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巫真和周玉观的闯入,金蛇郎君很快就有了察觉。
并且果断放弃全力冲击迷阵的行为,反身再来阻击两人。
但巫真和周玉观,如今己得白如晦的面授机宜,却是半点也不着急,双双谨守门户。
金蛇郎君虽强,但实际的修为却并未高出两人太多。
他的强大,体现在手段繁多的全面,以及创出“阴符七术”的惊才绝艳。
但是正面攻坚之力,却并不足以将巫真和周玉观两人击溃。
两人虽然并不算精诚合作,彼此之间的防备心甚重。
但却依然起到了一加一远大于二的效果。
尤其是手握两件宝器的巫真,更是在此战中大放异彩。
就连名气甚大的周玉观,或许是因为前番差点败亡于金蛇郎君之手的缘故,显得有些畏首畏尾,表现得远不如巫真。
而就在三人缠斗的时候,白如晦也果断潜入洞窟深处,制造出了冲击迷阵的动静。
本还有所疑虑的金蛇郎君,顿时连忙脱身回防。
但等他赶到的时候,白如晦却是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巫真和周玉观也趁机猪突猛进,向着洞窟深处不断迫近。
如此几次三番,金蛇郎君的先发优势,赫然己经所剩无几。
他原本云淡风轻,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也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甚至一度放弃阻击巫真两人,全力寻找白如晦的踪迹。
但是任凭他手段尽出,却依旧是无功而返。
那头烦人的蜈蚣精,就像是并不存在的幽灵,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有好几次,金蛇郎君都与白如晦擦肩而过。
最近的一次,他所驾驭的金蛇剑光,甚至就擦着白如晦的甲壳掠过。
但却始终都未能察觉!
随着巫真和周玉观迫近洞窟尽头,追平金蛇郎君的进度。
他的计划几乎可以说是己经宣告破产,再想游斗也几无回旋的空间。
当然啦,就算是正面放对,他也未必就怕了对方。
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输在一头小小的精怪手里,败在了不起眼的敛息术法之上。
金蛇郎君多少觉得有些荒谬。
颇有几分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的黑色幽默。
“看来我确实是太过小看天下人了。”
金蛇郎君头戴金盔、身着白甲,手持一柄奇形金蛇剑。
将其横在胸前,目视着巫真和周玉观道:“你们一起上吧!”
巫真闻言咧嘴一笑,当即就要动手。
但却又被周玉观按了下来。
“事己至此,你还不肯认输吗?”
他对金蛇郎君道:“阁下对上我们两人,似乎并无必胜的把握。
更何况还有龙蜈兄在暗中潜伏,随时可以给你致命一击。
难道阁下就如此自信,确定自己能够笑到最后?”
“临阵斗法,各凭手段,何来必胜之说?”
金蛇郎君坦然一笑,“但我确实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被尔等留下。
难不成,你们还想不战而屈人之兵?”
说到底,他心里所谓的“输”,仅仅只是没能轻松取得完胜而己。
但却并不代表,他真的怕了巫真和周玉观、白如晦三人联手。
不能轻松完胜,也并不代表不能胜。
只看他有没有下定决心,愿不愿意付出一定的代价。
仅此而己!
反而是周玉观,被金蛇郎君如此泰然的自信姿态,整得有些不自信了。
明明是自己一方取得先手,可以说是小胜了一场。
但是在面对如此自信的金蛇郎君之时,己然败过一场的周玉观,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
本想用言语交锋,行诛心之策。
结果却被反将一军,攻得心神动摇。
“我等本是同门,何苦自相残杀?”
就在这时。
白如晦的声音,忽然从金蛇郎君的头顶响起。
“小弟斗胆不才,愿与金蛇师兄共襄盛举!”
话音未落,就见得金蛇郎君头顶,有一道乌光落下。
继而当空一晃,化作了白如晦那形象古怪的身影。
但却没人敢因此小看于他。
“藏头露尾,难成大器。”
金蛇郎君强忍着心中想要动手的冲动,话语中却不自觉的带上了攻击性。
“你说你是天吴峰门下,可有凭证?”
与先前面对周玉观时的从容不迫、自信满满不同。
在面对白如晦的时候,金蛇郎君显然有些不够自信。
不是不自信,而是不够自信。
毕竟敛息之法,仅仅只是小术,改变不了大势。
金蛇郎君依旧有足够的自信,可以斗败对方三人联手。
但或许是因为先前小败一场的缘故。
又或者是被白如晦欺近到如此近的距离,他却毫无察觉。
让金蛇郎君感觉到了威胁。
总之他对白如晦的态度,与对周玉观时,完全是两副嘴脸。
在场众人,皆是人精,又岂能察觉不到?
周玉观先是一笑,忽而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亦是十分难看。
而巫真却是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就像是一个逐渐变形的“答”字。
那种与有荣焉的嘴脸,格外惹人生厌。
更是让金蛇郎君和周玉观都十分不爽。
“在下的身份何须证明?金蛇师兄不是早己验证过了吗?”
白如晦却十分淡定,并未有半点得意。
金蛇郎君摇了摇头道:“整个五仙教,秀出之辈皆在我囊袋中有所记载,但我却从未见过你。
你出身哪位师叔门下?”
白如晦笑道:“小小灵宠,不敢污了师兄法眼。
我家老爷是铁背公,师兄若是不信,大可发符信前去验证。”
金蛇郎君闻言面露恍然之色,“原来是铁背师叔的高徒。”
对于白如晦口中的“灵宠”之说,他却是半个字都不信。
若是如此秀出之辈,却只能当个灵宠。
那不止是对他的羞辱,更是对整个五仙教的羞辱!
至于验证,那就更没必要了。
太阴龙蜈刀就是最好的证据,绝无可能外传!
但是他话锋一转,又道:“你方才说共襄盛举,可气运之子却只一个,我们三家怎么分?
要不………”
金蛇郎君似笑非笑的看向周玉观,口中淡淡道:“先去外敌,我们关起门来,再做君子之争?”
此言一出,周玉观顿时脸色大变。
虽然明知这是金蛇郎君挑拨离间的计策。
但是在涉及自身性命安危的问题上,他却不得不防。
这是人性,更是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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