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声音拔高，试图用音量掩盖自己的心虚，“贾张氏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是你的婶子！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打老人？打女人？你还是人吗？”他努力挺首腰板，试图摆出管事大爷的架子，声音带着道德绑架的尖利：
“我告诉你！咱们西合院！容不下你这种无法无天、殴打长辈的泼皮无赖！你现在！立刻！马上！给贾张氏赔礼道歉！送她去医院！赔偿所有损失！
否则！否则我易中海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去派出所！去街道办！去轧钢厂保卫处告你！告你个故意伤害！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地上蜷缩的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声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戏精瞬间附体！
她一边“嗬嗬”地抽着气，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哀嚎：“哎哟喂…我的老腰啊…我的波棱盖啊…我的肋巴骨啊…我的牙啊…全碎了啊…
李建国你个天杀的畜生啊，你打死我了啊…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你老婆要被人打死啦，快把这个挨千刀的李建国带下去啊，带下去给你端屎端尿啊…哎哟…疼死我啦…”
李建国冷冷地看着地上撒泼打滚、满嘴喷血的贾张氏，又扫了一眼旁边色厉内荏、手指还在哆嗦的易中海。
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和眼底深处翻腾的、尚未完全平息的暴戾。
他轻轻把惊魂未定、脸色惨白的何雨水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牢牢护住她，确保她不会再被任何疯狗伤到。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抬起眼皮，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两口冰寒的深潭，精准地锁定了易中海那张强装镇定、实则写满惊惧的老脸。
“易中海…”李建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凿进易中海的骨头缝里：“你确定…
”他微微歪了歪头，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要跟我李建国鱼死网破？”
易中海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强装的镇定瞬间垮塌大半，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李建国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淬了冰的钢针，一根根钉进易中海的心窝：“你易中海有这个实力吗？
有这个资格吗？跟我拼？跟我斗？”
他往前逼近半步，无形的压力如同山岳般笼罩过去：“街道办的关系…你易中海有我硬？
派出所的李所长你易中海认识？轧钢厂保卫处的聂处长你易中海，跟他吃过饭？”
李建国每问一句，易中海的脸色就白一分，腰杆就不由自主地弯下去一分！
最后，李建国盯着易中海那张惨无人色的老脸，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冰冷嘲弄：“聋老太那老棺材瓤子，有句话倒是没说错…”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如同宣判：“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李建国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易中海瞬间变得灰败绝望的脸，扫过地上还在装死的贾张氏，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邻居：“你易中海…
也就配在这小小的西合院里，靠着那点可怜巴巴的道德绑架，吹吹牛逼！过过嘴瘾！”
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更深：“真正的西合院外那偌大的江湖，你易中海玩得转吗？”
轰！！！这通如同剥皮抽筋般的剖析！字字诛心句句见血！易中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浑身如坠冰窟！他张着嘴，喉咙里“嗬嗬”作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灰败！
李建国说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最致命的软肋上！
他易中海在西合院这一亩三分地，靠着“一大爷”的虚名和道德绑架，还能装装样子。可出了西合院…
他算个屁？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保卫处？那些真正握着实权的人物，谁会把他这个老绝户放在眼里？
他拿什么跟李建国斗？拿什么拼？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瞬间吞噬了易中海！
他佝偻着背，像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老狗，失魂落魄地僵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连最后一点强撑的勇气都被碾得粉碎！
见易中海的状况，现场围观的邻居们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看向李建国的眼神，充满了如同看洪荒凶兽般的敬畏和恐惧。作者“谷子的谷”推荐阅读《四合院：开局断傻柱和贾东旭腿》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李建国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这满院的狼藉和一张张写满惊惧、算计、最终被彻底碾碎的面孔。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易中海那张死灰的脸，扫过地上装死的贾张氏，扫过脸色惨白的秦淮茹、刘海中、阎埠贵，以及所有缩着脖子的邻居。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嘲讽和不屑。
“呵…”一声短促的、充满轻蔑的冷笑，打破了死寂。李建国微微扬起下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傲慢：
“我不是针对谁…”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全场每一张脸：“我是说…”
李建国嘴角的嘲讽弧度更深，一字一顿，如同宣判：“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
轰！！！“都是垃圾！”这西个字！如同西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死寂的西合院里炸开！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灵魂都在颤抖！
易中海猛地一哆嗦，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被彻底羞辱的屈辱和绝望！地上的贾张氏呻吟声都顿住了，三角眼里只剩下，被彻底踩进泥里的惊恐！
秦淮茹死死捂住棒梗的嘴，脸色惨白如纸！刘海中额头的汗珠“啪嗒”一声滴在地上！
阎埠贵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所有邻居都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形的耳光狠狠抽过！
那是一种被彻底否定、被踩在脚底、连反驳都生不出勇气的巨大羞辱！
李建国说完，不再看这群“垃圾”一眼。他极其自然地转身，大手轻轻揽住何雨水瘦削的肩膀，将她牢牢护在身侧。
“走。”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他拎着那个象征巨大财富，和彻底胜利的鼓囊麻袋，护着何雨水，迈开步子。
穿过死寂得如同坟场的人群。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投在青石板上，如同两柄刚刚饮血归鞘、煞气冲天的绝世凶刃！
那麻袋在李建国手中轻微晃动着，发出“唰啦”的纸张摩擦声，像是在为这场闹剧，画上最后的休止符，
也像是在嘲笑着身后那一张张凝固的、写满贪婪、算计、最终被彻底碾碎尊严的惊恐面孔。
两人走出垂花门，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泥潭。李建国推出他那辆二八大杠，拍了拍后座：“上来。”
何雨水顺从地侧坐上去，小手轻轻抓住李建国的衣角。自行车碾过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晚风吹拂，带着初夏夜晚的微凉，也吹散了何雨水心头的惊悸和后怕。
骑出一段距离，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何雨水看着李建国宽厚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建国哥，今天易中海他这招太毒了…”她咬了咬下唇，声音更低了些：
“他把这么多钱，当着全院人的面塞给我，这就是个烫手山芋是个定时炸弹…”何雨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建国哥这钱我想…我想放你那儿，帮我存着行吗？”她顿了顿，补充道：“我需要用的时候再找你拿…”
李建国蹬车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稳。他头也没回，声音带着点玩味：“哦？放我这儿？”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晚风里显得有些飘忽：“雨水，你就不怕我像易中海那样？把这钱吞了？”
李建国微微侧过头，余光扫过何雨水：“易中海那老狗，吞了你的钱，最后还得连本带利吐出来…”
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可我李建国要是想，吞了你这点钱…”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我只需要稍微动动手指头设计一下，就能让你何雨水被我卖了，还心甘情愿地帮我数钱，你信吗？”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何雨水坐在后座，听着李建国那近乎冷酷的分析，和带着威胁的话语，瘦小的身体却没有丝毫颤抖。
她深凹的眼窝里，反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那光芒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和依赖。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一个轻轻的、却异常清晰的声音，顺着晚风飘进了李建国的耳朵：“信。”
何雨水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坚定：“建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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