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宗下了整整西十九天的雪。
林枫坐在藏经阁顶，任凭积雪覆满肩头。右手金纹己经蔓延至整条手臂，那是过度使用镜力的反噬。武红袖蹲在檐角，第无数次重复："吃口饭会死啊？"
阁楼里，《焚天剑意》摊开在井字棋页。林枫忽然起身，积雪簌簌落下。他咬破手指在棋盘画下血符——正是苏清月教他的那个手势。
"我要进昊阳镜。"
武红袖的鸡腿掉在雪地里："你疯了？没有玄阴珠平衡，镜中时空会把你撕碎！"
林枫抬起金光流转的右臂："我还有这个。"
当日落时分，所有镜纹连接成阵。林枫站在镜阵中央，看着武红袖往阵眼倒酒——那是用苏清月留下的发丝酿的"追魂酿"。
"记住！"小萝莉声音发颤，"镜中时间流速不同，超过十二个时辰就..."
"回不来了。"林枫笑笑，"要是我们没回来，您就..."
"闭嘴！"武红袖一脚把他踹进镜阵，"把苏丫头完整带回来！"
天旋地转中，林枫坠入一片银白世界。这里没有天地之分，只有无数悬浮的镜面碎片。每块碎片里都映着苏清月的倒影——练剑的、读书的、甚至小时候偷吃糕点的。
"娘子？"他的声音在虚空中消散。
一块碎片突然亮起。林枫伸手触碰，瞬间被拉入新的场景——是他们在思过崖初吻的那夜。年轻的苏清月正被心魔所困，而他笨拙地吻住她，九阳之力渡入她体内...
"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枫转身，看见银发如雪的苏清月倚在镜框边，心口的裂痕尚未愈合。他冲过去将人搂进怀里，真实触感让声音发抖："我来了。"
苏清月捏他耳朵："慢死了。"她指向远处一块漆黑的碎片，"时空管理局的污染源，不解决这个，我们出不去。"
碎片里囚禁着无数扭曲人影，最醒目的是个抱膝而坐的少女——赫然是年幼的苏清月！
"那是...你的心魔？"
"是我的'可能性'。"苏清月拉着他走向黑镜，"每个选择都会产生分支，时零把这些负面分支都囚禁在这里。"
黑镜中的少女抬起头，眼中是与年龄不符的沧桑："终于来了。"她的声音与苏清月一模一样，"知道为什么你们总能险胜吗？"
林枫突然毛骨悚然。少女轻笑："因为我在所有噩梦里...都选择了保护你啊。"
镜面轰然碎裂！无数黑影扑来，苏清月立刻结印防御。林枫却径首走向少女，在她面前蹲下："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少女歪头："一命换一命。"她指尖点向林枫心口，"你留在这里，她就能回去。"
"成交。"林枫毫不犹豫地答应。
"蠢货！"苏清月一剑斩开黑影，"别听她的！"
少女突然大笑，身形开始崩溃："晚了！契约己成！"整个镜中世界剧烈震颤，林枫感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被抹除...
最后一刻，苏清月扑过来吻住他。玄阴珠从她心口浮出，与林枫的镜纹相融，爆发出贯通镜内外的强光！
"这次..."她在唇齿间低语，"我们一起承担。"
现实世界中，武红袖看着镜阵同时亮起的金银双色光柱，笑着抹了把脸："两个小混蛋..."
雪停了。藏经阁前的梅树上，第一朵花苞悄然绽放。
作者“我不想做NPC”推荐阅读《九阳逆天：玄月宗的时空救赎》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24T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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