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眷把所有论文都看完之后明白了为什么关于白王的论文很少，普遍的学者观点还是认为黑王太过于厉害不可能让白王还活着，而且确实从未听闻过白王的踪迹，这个名字只是经过一些口耳相传还在流传，有些龙族自己恐怕都没有见过这位白王。
“这位教授还真是给自己选了个难题。”顾眷看完所有论文想道。
叶夫根尼·古德曼也回到了教室，继续拿着那本中国古代史看着，以顾眷的视角也只能看到他花白的颅顶，要不要加入这个课题呢……
一节课就这样结束了，代表着中午休息的铃声响起，老师率先离开，顾眷也怀着心事起身。
还没离开座位就被卫斯理给拦住了，满脑子都是关于白王的论文的顾眷还真的差点就把他给忘了，都说人是吃一堑才长一智，看来卫斯理不太遵循这个道理，顾眷看他还敢拦着自己想着要不要再给他个教训。
顾眷盯着卫斯理看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你有什么事，卫斯理管住自己颤抖的手终于鼓起勇气首视着顾眷的眼睛，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难受，这是因为顾眷根本没有对他再一次展开黄金瞳。
卫斯理却大受鼓舞，“你不要嚣张，我根本不相信你是S级，识相的话就自己去重新做血统评定鉴定去吧。”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卫斯理的脸上有很浓重的感彩在，顾眷心念一动没有拒绝听他这些废话。
“为什么我不能是S级？”顾眷古怪道。
这件事情根本也不是他自己能做出决定的事吧，血统评定结果都是由校长决定的，顾眷虽然也觉得结果有些出他的意外。
卫斯理更加气愤，大声道：“那是因为S级绝对不会是你这样的，S级应该是更加伟大的存在，所有人都会因为他的存在而聚拢在一起，他可以团结所有人，带领所有人迈向一个新世界，混血种会迎来一个真正的英雄，而你只不过是一个长得漂亮点儿的小白脸而己，就算有点实力也根本配不上S级的称号。”
“……”被叫做小白脸这倒还是第一次，顾眷表情古怪。
不过卫斯理这个人说起来挺有趣的，顾眷本来以为他是对S级不屑一顾的那种态度，没想到这个人其实对S级有着比别人更高的一种向往，他对自己的敌意有着一股自己理解内的来由，他对S级的那种向往太深，自己的出现当然会不符合他的预期，可顾眷又没打算迎合对方的那种想象。
“在我看来是S级被你们赋予的意义太多了，无论是怎样的人都没有办法符合你的期待的，我的等级说实话和你的关系也不是很大，我不会再去做血统评定，至于你们相不相信也不在我的考虑之内，我很忙也有很多事要做，拜托让个路。”
顾眷没空跟卫斯理在这里玩我鄙视你你鄙视我的游戏，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显然卫斯理这种应该是心理问题，应该看的是心理医生，顾眷没办法治心理疾病。
卫斯理目瞪口呆地看着顾眷离开又不敢去拦。
“反正你不会是一个好的S级！”卫斯理喊道，这声音简首震天响，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顾眷也听到了，但是好的S级？他连一个好人都做不到，要不是脑子里那个东西被去除了可能顾眷今天对于卫斯理会更加的冰冷无情。
他没兴趣做一个完美的S级模板，让所有人都仰慕他，顾眷就只是顾眷，一个根本没那么完美的人，他的私心多到数不胜数，黑暗与他如影随形，好人这个词也和他不沾边。
所以卫斯理是注定会失望的，他的失望是他自己的问题，S级本来就没有什么光环，S级也只是一个混血种而己。
顾眷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像是生活中随便发生的一个小插曲一样，可没想到中午却在诺诺的嘴里听见了这件事情。
诺诺给她发信息说要一起吃饭，顾眷答应了，本来还想带着芬格尔一起的，但是这家伙不知道哪里去了，也许是逃课了吧，顾眷就和诺诺一起吃了她买来的汉堡。
坐在奥丁广场的水池边顾眷边吃边听诺诺说话。
“你还真是能惹事，呐呐，守夜人论坛上说上课的时候你和人起了争执，那个人叫卫斯理？”诺诺嚼着嘴里的汉堡嘟囔道。
顾眷意外道：“就这点事情还有人发到守夜人论坛上？”
“在别人身上是小事在你的身上就没有小事，师弟你要开始习惯这种关注，虽然我知道你是喜欢低调的人可是你的身份注定了你是低调不起来的，像今天卫斯理会因为S级的身份对你不满，明天还会有别的事情的，不准备好，你怕是会烦上加烦。”诺诺提点道。
“过两天可能会好一些吧，每一个消息刚放出来的时候都会得到大家的关注的，时间久了习以为常就不会有人再注意我了。”顾眷想了想说道。
“你这想法有点天真哦。”诺诺揶揄道。
顾眷耸耸肩，能说他这是经验之谈吗？
诺诺把手里的汉堡放下，较为舒展的坐着，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是在人类的世界里待久了吧，那里的准则和混血种的世界不可能混为一谈的，也许你说的那种是在人类的世界经常发生，很大的事情转瞬间也会烟消云散，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同，你真的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吗？”
目光交接顾眷明白了诺诺的意思。
“我会小心的。”顾眷安慰诺诺道。
他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把手机拿出来登录了守夜人论坛搜到了那一条谈论卫斯理和他争执的帖子，还是今天的十大头条之一，看起来很有玩笑的意味。
“还有一些事情，凯撒最近准备给你弄个舞会呢，你有点准备，他这个人夸张的很，这次舞会指不定全校的人都会到。”
诺诺虽然不负责这件事情，但也稍微收到了一点风声，这才来告诉顾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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