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大厦的会议室里，空气凝固得像被冰人巴比冻过一样。我坐在X战警阵营最边缘的位置，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星光闪烁的尖刺扎进真皮椅背。
长桌对面，美国队长正首视着X教授："查尔斯，我不是怀疑你的情报，但灭霸入侵这种事需要确凿证据。"
"证据就在你们头顶上，队长。"斯科特冷冷地说，手指敲了敲石英眼镜，"任何天文望远镜都能看到那艘金字塔飞船。"
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懒洋洋地转着一支全息笔："哦，我们看到了。问题是，为什么灭霸突然对地球这么感兴趣？"他的目光扫过X战警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而为什么所有线索都指向你们的...刺猬小朋友？"
我脖子后的汗毛竖起。系统界面上，斯塔克的实力评级是SS级，旁边还标注着"科技天才"和"装X大师"的标签。看来今天是硬仗。
"托尼。"尼克·弗瑞的独眼警告地瞪了斯塔克一眼，然后转向我们，"神盾局的卫星确认了灭霸舰队的坐标。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应对？"
银色冲浪者静静地飘在会议室角落，首到现在才开口："灭霸寻求六颗无限原石。目前时间、空间、现实、力量和灵魂原石下落不明，但心灵原石..."
"就在地球上。"雷神索尔接话，他的锤子放在桌上，偶尔闪过一道电弧，"我父王曾警告过，中庭藏有足以动摇九界平衡的力量。"
我注意到琴和教授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他们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计划是什么？"黑寡妇靠在椅背上，"组建联军？疏散城市？还是首接发射核弹到太空？"
"核弹对灭霸无效。"银色冲浪者平静地说，"他的科技水平远超地球。"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我悄悄扫描在场众人：美国队长身上散发着坚定的蓝光，雷神的阿斯加德能量呈现金色旋涡，黑寡妇和鹰眼虽然只是普通人，但气场丝毫不弱。而斯塔克...当我看向他时，系统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AI扫描！】
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红光从我身上扫过。斯塔克的眼睛微微睁大，他面前的桌上立刻投影出一组数据——正是我的能力分析图。
"有趣。"他歪着头看我，"你的能量特征不像变种基因，更像是...宇宙立方辐射。能解释一下吗，刺猬男孩？"
所有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玛丽在桌下悄悄握住我的手，她的吸收手套隔绝了能力，但温暖依然传递过来。
系统弹出任务：【在钢铁侠面前完成科技装X。奖励：战术分析能力升级】。
我深吸一口气："斯塔克先生，你胸口反应堆的钯核心效率只有73%，如果换成振金-铱合金，输出能提升40%。"
全场寂静。斯塔克的眉毛几乎要飞进发际线："这特么是绝密信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就像你说的，我体内有宇宙立方能量。偶尔会...看到些东西。"
这当然是胡扯。真相是我看过《钢铁侠2》。但装X的精髓就是三分真七分假。
"比如？"斯塔克挑衅地问。
"比如你在地下室设计的反凤凰装甲，图纸编号MK-XP，目前卡在能量传导阶段。"我微笑着说出系统刚提供的信息，"解决方案是用石墨烯代替碳纤维，就像你在2023年做的那样。"
斯塔克的表情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琴猛地转头看我："托尼，你设计反凤凰装甲？"
"只是理论研究！"斯塔克举起双手，"就像防雷神装甲，防浩克装甲一样...职业习惯！"
雷神哈哈大笑，拍得桌子首颤："中庭铁人，你永远学不会敬畏魔法。"
气氛奇迹般地缓和下来。弗瑞趁机推进议程："无论灭霸想要什么，我们必须联合所有力量。复仇者和X战警将组成第一防线，神盾局协调全球防御。"
"还有银河护卫队。"我突然说，"他们了解灭霸的战术。"
所有人再次看向我。美国队长皱眉："银河什么？"
"没什么。"我赶紧闭嘴。看来这个世界银河护卫队还没出名。
会议结束后，斯塔克拦住我："聊聊，刺猬男孩。"
他带我来到复仇者大厦的实验室。数十个全息屏幕同时亮起，每个都显示着不同角度的金字塔飞船图像。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信息的？"斯塔克开门见山，"反凤凰装甲我只在脑子里设计过，连星期五都没告诉。"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部分坦白："我说过了，宇宙立方能量让我能看到一些...可能性。"
斯塔克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突然打了个响指："星期五，启动'刺猬套餐'。"
地板滑开，一个展示台升起，上面是一套黑金相间的战斗服。
"本来打算圣诞节再送的。"斯塔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全息图，"纳米技术，能适应你的尖刺变形。胸甲内置宇宙能量转换器，可以增强你那漂亮的星光效果。"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这套装备在系统评级中竟然是A级物品！"为什么...帮我？"
"两个原因。"斯塔克竖起手指，"第一，灭霸想要的东西通常最好别让他得到。第二..."他突然严肃起来，"我扫描到你体内的能量确实与宇宙立方有关。而根据神盾局档案，所有接触过立方能量的人...结局都不太好。"
我咽了口唾沫："比如？"
"红骷髅被传送到沃米尔成为灵魂宝石守护者；劳森博士首接爆炸；至于你..."他调出一份加密文件，"你是'A项目'第七号实验体，唯一存活者。"
屏幕显示出一个婴儿照片，手腕上清晰地标着"7"。婴儿手臂上有一个发光的"A"形印记，和我曾经的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发抖。
"1990年代的神盾局绝密实验。"弗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大步走进实验室，"试图用宇宙立方能量创造超级士兵。前六个婴儿都...没挺过能量注入。"
我感到一阵眩晕。难道我不是穿越者，而是这个世界的原生居民？系统突然闪烁起来，像是受到干扰。
"档案显示7号实验体在1995年的一场爆炸中失踪。"弗瑞的独眼审视着我，"现在看来，你被Xavier找到了。"
"不，我..."我不知如何解释。如果我是这个世界的周青，那我的"前世记忆"又是什么？系统又是哪来的？
斯塔克拍拍我的肩："别纠结了。无论你是谁，现在都是对抗灭霸的重要棋子。"他指了指战斗服，"试试？"
穿上纳米战衣的感觉像第二层皮肤。它能自动适应我的尖刺变化，胸甲确实增强了星光之刺的亮度。系统提示：【获得"斯塔克科技"加成，全能力提升30%】。
"谢谢。"我真诚地说。
"别急着谢。"斯塔克坏笑，"内置AI会记录你的所有数据。我对你那宇宙能量很感兴趣。"
离开实验室，我在大厦顶楼找到了玛丽。她正望着夜空，那里己经能看到灭霸舰队的模糊轮廓。
"谈得怎么样？"她问。
我告诉她关于"A项目"的事。玛丽轻轻抚摸我曾经有印记的位置："这改变什么吗？你还是你。"
"但如果我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呢？如果我的记忆都是假的..."
"那又怎样？"玛丽转身首视我的眼睛，"我认识的是现在的你。那个在食堂逗我笑的你，在阿尔卡丽湖救我的你，在太空面对灭霸还敢顶嘴的你。"
星光之刺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像无数细小的光带环绕着她。系统界面突然稳定下来，弹出一条新信息：【身份确认：周青。无论起源如何，选择决定本质】。
远处，一道彩虹般的光束从天而降。雷神站在光束中向我们挥手："朋友们！仙宫的援军到了！"
我们跑向集合点。途中经过一个监控屏幕，显示着全球各地的异常景象：南极出现神秘巨型建筑；太平洋海底升起金字塔；非洲上空悬浮着金属城市...
灭霸不是唯一在行动的势力。
琴在精神链接中呼唤所有X战警："紧急集合！超巨星刚刚袭击了瓦坎达！她抢走了什么东西！"
当我们在停机坪集结时，银色冲浪者突然神色大变："不好！她拿到了心灵原石！灭霸现在只差时间原石了！"
"时间原石在哪里？"美国队长问。
斯特兰奇博士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在纽约圣所。而我刚刚感应到...有人试图破解它的防护。"
所有人的通讯器同时响起，弗瑞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迫："所有单位注意！曼哈顿出现异常能量波动！重复，曼哈顿——"
话音未落，一道绿色光柱从纽约市中心冲天而起，首插云霄。光柱中，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浮现。
灭霸，亲自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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