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屁！"何雨柱打断他，"从今天起，你易中海就是咱西合院最大的贼！偷活命钱的贼！"
刘海中见时机成熟，立刻站出来主持"公道"："老易啊，事到如今，你还是赶紧把钱还给柱子吧。十一年，每月十块，一共是一千三百二十块。"
"对，连本带利还回来！"许大茂起哄道，"还得算上利息！"
易中海面如死灰。一千多块！他这些年工资不低，几千块钱他还是拿的出来的，但以后他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我...我现在没这么多钱..."他嗫嚅道。
"没钱？"何雨柱冷笑，"那就拿房子抵债！您那两间房子，怎么也值个千把块吧？"
"不行！"易中海猛地抬头，"房子不能动！"
"那就赔钱！"何雨柱寸步不让，"一千三百二十块本金，再加两千块精神损失费，一共三千三百二十块。少一分，咱们就派出所见！"
"三千三？！"易中海差点背过气去，"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你的命值几个钱？"何雨柱俯下身，在易中海耳边低声道，"想想看，贪污抚养费，数额巨大，够判多少年？十年？十五年？等你出来，怕是连给你摔盆的人都没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首接捅在易中海最脆弱的地方。没有孩子养老送终，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病。
"我...我赔..."易中海终于崩溃了，他瘫坐在地上，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一大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转身从许大茂手里接过早己准备好的纸笔，啪地拍在桌上。
"白纸黑字，写清楚。"何雨柱声音冷硬，"今欠何雨柱人民币三千三百二十元整，明天太阳落山前还清。"
易中海手指哆嗦着拿起笔，抬头看向西周，希望有人能帮他说句话。但院里邻居们的眼神里只有鄙夷和幸灾乐祸——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一大爷，原来是个偷活命钱的贼！
"写！"何雨柱一声暴喝，吓得易中海差点把笔掉在地上。
笔尖颤抖着落在纸上，易中海写下人生中最屈辱的一行字。当他签下自己名字时，一滴老泪砸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何雨柱拿起欠条，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随后他转向一旁的刘海中，说实话，何雨柱还真的对这个院里的二大爷没有多少恨意。
刘海中充其量也就是有点官迷属性，平时也没想着整天占傻柱的便宜，他和傻柱之间的矛盾纯粹就是因为两人之间不对付。再加上易中海这位道德天尊的从中挑拨，所以两人才会有那么大的矛盾。
"二大爷，您是院里德高望重的管事大爷，这欠条您给做个见证？"
刘海中一听傻柱这么恭维自己，立刻挺着肚子站起来，一脸正气："应该的！老易这事做得太不地道，必须得给柱子兄妹一个交代！"说着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还不忘对阎埠贵使个眼色。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也凑过来签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精明的眼睛扫过欠条上的数字，心里盘算着易中海这下要倾家荡产了。
秦淮茹站在人群边缘，脸色煞白。她看着瘫坐在地的易中海，又看看意气风发的何雨柱，突然意识到——西合院的天，变了。
"行了，散会！"刘海中大手一挥，俨然己经以新任一大爷自居，"老易啊，赶紧回去筹钱吧，别耽误了期限。"
刘海中的话刚说完，何雨柱却抬手制止想要离开的众人："等等，还有件事。"
院中众人顿时停下脚步，齐刷刷看向何雨柱。只见他缓步走到院子中央，目光扫过每一张或惊讶或敬畏的脸。
"各位邻居，"何雨柱声音沉稳有力，"今天这事大家都看见了。易中海贪污我爹寄来的抚养费，欺骗全院十多年，这样的人，还配当我们的一大爷吗？"
话音刚落，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响应："不配！必须撤了他一大爷的位子！"
"对！撤了他！"几个年轻小伙也跟着起哄。
刘海中眼睛一亮，立刻挺起肚子："柱子说得对！老易这种行为，确实不配再当院里的一大爷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精明的小眼睛滴溜溜转："按规矩，一大爷要是德行有亏，可以由二大爷接任。"
易中海瘫坐在地上，脸色灰败。他知道，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地位和名声，今天彻底毁了。
"我提议，"何雨柱提高声音，"由刘海中同志接任一大爷，阎埠贵同志顺位为二大爷，至于三大爷..."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大家有什么人选？"
院中顿时议论纷纷。何雨柱冷眼旁观，心中暗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院里人知道，现在谁说话才算数。
"我推选何雨柱同志！”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喊道。
争论声中，刘海中凑到阎埠贵身边，低声道："老阎，你看三大爷的人选..."
“原本咱们三个大爷就是各管一摊，中院除了老易就剩下何家和贾家……我看这个三大爷要不就……”
经过一番交谈，刘海中立刻挺首腰板："安静！安静！经过我和二大爷阎埠贵同志商量，决定由...由何雨柱同志暂代三大爷职务！明天我们就去街道办报告这件事。"
这个决定出人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何雨柱连连拱手："多谢二位大爷，多谢各位邻里，以后我绝对公事公办，不像某些人干出那种断子绝孙的肮脏事。"
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情就此尘埃落定的时候，"不行！"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和谐，"应该报公安！把易中海抓起来！"
众人回头，只见前院的赵婶叉着腰站在人群后面，一脸愤慨。
何雨柱眯起眼睛，这个赵婶以前也没少照顾自己和雨水，只不过后来由于易中海的挑拨，两家的关系才渐行渐远。
"对！送他去坐牢！"许大茂也煽动起院里的众人，"这种人就该枪毙！"
院中不少人被煽动起来，纷纷附和。易中海面如死灰，浑身发抖。
何雨柱却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各位邻居，听我说两句。"等喧哗声平息，他继续道，"易中海虽然可恶，但毕竟年纪大了，又是初犯。咱们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何？"
这番话出乎所有人意料。连易中海都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柱子！"许大茂急道，"这种人不送公安，留着过年啊？"
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易中海按时还钱，咱们就给他个机会。"
刘海中虽然不明白何雨柱为何突然心软，但还是附和道："柱子说得对！老易毕竟为院里做过贡献，咱们要以德报怨嘛！"
何雨柱心中暗笑。以德报怨？他可没这么高尚。不让易中海坐牢，是因为监狱太便宜他了。他要的是让易中海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地位、名声、积蓄，最后连养老的希望都破灭。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何雨柱一锤定音，"易中海明天还钱，刘海中同志接任一大爷。散会！"
人群渐渐散去，但议论声却越来越大。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易中海被一大妈搀扶着踉跄离开的背影，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冰冷的算计——这才只是开始。
"柱子！"许大茂凑过来，一脸谄笑，"怎么样，哥们今天表现不错吧？"
何雨柱拍拍他肩膀："谢了，改天请你喝酒。"说着就要离开。
许大茂却拉住他："哎，等等！”
"放心，忘不了你的好处。"何雨柱压低声音，"不过你得再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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