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科技大厦,凌晨一点。
虞清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办公室只剩她一个人,连助理都被她赶回去休息了。
窗外霓虹渐暗,整座城市陷入沉睡,只有她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冷光。
手机震动,傅寒清的消息跳出来:【还在公司?】
虞清看了眼时间,有些意外:【你怎么还没睡?】
对方秒回:【想你想的睡不着】
她唇角不自觉上扬,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少来】
傅寒清首接拨了视频过来。
屏幕那头的男人似乎刚洗完澡,黑发还滴着水,浴袍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靠在床头,背景是酒店房间的落地窗,窗外是香港璀璨的夜景。
"虞总,"他嗓音低哑,"一个星期没见了。"
虞清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了闭眼:"嗯。"
傅寒清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皱眉:"你脸色很差。"
"连轴转了三天,"她揉了揉太阳穴,"刚谈完欧洲那边的合作。"
傅寒清眸色沉了沉:"我明天回来。"
"不用,"虞清摇头,"你不是还要见瑞士银行的人?"
"让他们等着。"傅寒清语气不容置疑,"你更重要。"
虞清心头微暖,却还是说:"别闹,正事要紧。"
傅寒清突然凑近屏幕,声音压得极低:"虞清,我想你了。"
简单的五个字,让虞清指尖一颤。她看着屏幕里男人深邃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一个星期的疲惫都涌了上来。
"......我也是。"她轻声说。
傅寒清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去休息室睡会儿,嗯?我让林秘书给你送宵夜。"
虞清摇头:"不用,我马上回家。"
"乖,"他哄道,"等我回来。"
挂断视频后,虞清望着黑下去的屏幕发了会儿呆。
她拉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崭新的离婚证和结婚证——红本换红本,却是完全不同的人生。
与此同时,沈氏集团顶楼。
沈墨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半杯威士忌,脚下己经堆了好几个空酒瓶。
电视里正播放着财经新闻,虞氏科技的股价一路飙升,而沈氏的市值却在持续下跌。
助理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沈总,银行那边又来催款了......"
沈墨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助理识相地退了出去。
他仰头灌完最后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比不上胸口的疼痛。手机屏幕亮起,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阿墨,回家吧】
沈墨苦笑。家?哪里还有家。
虞清不要他了,傅寒清又整不过——那个男人手段狠辣,短短几天就掐断了沈氏大半的资金链,逼得他不得不签下离婚协议。
他抓起酒瓶想再倒一杯,却发现己经空了。
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什么都没剩下。
三天后,香港机场。
傅寒清刚下飞机就首奔虞氏。
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虞清正伏在桌上小憩,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肩上。虞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他,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腰:"......回来了?"
傅寒清心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嗯,回来了。"
虞清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忽然觉得这一个星期的疲惫都消散了。
"睡吧,"傅寒清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在这儿。"
窗外阳光正好,而沈墨的阴影,终于彻底从她的生活中褪去。
虞清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脸颊贴在他熨烫平整的衬衫上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回家吧,想你了。”
傅寒清呼吸一滞,喉结剧烈滚动。
他猛地将人从椅子上打横抱起,西装外套滑落在地也顾不上捡,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傅寒清!”虞清轻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脖子,“我文件还没一”
“明天再说。“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电梯门一关就把她抵在镜面上,滚烫的掌心掐着她的腰,“六个字...”犬齿磨着她耳垂,“虞总知道我这七天怎么过的吗?"虞清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得轻颤,指尖陷进他绷紧的肩肌:“傅总不是天天视频查岗......唔......”
话未说完就被封住唇。
这个吻又凶又急,傅寒清舌尖撬开她齿关,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
电梯”叮”地到达地下车库,他勉强松开,抱着人大步走向车位。
虞清伏在他肩上喘气,瞥见他后颈渗出的细汗:“你......”
"别动。”傅寒清单手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的动作堪称粗暴,却不忘垫手护住她头顶。安全带”咔嗒”扣上的瞬间,他突然咬住她锁骨:“坐好。”
黑色迈巴赫咆哮着冲出车库。
虞清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指尖无意识地着安全带。
傅寒清右手死死攥着方向盘,左手却牢牢扣住她大腿,掌心温度透过丝袜灼烧肌肤。
十五分钟的车程压缩到九分钟。
别墅门廊感应灯亮起的刹那,傅寒清己经绕到副驾把人抱了出来。
虞清被他抵在玄关的大理石台上,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躯体。
“想我哪里?”他咬开她衬衫第一颗纽扣,在锁骨留下嫣红印记,“这儿?“手掌顺着裙摆滑入,“还是...….这儿?”
虞清仰头闷哼,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傅寒清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眼底翻涌着压抑七天的欲念:“说好的回家..."灼热的吻顺着颈线往下,”虞总得负责灭火。”
智能家居系统突然亮起暖黄夜灯,映照着玄关镜里交叠的身影。
傅寒清掐着她的腰提起,让她赤脚踩在自己锃亮的皮鞋上:“看清楚了..…“犬齿碾过她喉间小痣,“现在是谁在爱你。”
窗外惊雷炸响,初夏的暴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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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进卧室,虞清在傅寒清怀里动了动,腰间酸胀感让她轻轻"嘶"了一声。
傅寒清立刻醒了,温热掌心覆上她后腰:"这儿?"指节精准按在酸痛的肌肉上。
"嗯......"虞清闭着眼往他怀里蹭,嗓子还带着睡意的哑,"水。"
傅寒清单手揽着她坐起来,另一只手抓过床头保温杯试了试温度,这才递到她唇边。
虞清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有几滴水珠顺着唇角滑落,被他用拇指轻轻抹去。
"慢点。"他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指腹蹭过她锁骨上昨夜留下的红痕,"还疼不疼?"
虞清摇头,发丝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傅寒清突然低头含住她耳垂:"那昨晚谁哭着说......"
"傅寒清!"虞清红着脸去捂他的嘴,被他顺势捉住手腕按回枕头上。
保温杯倒在床边,水渍在浅灰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
傅寒清撑在她上方,晨光描摹着他利落的下颌线:"虞总昨晚可不是这个态度......"
虞清抬脚要踹,被他扣住脚踝拖到身下。两人闹作一团时,她忽然闻到阵阵香气:"什么味道?"
傅寒清这才松开她,掀被下床:"海鲜粥,昨晚定时煲的。"他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背肌随着动作舒展,"还蒸了你喜欢的虾饺。"
虞清裹着被子坐起来,看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睡衣。傅寒清回头见她盯着自己,故意放慢动作系睡袍腰带:"怎么?"
"......自恋。"虞清别过脸,耳尖却红了。
傅寒清低笑着走回来,连人带被抱起来:"洗漱,吃饭。"他掂了掂重量,"瘦了。"
浴室里牙膏己经挤好,毛巾整齐挂在虞清习惯的左手边。她刷牙时,傅寒清就靠在门框上看,突然伸手抹掉她颊边的泡沫:"欧洲那个项目谈成了?"
"嗯,"虞清含着薄荷味的泡沫点头,"就是时差熬人。"
傅寒清接过她用完的毛巾挂好:"今天别去公司了。"
"不行,下午还有......"
"我让林秘书把会议改线上了。"他打断她,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陪我睡个回笼觉?"镜子里映出他垂下的睫毛,"三天没合眼了。"
虞清转身,果然看到他眼下的青黑。
指尖刚抚上他脸颊,肚子突然"咕"地响了一声。
傅寒清闷笑着亲她鼻尖:"先喂饱虞总。"
餐桌上,虾饺晶莹剔透地摆在青瓷碟里,粥面撒着嫩绿的葱花。
傅寒清正给她剥水煮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虞清瞥见屏幕上【瑞士银行】的备注,伸手要接,却被他首接按了静音:"天塌下来也得等虞总吃完早饭。"
阳光慢慢爬满餐桌,照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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