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外三头野狼朝着大头和柱子扑了过去。柱子沉着应对,稳稳地开枪打死了一头野狼。大头也不甘示弱,同样击毙了一头。可还有一头野狼死死地缠斗上来,此时的柱子来不及开枪,他大喝一声,朝着野狼猛扑过去,紧紧地抱住野狼,双手用力按着它的脑袋,试图阻止它咬向自己。野狼疯狂地挣扎着,锋利的爪子在柱子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头迅速冲到柱子身边,举枪对准野狼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野狼的脑袋开花,鲜血飞溅,喷了柱子一脸。
还有一头野狼一首在外围徘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狡黠,一看就是狼王。柱子迅速回身拿起枪,大头则来到我跟前,帮我打死了正在与我缠斗的野狼。柱子瞄准狼王,果断开枪。狼王自知不敌,转身仓皇而逃,与黑虎缠斗的野狼也跟着狼王跑了。考虑到黑虎的安全,我们没有贸然开枪追击。
柱子想去追赶狼王,可没跑多远,狼王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串模糊的脚印和些许血迹。
“没打着狼王。”我有些遗憾地说道。
柱子回来后,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说道:“应该打到了,可能打到腿了,你看地上有血迹。”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上面被抓了好几处伤口,鲜血正缓缓地流下来。柱子的手臂上也有两处深深的抓痕。而大头则幸运地毫发无损。黑虎也浑身是伤,但它依然坚定地守护在我们身边,仿佛在向敌人宣告它的忠诚和勇气。
我和柱子赶紧跑到河边,用清水清洗伤口。河水冰冷刺骨,却让我们在疼痛中渐渐清醒过来。清洗完伤口后,我们又把衣服撕碎,简单地为伤口做了包扎。
“今晚不能睡了,怕狼王回来报复。”柱子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会碰到狼呢?”我疑惑地问道。
“可能是打死野猪的时候血腥味太重,把狼群引过来的。”柱子分析道。
于是,我们把火堆烧得更加旺盛,火焰在夜空中熊熊燃烧,仿佛是我们在这危险之夜的最后一道防线。眼神中仍带着一丝警惕,可谁也不敢睡觉了,生怕那狡猾的狼王会再次带着它的同伴卷土重来。
夜,如墨般浓稠,沉甸甸地压在我们心头。我和柱子缓缓来到河边。河水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仿若一面幽谧的银镜。我们顾不上许多,赶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伤口。那丝丝凉意沁入伤口,虽带着些许刺痛,却也让我们在这慌乱中稍稍清醒了些。
接着,我们忍痛把破旧的衣服撕成布条,仔细地将伤口一一绑好。随后做到火堆旁,跳跃的火苗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宛如灵动的精灵,给我们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安全感。
我们围坐在火堆旁,目光紧紧地锁住西周,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夜,越发深沉得让人有些心慌。
火堆里的木柴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夜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我们的神经。黑虎乖巧地趴在我的脚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它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一道道伤痕就像是刻在它坚韧身躯上的勋章,诉说着刚刚经历的那场恶战。然而,它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如炬,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时刻准备着再次投入战斗,守护在我们身旁。
柱子和大头也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那武器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冷的寒光,仿佛也在蓄势待发。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警惕,不敢有哪怕一瞬间的懈怠。
突然,一阵风毫无预兆地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就像是一群幽灵在耳边低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悄然涌动。我们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仿佛进入了备战状态。然而,等了许久,西周依旧静谧得有些诡异,并没有任何异常出现。
又过了一阵子,柱子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说道:“看来狼王今晚是不敢来了,不过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这山林里,谁知道还藏着什么危险。”大头点点头,表示认同。我也附和道:“没错,咱们得保持警惕,熬过这个漫长的黑夜。”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狼嚎。那声音在夜空中悠悠回荡,犹如来自地狱的召唤,让人不禁心生寒意。狼嚎声在山谷间来回碰撞,仿佛要将这夜幕撕裂。但我们深知,此刻必须坚强,一定要熬过这个充满未知和恐惧的漫长黑夜,等待黎明的那一缕曙光到来。
当天际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我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我俯身将六条野狼收入空间,又把余温尚存的烤野猪架在火堆上翻烤,油脂滴落在木柴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晨雾未散,我们己踏上归途。林间飘荡着松脂清香,惊起的山雀扑棱棱掠过树冠。柱子突然扬手掷出石子,精准击落枝头梳理羽毛的野鸡。待翻过山梁时,竹篓里己装着十来只野鸡,后腰还别着五只灰毛野兔。
日头攀到正午时分,青瓦炊烟己在村口袅袅升腾。大头和柱子一人分了两只野鸡,剩下的都给我,说盖房子吃吧,我们各自回家,推开褪色的木门,灶台前的妇人正揉面,面粉簌簌落满围裙。母亲的目光掠过我褴褛的衣襟,忽然倒抽冷气——半截袖管被兽爪撕成布条,血痂凝在小臂蜿蜒如蚯蚓。
"这...这是被啥挠的?"她声音发颤,沾满白面的手指悬在半空。我仰脖灌下凉水,喉结滚动间带出粗犷的吞咽声:"跟柱子打野猪,没料引来了狼群。"话音未落,父亲己从里屋冲出来,古铜色的脸庞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他却只在门框上重重捶了一拳,转身拎来药酒。浑浊的液体泼在伤口上时,我分明看见母亲背过身去抹眼泪。
我说这次倒霉碰到狼群了,我和柱子受了点伤,被狼爪子抓伤了,老妈说以后可别去打猎了,太危险了,我敷衍的说行,以后再说,短时间不去了,把野鸡和野兔放下说留着盖房子吃,吃过午饭后我就说要睡觉,昨晚上都没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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