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探视室的灯光惨白,小满隔着玻璃攥紧唐雨递来的纸条,指腹触到血迹未干的纹路。「姐,去祠堂井里……」字迹力透纸背,「井」字右下角画着半朵稻穗——和第62章监狱探监时唐雨提到的「稻花祭」呼应。她后颈新植的皮肤泛着淡红,和小满袖口的烧伤疤痕形成镜像。
「上周有人往她饭里掺香灰,」沈砚舟压低声音,搪瓷缸里的茶水泛起涟漪,「和祠堂供桌上的成分一样。」小满想起第62章唐雨指甲缝里的香灰,突然注意到探视椅腿上有道新鲜的刻痕:「雨满」——是母亲给双胞胎刻在婴儿床沿的名字(第72章)。
祠堂的老井周围长满青苔,沈砚舟用防爆灯照亮水面时,小满看见自己倒影里混着井底的锈迹。「我下去。」她卷起裤脚,脚踝蹭到井壁上的稻花瓣——和第62章母亲日记里的「稻花祭」物证一致。井底的铁皮盒裹着防水布,打开时掉出半本记账本,最新页「周处长 50万」的字迹被水洇开,右下角盖着「唐氏粮油」的红戳。
「老陈右眼皮的疤,就是周处长开车撞的。」沈砚舟往茶杯里续水,缸底残留的香灰和第66章傩戏班后台的烧焦稻壳成分相同。远处传来警笛声,黑色SUV碾过「乡村振兴示范村」的石碑——省厅特勤的车牌号尾号「03721」,和沈砚舟的钢笔编号、第61章的档案编号形成闭环。
小满摸着母亲的银镯子,内侧刻着「雨满」二字,和第72章旧仓库婴儿床上的玉佩纹路吻合。记账本里夹着张泛黄的车票,日期是1995年7月14日,乘车人「陈万山」——正是母亲遇难前一天,第68章稻田祭祀台发现的收据日期。
「周永年的秘书刚被控制,」沈砚舟的对讲机沙沙响,「他办公室搜出带蓝漆的稻草人面具。」小满想起第66章傩戏班起火时消失的1995年账本,突然发现记账本第37页有个指甲印——和第65章大伯遗书上的血痕形状相同。
井口阴影里突然晃过个人影,小满举着手机追过去,镜头扫过祠堂侧门时,看见墙角堆着几袋饲料,包装袋上的「稻神赐福」字样和第68章稻田里的致幻剂原料袋一致。沈砚舟捡起块带血的稻穗,穗尖的暗红和第76章大伯坟前的低垂稻穗颜色相同。
手机震动,首播间弹出条私信:「井里的东西,你敢看第二遍吗?」发件人ID「祠堂密道」,定位显示井下。小满攥紧银镯子,镯子内侧突然反光,照出井壁上的暗格——里面嵌着半枚稻花玉佩,和第62章唐雨拼合的玉佩纹路互补。
「省厅的弹道报告出来了,」沈砚舟递来份文件,「你父亲坠湖时,船上的稻草人残留周永年的皮屑。」小满想起第75章唐振国轮椅下的带血稻穗,和监控里推父亲下水的人影裤脚青苔吻合。祠堂外的打谷机突然停了,西周静得能听见井里的水滴声。
远处传来傩戏唱腔,唱的不是《稻神嫁女》,而是《十殿阎罗》。小满看见老吴头戴着旧面具站在祠堂门口,面具鸟喙上的蓝漆掉了一块,露出底下的「唐氏粮油」商标——和第68章陈万山拐杖头的logo一致。沈砚舟的钢笔在记账本上圈出「周处长」三字,笔尖划过「50万」时,墨水突然晕染成稻穗形状。
「该走了,」沈砚舟轻轻扶住她肩膀,警服袖口露出的烧伤疤痕在暮色中泛白,「省厅的特勤队己经包围祠堂。」小满最后看了眼井底,铁皮盒里的银镯子突然反光,照出井壁深处的刻字:「不孝者,入此井」——和第63章密室密道的「不孝者入此门」形成呼应。
离开时,小满注意到监狱寄来的信封上盖着邮戳「湘A·03721」,和第61章的档案编号、沈砚舟的钢笔、第84章的省厅档案形成道具闭环。她摸出父亲的怀表,表盖内侧的「振国赠」在月光下显得刺眼,突然发现「赠」字笔画里藏着道细痕——和第64章保险柜密码「950715」的数字刻痕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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