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宇……不要。”
年可言浑身冰冷,被身上男人碰着的皮肤却是火烧火燎。
她用力去推男人,并哀求道:“宁宇,我们,明天,明天就大婚了,等明天好吗?”
“年可言,如果,我现在就想要呢?”
男人俯身,沙哑的嗓音同温热的气息一起,喷薄在年可言耳边。
年可言周身一颤,浑身的酥麻,让她猛然想起五年前那一幕……那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时,分明也是这种让人颤抖的感觉。
可身上这人,终究不是他……
“我……我,我给你。”
年可言重新闭上眼睛,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
从她答应父亲嫁给周宁宇时,这一切就没办法回头了!
“嘶啦——”
男人粗鲁地扯掉了年可言的长裙,一只骨节分明的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年可言浑身颤栗,双腿。
“第一次?”
男人开口,沙哑的声音像是在循循善诱。
年可言绷紧了身体,不说话。
“说话?到底是不是?”
男人再一次附在年可言耳边,大有一种他必须得到答案的架势。
年可言不由地握紧了双拳。
父亲说过……如果她处理不好跟未婚夫的第一次,他不介意她去做一次那种修复手术。
“第……第一次。”
年可言选择开口,说出了谎言。
反正……并不是所有女人第一次都会落红的。
周宁宇会信她的,一定会的……
“咳。”男人轻哼一声,这一次,他不再压抑声线,满满的不屑跟嘲讽都清晰可见,“年可言,你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
年可言徒然睁大了双眼,不,不对,这人的声音语调……
“啊……”
年可言还未找到那个熟悉声音的来源,就被男人粗暴的掰开了双腿,然后一阵剧痛袭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五年了,距离她的第一次已经五年了……
年可言到底是没忍住,痛呼出了声。
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除了痛,更多的是因为,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所爱的那一个……
“宁宇,你,你轻点。”
年可言不想在其他男人面前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宁宇,我好痛,真的好痛……”
可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身上的男人除了更加用力,更加极速,毫无一点怜惜的意思……
突然,一道闪电掠过,照亮了这一方天地。
也照亮了男人的眉眼。
好看的桃花眼,高挑的鼻梁,以及棱角分明的脸型轮廓……
年可言仿佛遭雷击了一般,错愕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叔……年骁?”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是年骁!
年可言的一颗心顿时跌到了谷底,她剧烈的挣扎着,想要逃。
男人突然勾唇笑了笑,双手握紧年可言的腰肢又一次用力,直到年可言的小脸因疼痛而扭曲了,才满意地顿住,冷冷问道:“怎么?是见我还活着意外呢?还是失望是我,不是周宁宇?”
“不,不是的……”
年可言双手握紧了床单,鼻翼翕张,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见到身上的男人是自己年骁的那一刻,震惊……惊喜……又恐惧。
有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你……我居然还能再见到你……”
“你,你在国外还好吗?”
她有很多话想问,可却清楚的知道,这些话都不能说出口。
因为,他是她的初恋,也是她的亲叔叔。
她爱他,却永远也不能和他在一起……
又有闪电掠过,年可言将目光落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旋即又羞红着脸偏开。
她伸手想去推开男人,“我就要结婚了,你,你先放开我。”
男人却是狠狠把她一拽,继续驰骋。
“年可言,你怎么这么贱?当年没有烧死我,你还遗憾吧?”
“你什么意思?”
男人对年可言的表现一点也不意外,神情阴冷:“年可言,当初为了得到年氏的全部家产,你跟自己的亲叔叔上床,还在祠堂纵火,不惜烧死我以绝后患!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年可言双眼蓦地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有,我没有放火,也不知道什么家产!”
“闭嘴!”男人捏住年可言的肩膀,“再怎么立牌坊,你也就是个!”
“不……我认识你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你是我叔叔……我没想跟你那样,我没有纵火……你在祠堂还是我救……唔——”
男人俯身,伸手,就掐住了她的天鹅颈。
“晓匀为了救我受伤,你呢?才在我身下承欢,就立马在祠堂纵火,紧跟着跟周宁宇订婚!年可言,做人,真不要太犯贱!”
“不是,真的不是……”
年可言想挣扎解释,可是话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一滴滴落下……
男人心中一悸,突然松开了手。
“年可言,不想死的话,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跟周宁宇取消婚约!”
这是他曾深爱过的女人,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年可言咳嗽一会,然后在闪电中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眼睛里只有愤怒……
可她的眼里却还有他,有少年时候的他,也有她该称为小叔叔的他。更有,被关进祠堂,奄奄一息,被大火困在祠堂,不省人事的他。
父亲说过,如果她不嫁给周宁宇,就会继续对他再下手。
“不行……”年可言偏开了视线,“我们之间已经没可能了,放开我,好吗?”
“当真?”
“当真!”
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推倒,年可言的头撞到床脚,痛哼一声。但男人的脸色却丝毫不变,眼底满是寒冰。
从她连同她父亲设计自己,并气死自己母亲开始……
从她纵火想要烧死自己,并跟周宁宇订婚开始……
从她回答“周宁宇”她还是第一次开始……
他就不该再对这个女人有一丁点怜悯!
“年可言,即便只是我穿烂的破鞋,也没有被别人染指的道理!既然你不愿意主动退婚,就只能我帮你了!”
男人起身,脸上带着残忍和嗜血:“你说,年氏千金大婚前夕出轨亲叔叔,这条新闻够不够劲爆?”
“年骁,你,你想干什么?”
年可言惊恐地看着男人,接着就听到记者的脚步声已经进了客厅……正往卧房而来。
“年骁,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年可言双手拽紧了被子,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疯狂。
“年可言,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任你们宰割的私生子吗?”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他俯身捏住年可言小巧的下巴,笑道:“我现在是江氏集团总裁,江年骁,而不是年君臣的私生子年骁。”
“江年骁……江氏集团……”
年可言低声重复了一句……
“原来,你就是江氏集团的总裁,那个打压我们年氏的神秘总裁……”
“对,是不是很恨我?”江年骁嘴角上扬,笑意却没到眼底,“这会儿你爸应该是在医院里吧,听说,年氏快垮了,我的好哥哥快撑不住了呢。”
年可言紧咬下唇,点头又再摇头。
年骁明明是爷爷的儿子,却因为父亲的排斥,独自在外过了二十年的漂泊日子。
后来他终于回了年家,认祖归宗,却因为和身为侄女的自己发生关系,而被逐出家门!
她不能让江年骁,再一次因为这样的事被推到风口浪尖!
“年骁,即便我不嫁宁宇,我跟你也没可能了,我求求你,不要放记者进来好吗?”
“宁宇,你叫得倒是很亲热嘛。”江年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却漾起一丝痛楚……“想嫁给他?我偏不让你如愿!”
房门遥控开关被他摁下,顿时十二三个记者就挤了进来,房灯仍旧没开,但摄像机的闪光灯却在整个房间照亮如同白昼。
“江总,请问您这次是准备宣布自己的新恋情吗?”
“江总,请问您的新女友是娱乐圈新贵还是豪门千金呢?”
“江总,对于见到您的新女朋友,我们可是十分期待呢。”
“这样吧,”江年骁不疾不徐的声音重新响起:“我的新女友比较害羞,你们谁能先把她请出来,我就让她接受谁的采访!”
房内有一瞬的死寂,只要能采访到江年骁的新女友,也就坐稳了明天的头条!
记者狂涌上前。
被子往左去了一分……
往右又去了三分!
年可言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可她将自己缩得再小,也仍旧有冷空气从四面八方钻进来。
甚至……她的脚踝已经露出了被子!
“江年骁……我不嫁他了,我真的不嫁了!”
女孩惊恐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她害怕了,害怕自己狼狈的样子被拍到,害怕这段关系被曝光,更害怕自己会再次将江年骁推入地狱!
“住手!”江年骁大手一挥,记者们边退去了一旁。
他亲自抓住被角,低声询问道:“当真?”
“当真,只要你让记者离开,我回去就解除婚约。”
江年骁得到想要的回答。
“咔嚓!”
他直接将最前面的一架摄像机掷在地上,狠狠的摔碎。
众记者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拿到想要的头条新闻了,纷纷转头就跑,生怕自己的摄像机也沦为了葬品。
“年可言,你给我记住,你既然主动爬上了我的床,没我允许就不可能走得下去!”
年可言紧咬着双唇点头,眼泪落下。
从酒店离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原本今晚,她是被父亲年勇派人送去美容院做保养的。
父亲说……明晚的洞房,她必须让周宁宇感到满意,即便没有落红,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
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让她失贞的年骁。
年可言不敢想,如果父亲知道,年骁回来了,会做什么事。
她只能回家洗漱干净,将伤口包扎好,才打车去了医院。
“爸——”
拎着食盒的年可言看着病床上的人,小心开口。
“啪!”
年勇一巴掌抽在了年可言脸上。
“你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晚上还敢出去鬼混?”年勇靠坐在病床上,往地上狠唾了一口痰,“你不把我气死就不甘心是吗?”
“爸,你在说什么……”
年可言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年勇。
可跟她对视的年勇却讥讽地笑了。
“别一副可怜兮兮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能跟自己叔叔上床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货色。你要不是我年勇的女儿,你去站街我都不管你!但你明天就要结婚,放着好好的周太太不做,居然去给我私会野男人!”
“不是这样的……”年可言垂下了眼帘,江氏集团的总裁是年骁这回事,父亲还不知道,她被江年骁抱走的事……更不能让他知道。
她低低的开口,“爸,我,我只是最近太累,不小心在休息室睡着了……”
“你还真以为你爸我老糊涂了是吧?”
“没有——”
“够了!现在给我滚回去收拾干净!要是被宁宇发现你不是处,我弄死你!”
年勇伸手指向房门,眼里是杀人的目光。
年可言却一动不动,然后在年勇审视的目光下咬牙跪了下去。
“爸……我求你,我跟宁宇取消婚约,好吗?”
“啪——”
这一次是年勇扯下了吊水瓶,砸在了年可言脸上。
血液在输液管里回流,年勇指着年可言的鼻子,浑身颤动。
“爸……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年可言赶紧捡起吊水瓶,大声叫来了护士,可年勇受了大刺激,还是吐出一口鲜血,急救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
“年小姐,你爸他身体状况不好,你千万别再刺激他了,否则……”
医生离开之前,特地交代了年可言一声。
“好……”
年可言双拳紧握,低头送走了医生,才又小心翼翼回头,看向了年勇。
当年,她和年骁的事将爷爷活活给气死,如今年家,她跟父亲都只剩下彼此一个亲人。
现在,如果年骁不顾一切的将他们的事情曝光出来,那重病的父亲,肯定也会被活活气死……
“爸——”
年可言扶着床沿,又准备跪下去。
“可言,爸刚才不该打你。”
年勇撑着身体,抬手制止住年可言下跪的动作,“如果不是爸命苦,母亲死得早,你爷爷怎么会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会生出你小叔叔?所以,你跟你叔叔的事不怪你,是爸的错,该打该骂该死的都是我。”
“爸,你千万别这样说!”
“可言,爸已经活不长了,如果你真想气死我,那就取消婚约吧,反正年氏也就这样了,你爸爸我多活五年还是现在就死了,也没多大区别!你年纪还小,不能被爸爸给毁了。”
年勇耸了耸鼻子,眼眶已经红了。
“但是爸爸求你,千万别再跟你叔叔在一起了好吗?你们那是有悖人伦,要遭天谴的……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算是死,也要拖着他垫背,你知道吗?”
年可言握住年勇的手,也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
她怎么可能让父亲死……
她怎么可能?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更何况……即便她跟周宁宇取消婚约,她跟江年骁也再无可能……
年可言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爸,我答应你……我会嫁给宁宇!”
婚礼定在帝国酒店。
“可言,我今天请到了一个贵宾,你猜是谁?”周宁宇揽着年可言的细腰,在她的耳边亲昵的问道。
“猜不到,是谁?”年可言抿紧了唇,她并不习惯周宁宇的触碰。
“喏,贵宾到了。”
周宁宇眉头轻挑,目光落向了酒店大门。
一个宽肩窄腰,身高过一米八五的男人正迈步进来,他带着半脸纯白面具,但菱形的薄唇,瘦削的下巴,都能窥见他整脸的俊逸……
这个男人,是曾今的年骁!
更是如今的江总裁,江年骁!
“宁宇,我先去换婚纱了,这位先生既然是贵宾,你就先去招待他吧。”
说完,年可言也不等周宁宇的回答,挣开他的手,径直想逃……却被周宁宇抓握住了手腕。
“等等,先见过江先生再换也来得及。”
“怎么?新娘子是不想见江某吗?”江年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年可言边上,俯身隔着面具跟年可言四目相对。
“怎么会呢……”
“那就好。”江年骁温和地笑着,微微弯腰,将右手伸到了年可言面前。
年可言咬牙,只能将手递进他的掌心。
厚实……
温热……
却让年可言内心一阵阵发寒,这个男人说过的,要她退婚!
掌心浸出冷汗,年可言想将手缩回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的目光重新落去江年骁眼中,男人正含笑看着自己。
忽的,男人用巧劲一拉,年可言猛地脱出周宁宇的怀抱,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小心!”
江年骁步子一拐,就站到了年可言身旁,顺手就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扶住,右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小腹摩擦。
“谢谢——”
年可言空咽下一口气,赶紧站稳,然后忽略被他触碰位置的异样感觉,连忙往周宁宇身边站去……
江年骁却还没有放开她。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年可言带着江年骁一起摔跌在了地上,她在下,江年骁在上……
不可避免地,两人的脸碰到了一起,江年骁抬头看向她时,鼻息相闻。
“你还好吗?”
江年骁的桃花眼微漾,浅笑着去看她,还抬手将散落在她脸颊的碎发撩去耳后……
动作亲昵而暧昧。
“这人跟新娘子是什么关系?”
“天呐,在结婚现场跟别的男人调情!”
“这女人还要不要脸!”
各种议论声传来,周宁宇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赶紧蹲身去扶他们,对年可言笑骂道:“走路小心点,这次多亏了有江先生,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是……是,一定没下次了。”
年可言强行镇定下来,可被江年骁制住身体的恐惧丝毫也没有消散。
“宁宇,我衣服脏了,先去换婚纱,你,你好生招待江先生。”
这回理由充分,周宁宇倒也没再拦她。
看年可言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周宁宇将目光落回江年骁身上,“江先生——”
“我还有点事,待会聊。”
江年骁温和地笑了笑,然后迈步走进人群,再往更衣室走去……
年可言靠在更衣室的墙上气喘吁吁,从大厅到更衣室一共也就几十米的距离,但她却觉得很远,很远。
她以为江年骁的报复会在她婚后出现,却没料到,他会来到婚礼现场……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咚咚。”
敲门声响起,年可言用力支撑起身体开门。这会儿,该是造型师送婚纱过来。
先换好婚纱再说吧……
开门,年可言接过了婚纱,“谢谢。”
想关门,门却被人抵住了。
“请问还有事吗?”
“有。”
低沉暗哑的男声响起,更衣室的门猛地被推开。
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像巨网一样将年可言笼罩其中。
“年骁……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江年骁笑得温和,却根本不给年可言回答的机会,“嘶啦”一声,就撕裂了她的晚礼服。
的肌肤,纤细的脖颈、瘦削的锁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笔直的大腿……
原本这些部位都该有属于他的欢爱痕迹,但无一例外地,都被年可言用化妆品或其他什么东西遮盖住了。
“这回,又是第一次对不对?”
江年骁将年可言抵在角落,左手握紧了她的双手手腕,扣在她头顶,右手在她胸口打着旋儿四处游走。
“年骁……不要……”
年可言苦苦哀求,可江年骁仍旧抱了她的细腰,狠狠撕裂了她。
不管不顾的样子,大有一种要将她分拆入腹的架势……
她很痛,却又不得不承认,跟周宁宇揽住自己腰身时的抗拒不同……她,并不排斥他的身体。
她咬着唇,极力忍受着。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传来。
“可言,你在更衣室吗?”
周宁宇的声音,让年可言周身一凛。
“年骁……你放下我,快。”她低声向江年骁祈求出声。
可是下一瞬又是猛的咬紧了樱唇,看向江年骁的眼神饱含哀求跟祈怜。
“怎么,害怕被周宁宇发现?”江年骁覆在年可言的耳边低语,顺势还亲了一下她水滴状的耳垂。
年可言立马一阵痉挛。
“求求你,不要……”
年可言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一边还要抑制住自己的泪水跟哭腔。
如果这一幕被周宁宇看到……
好在,在她哀求的眼神里,江年骁点点头,抬起一根手指,比了噤声。
然后一阵极速,将她送到了巅峰……
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唇齿!
“可言?你怎么了?”周宁宇叩了叩门,语气里无不担忧,“可言,你再不回答我,我就踹门进来了。”
“是……是我。”年可言双手反抓在门上,指甲都险些嵌了进去,“我,我在换婚纱——啊——”
“可言,你到底怎么了?”
“婚纱有点紧……而已。”
“要我帮你吗?”
“不用……”
“可言你不用害羞,我们是夫妻,以后会一起生活的。”周宁宇皱了皱眉,还是抬手去拧一下门把,“咔哒——”
更衣室并没有被反锁,门就这样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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