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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省厅的紧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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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就位,目标唐振国。」沈砚舟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小满趴在祠堂废墟里,手里攥着半块玉佩,指甲缝里还沾着唐雨的血。首播间的补光灯被碎石压住,镜头歪向暗门,能看见里面堆着蓝白相间的集装箱,标签上写着「东南亚农产品」,稻壳从缝隙里漏出来。

「唐振国在哪?」小满故意提高音量,膝盖压到块带血的稻穗。弹幕里二妮突然刷屏:「看他轮椅!」镜头放大,唐振国的轮椅下露出半截稻草,和饲料厂粉碎机里的陈粮一个颜色。唐雨被特勤按在地上,她手表的红光突然闪了闪,暗门里的集装箱开始自动移动。

「妹妹,」唐雨被拖走时喊,「稻神的镰刀在稻田里晃呢!」小满想起第57章大伯日记里的「稻神祭」,突然明白为什么每年收割季都会有人失踪。沈砚舟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警服上的稻穗徽章沾着香灰:「省厅追踪到唐振国的信号,他在粮油厂!」

粮油厂的铁门挂着「设备检修」的牌子,门缝里漏出昏黄的灯光。小满跟着特勤摸进去,首播间镜头扫过车间,看见唐振国坐在粉碎机旁的轮椅上,手里转动着母亲的银镯子。「小满,」他咳嗽着,身后的屏幕播放着历年稻草人祭的录像,「你小时候抱过的布娃娃,还埋在祠堂井里呢。」

弹幕瞬间被「挖井」刷屏,小满想起第58章唐雨说的老三骸骨。沈砚舟示意狙击手待命,自己则绕到厂房后方。小满举起手机首播:「唐振国,你用扶贫款买通省厅内鬼,用稻草人祭掩盖杀人,现在还有啥可说?」

「说?」唐振国笑了,轮椅下滚出个铁盒,里面装满「稻神永生」注射器,「你以为老周死了?省厅里还有稻神的使者呢。」小满注意到他袖口的金表链在发抖,和第32章陈万山的表链一样,原来每个内鬼都有相同的「稻穗印记」。

首播间画面突然切换,出现多个分屏:祠堂密道、饲料厂仓库、稻田深处,每个场景都有稻草人在移动。「这些面具都是饲料厂流水线做的,」唐振国指着屏幕,「买家下单后,傩戏班会送货上门……」话没说完,沈砚舟从背后扑过去,却被他按下遥控器,粉碎机突然启动。

「小心!」小满的尖叫混着网友的惊呼。沈砚舟及时滚到旁边,粉碎机的刀片擦着他肩膀过去,卷起的稻壳里夹着几缕白发——和第41章王疯子的头发颜色一致。小满举起父亲的怀表,表盖内侧的微型摄像头拍下了唐振国后腰的稻穗纹身。

「省厅特勤,不许动!」老吴头带着特勤冲进厂房,却被唐振国的保镖拦住。小满这才发现,老吴头袖口也有激光洗过的稻穗纹身——原来傩戏班班主也是内鬼。首播间网友突然发现,老吴头跳神时用的镰刀,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稻田里的正义》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和录像里陈万山的凶器一模一样。

「你们以为抓了我就完了?」唐振国按下轮椅扶手,暗格弹出把枪,「唐氏集团的稻穗己经卖到东南亚,每个稻草人都是颗定时炸弹。」小满注意到他身后的集装箱编号,和第59章开头的「东南亚」标签对应,原来走私链早就通过饲料出口延伸到境外。

沈砚舟的对讲机传来杂音:「省厅督察组遇袭!」小满心里一紧,想起第54章中毒的老周,难道内鬼还没除尽?唐振国趁机开枪,子弹打在小满手机上,屏幕裂开的瞬间,她看见弹幕里有人发了张照片——金黄稻田里,有个稻草人戴着省厅特勤的帽子。

「狙击手,开枪!」沈砚舟的喊声未落,唐振国突然抽搐,嘴角溢出白沫。小满掀开他衣领,后颈有个针眼,和第54章老陈的死亡症状一样。「稻神永生……」他临死前笑了,手里的银镯子掉在粉碎机里,露出内侧刻的「雨禾田」——正是三姐妹的名字。

粮油厂外传来警笛声,这次是省厅特勤的增援。小满蹲在唐振国尸体旁,看见他轮椅下的稻草里藏着本账本,最新页写着「周处长 50万」。她想起第35章父亲日记里的「省厅周处长」,原来老周才是最大的内鬼,而他袖口的三道褶,不过是用来掩盖纹身的幌子。

沈砚舟递来瓶矿泉水,瓶身上印着「稻花香饲料厂」,和第40章的空瓶一样。「省厅发现唐氏集团用首播打赏洗钱,」他擦着脸上的灰,警服上的稻穗徽章掉了漆,「光『稻神使者』账号就转移了八百万,买家遍布十个省。」

小满点点头,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录音:「林小满,稻神的镰刀还在稻田里转呢。」背景是傩戏唱腔和粉碎机声,说话的人戴着稻草人面具,袖口露出的手表和唐振国的同款。她知道,虽然唐振国死了,但稻神的阴影仍未消散。

首播间突然弹出省厅通报:「唐氏集团核心成员全部落网,涉案饲料厂、粮油厂己查封。」弹幕里网友刷起「小满牛逼」,但小满注意到,通报里没提「稻神永生」药剂和东南亚走私链。沈砚舟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有些事,暂时不能播。」

离开粮油厂时,天己经亮了。小满站在厂房门口,看见联合收割机正在收割对面的稻田,金黄的稻浪里,某个稻草人突然转身,露出半张带血的傩戏面具。她摸出母亲的玉佩,「禾」「雨」拼合的稻花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中间的「田」永远缺了一角。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彩信:稻草人戴着她的草帽,袖口露出带血的手表,表盘上的「稻神永生」标志清晰可见。小满放大图片,发现稻草人的手指缝里夹着半粒稻谷,和饲料厂粉碎机里的陈粮一样,带着暗红的斑点——那是永远洗不掉的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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