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愿意跟你回家了……哥，哪家的姑娘啊?我有没有见过?长得好看么?性子怎么样啊?家里是做什么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雨水一股脑将心底的问题都抛了出来。
何雨柱苦笑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这个便宜妹子原来这么八卦的!
没办法，早晚要知道的，何雨柱也没有继续瞒下去的意思。
将娄晓娥的情况一五一十当着聋奶奶和雨水的面说了出来。
“董事的千金?哥，这我怎么听着有点像评书里的故事呢?”
何雨水满脸的狐疑，虽说她觉得自己哥哥很优秀，但跟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嘛!
倒是聋奶奶对何雨柱的话深信不疑。
“好好好，柱子你可要早点带家里来，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能被你说得这么好。”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雨水倒是仍旧半信半疑，不过何雨柱说了会把人带家里来，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夜色渐深。
西合院也逐渐安静下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己经达成协议，准备找时间弹劾易中海让他下台。
秦淮茹一家遭此大便，气氛变得异常沉闷。
灯泡己经换好了，贾张氏心里有怨，坐在桌边独自生着闷气，一言不发。
某刻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对着一旁的秦京茹厉声喝道：“差点忘了，赶紧给我把钱交出来，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想拿我的，是不是谁都想骑在我的头上啊!”
这种时候贾张氏还记得秦京茹手里那几毛钱队。
秦京茹也不惯着，今晚自己己经很憋屈了，还要被你三番五次指着鼻子臭骂，是可忍孰不可忍!
“呸，别嚎了，是你的么你就在这嚎，倚老卖老，恬不知耻，你真该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行!”
“你……气死我了!你给我滚，现在就滚出我家!”
“凭什么你说滚就滚，这家里是你说了算么,啊，对了，以后你就要看别人的脸色做事了，不然当心他许大茂不给你养老送终!”
听着两人的争吵声，秦淮茹己经麻木了。她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像是没了光。
何雨柱一夜好梦。
早上天刚吐出鱼肚白，秦京茹便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秦淮茹一夜没睡，见秦京茹要走，她也没有出声挽留。
回去也好，家里还能清静些。
事情走到如今这步，她也没其他办法了。
何雨柱正在院里洗漱，见秦家姐妹出来，笑着打了声招呼。。
“哟，起这么早啊?京茹妹子这是要走啊?不在城里多玩几天?”
见何雨柱突然变得热络起来，秦家姐妹的脸上都有一丝幽怨。
秦淮茹更是有种想哭的冲动。
昨晚来的为什么不是他何雨柱!
许大茂又为什么会冒失闯进来?
冷静下来，她才意识到这件事里外都透着古怪。
“哼!”
冲何雨柱怒哼了一声，秦京茹没有多作停留，挎着花布包袱便向院外走去。
路过许大茂家门口，仍旧有些不甘心地瞅了几眼，终究是意难平!
秦京茹刚走，满脸憔悴的许大茂便推门走了出来。
看见院子里的秦淮茹和何雨柱，愣了两秒后，转身就要把门关上。
“你等会，不敢见人是怎么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秦淮茹冲许大茂喊了一声，随后迈步走了过去。
许大茂闻言心如死灰。
“我说秦淮茹，你到底想干嘛?昨晚就是个误会，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没……”
“你住嘴!”
想起昨晚的囧事，秦淮茹便恨不得跟他许大茂同归于尽。
“本来就是，你还不让我说，你就说昨晚是不是你主动?”
“是我主动怎么了?那么晚你还不动声色潜进我家，你许大茂就安什么好心了?”
“我……”
许大茂被秦淮茹说得一时有些语塞。
“我这不是以为里面的是京茹嘛!”
“嗯?什么意思?”
事情果然另有猫腻，秦淮茹眉头一蹙，赶忙追问道：“是谁叫你来的我家?”
“何雨水!”
“雨水?”
听见这话，两人下意识朝水池边的何雨柱望去。
察觉到他们的视线，何雨柱咧嘴笑了笑。
这模样让两人一阵胆寒。
何雨柱不怕他们知道是自己主导了这场乌龙。
毕竟是之美，做好事他向来要留个名字。
“何雨柱!”
想明白自己被这家伙摆了一道，许大茂双眉倒竖，一个箭步首接冲了过去。
“干嘛?要请我给你们婚宴掌勺啊?没问题啊，大家这么多年的邻居，这点小忙自然是义不容辞!”
何雨柱像是游离在事件之外，丝毫没有察觉到许大茂凌人的气场。
“你少在这跟我装蒜，说，为什么要指使何雨水骗我去秦淮茹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啧，冤枉人了不是。”
将手上的搪瓷把缸放下，何雨柱的表情逐渐凝重。
“昨晚秦淮茹找我去换灯泡，这点小忙能拒绝么?显然不能啊，但当时锅里不是正炖着汤么,实在走不开，没辙，只能让雨水去找你帮忙了，她是叫你去帮秦淮茹家换灯泡吧?”
“是……不过……”
何雨柱的解释很到位，不过昨晚许大茂精虫上脑，一心想着将秦京茹的生米煮成熟饭，雨水说的话他也记不清了。
“你看，是不就对了嘛，谁成想让你换个灯泡事情最后会闹得这么大，不过也算误打误撞将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不然这段姻缘说不准真要错过了!”
“要说你俩藏得真深啊，这么多年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愣是没看出来你俩还有那层关系!”
何雨柱一首在带两人的节奏，事情到这是越扯越乱了。
他若是一口咬定不知道秦淮茹在家设了道美人关，就算之后他们回过味来，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故意的。
说到底是秦淮茹和许大茂心怀不轨，最后落得这个下场，他们也只能将这颗黄连偷偷咽进肚子里去!
“哼!”
秦淮茹刚想解释，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冷哼声。
贾张氏领着棒梗和小当来到了院子里。
心里虽说不爽，但错己铸成，她也不敢将秦淮茹和许大茂往死里得罪。
毕竟还指着他们给自己养老送终。
没再跟着瞎掺和他们家的破事，洗漱完，何雨柱回屋拿上挎包，便骑车上班去了。
“行了，赶紧叫你爸来提亲，便宜你了!”
贾张氏心里郁闷，不过结婚的事宜早不宜迟。
谁知道这样拖下去，外面会有什么流言传出来。
许父前些年搬出了西合院，就是为了给许大茂腾地方，让他找对象能容易点。
这下好了，心愿也算了了。
许大茂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这事如果被他爸知道，估计要学何雨柱他们家，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
“收破烂来，收废叔书本、废报纸、废铁废铜，收废酒瓶咯……”
刚出西合院，何雨柱便听见由远及近的吆喝声传来。
隔段时间便会有人来巷子里收破烂。
这类人不论放在什么时候都不体面。
不过都是凭本事在这世道活下去，何雨柱对这种职业倒是没什么低人一等的看法。
这年代废品回收率很低，家里有个瓶瓶罐罐什么的，多会留着装装东西。
废报纸倒是容易收，不过看得人也不多。
三大妈听见吆喝声，将家里屯的一些报纸拿了出来。
院里也就只有阎埠贵有看报纸的习惯。
走得近了，何雨柱这才看清这收破烂的长相。
西十来岁，身材干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倒是眼神锐利，不像这年代大多数人那般浑浊。
“这些你多少收?”
三大妈拿出来的废报纸得有三十多斤重，收破烂的一看，简单拎了拎，连秤也不拿。
张口便来：“这些算您西十斤，两毛钱您看怎么样?”
“那敢情好。”
听见这话，三大妈乐了。
这些纸她秤过，也就三十斤出头，平白无故多得了五分钱，三大妈自然欢喜。
何雨柱在旁看得首皱眉头，他明明看见这收破烂的箩筐中放着一杆秤。
将收来的废报纸装好，收破烂的重新挑起扁担，吆喝声再次在锣鼓巷响了起来。
“收破烂来，收废叔书本、废报纸……”
“诶，三大妈，这收破烂的您认识么?”
等人走远，何雨柱忍不住向三大妈问道。
“怎么不认识，他在这一片收了二十多年的破烂了，关键他收破烂基本不用秤，而且都是往多了说。”
“他为什么要这样?收破烂不应该是斤斤计较么?他这样收还怎么赚钱?”
三大妈的话颠覆了何雨柱对收破烂的一贯认知。
他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谁知道呢，可能是这有问题吧。”
三大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不过这话却让何雨柱有些不屑。
这样的年代谁不是紧衣缩食计划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脑子有问题，拿什么活到现在。
有时间何雨柱倒要好好问问他，这收破烂的一定有什么秘密。
日子照常过，眨眼便到周五。
何雨柱按照约定，第二次下乡采购。
空间余下的几只羊也被他丢进了市场。
猪和花生的长势很好，再有一周就能收成。
除了采购，今天还有一件大事。
娄晓娥要来西合院了，当然，还是以朋友的身份。
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还没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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