身离开。一出药房,就看见慕阳,青木和临洮站在一起。
砚辞一看见叶澜熙出来,就马上走到叶澜熙的身边站着。
“这是做什么?找本宫有事?”
“殿下,主子有吩咐。”慕阳硬着头皮,上前说道。
“太子皇兄有何吩咐?驳回本宫的要求?”
“是的,主子说,希望殿下不要将临洮拒之千里。”
“然后?”
“主子还说,殿下可以换一个要求。”
“太子皇兄都发话了,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请问殿下的要求是什么?”
“砚辞缺把佩剑。”
“属下明白,请殿下放心。”
叶澜熙轻微点头,带着砚辞离开了。
等叶澜熙离开后,慕阳看着临洮说:“问题解决了。佩剑一事我会想办法解决,剩下的,就看你了。”
“好兄弟。”临洮拍了一下慕阳的肩膀,说道。
青木看了两人一眼,摇摇头离开了。
一回到墨竹苑,砚辞就关了门,上前几步,忍不住轻声询问叶澜熙,“殿下,你为什么要轻易答应太子殿下的要求?依殿下的本事,明明可以拒绝太子殿下。”
砚辞不明白,殿下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为什么要拒绝?”叶澜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殿下明明不想见到临洮。”
为何违背自己本意?
叶澜熙饮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说道:“重要吗?”
“一把佩剑,值得殿下这般做吗?”
一把佩剑而己,难道比违背殿下自己的本意还重要吗?
“你想说什么?”
“殿下,属下觉得,殿下明明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为什么要这般轻易舍去?”
舍去的目的,只是为了一把佩剑吗?
砚辞真的很不理解,殿下明明不喜欢临洮,也有拒绝的权利。为什么不拒绝?一把佩剑,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在砚辞的观念里,殿下是皇室公主,是上位者,自然可以随心所欲。
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只有位卑者,才没有资格随心所欲。
而他,有没有佩剑,并不重要,也不值得殿下这么做。
殿下对自己己经足够好了,真的没必要再好了。
“砚辞,我倒是不曾发现,你懂的挺多。”
叶澜熙走向砚辞,看着砚辞,眉眼间微带笑意说道。
“殿下恕罪。”砚辞连忙跪下请罪。
“有什么好跪的,站起来。”
“是。”砚辞虽然起来了,却依旧低着头。
他,越界了。
从砚辞的话语中,叶澜熙就明白砚辞竟然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
这就是暗卫的实力吗?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冒犯自己的人。
临洮做了便是做了,他收住攻击力道,那也是他的事,与自己何干?自己难不成还要对临洮感恩戴德吗?他有那个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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