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盯着展柜里的九龙玉玺复刻品，又看看陈凡手里刚拿起的一枚墨玉扳指，感觉自己像在玩一场超现实的“谁是卧底”游戏——眼前这个能让李氏集团抖三抖的男人，居然在挑端午礼物时问她“这玉够绿吗？”
“陈先生眼光真好，这枚和田墨玉可是清代王爷同款！”老板搓着手递上锦盒，“配您这气质，绝了！”
陈凡随手将扳指套在林薇薇无名指上，冰凉的玉质贴着皮肤，却让她心跳漏了半拍。“大小刚好，”他满意点头，又指了指墙角落灰的青铜爵，“那个多少钱？”
老板脸色微变：“那……那是仿品，不值钱的……”
陈凡没说话，径首走过去拿起青铜爵，指尖在底部轻轻一抹。林薇薇眼尖地看到，爵身刻着的云纹里，居然渗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血色！老板突然扑通跪下：“陈先生饶命！小的有眼无珠，这是‘暗影’托我转交的东西，说……说给林小姐‘添点彩头’！”
“暗影？”林薇薇后退半步，想起照片里的乌鸦纹身。陈凡却把青铜爵扔给老板：“告诉他们，想玩阴的，我奉陪。”他语气平淡，老板却吓得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见红。
走出古玩店，林薇薇终于忍不住：“那青铜爵是不是有问题？”
“嗯，里面下了‘蚀骨粉’，”陈凡拿出湿纸巾擦手，“沾到皮肤七天内溃烂，不过对我没用。”他说得像在聊今天天气，林薇薇却听得毛骨悚然——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用这么歹毒的手段？
这时，陈凡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段加密语音。他听完后眼神一冷：“查到了，放偷拍设备的人，是学生会副主席张涛。”
“张涛？”林薇薇震惊，“他平时挺老实的，还是王悦的表弟！”
“越老实的人越容易藏刀。”陈凡发动车子，“去学生会。”
迈巴赫停在教学楼下，引来无数围观。陈凡刚下车，就看到张涛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怀里还抱着个黑色背包。
“张涛！站住！”林薇薇喊道。
张涛脸色煞白，拔腿就跑。陈凡脚尖一点，瞬间挡在他面前。张涛吓得把背包一扔，里面掉出几个微型摄像头和一叠现金，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事成之后，给你一百万”，落款是个陌生的银行账号。
“不是我！是有人逼我的！”张涛瘫在地上，“昨天有个戴口罩的人找到我，说要是不按他说的做，就把我挪用学生会经费的事捅出去……”
陈凡捡起纸条，指尖划过账号：“查这个账号。”他对空气说了句，林薇薇才反应过来他可能在和谁通话。果然，不到一分钟，手机就收到回复：“尊上，账号指向‘暗影’在东南亚的洗钱账户。”
“看来这个‘暗影’，是冲我来的。”陈凡将纸条揉成一团，“顺便把张涛挪用的账目发给校纪委，让他自生自灭。”
解决完张涛，林薇薇看着陈凡的侧脸，突然觉得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孤独。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似乎也伴随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危险。
“陈凡，”她轻声问，“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陈凡沉默片刻，突然把车停在一家奶茶店门口：“想喝什么？我请客。”
林薇薇：“……”话题跳转得比龙舟赛还快！
两人捧着奶茶坐在路边，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陈凡突然指着对面商场的LED屏：“看，那是我去年随手买的公司。”屏幕上正播放着某珠宝品牌的广告，林薇薇记得这个牌子，她妈上周还买了条十万块的项链。
“随手买的？”
“嗯，”陈凡吸了口奶茶，“当时觉得logo挺好看。”
林薇薇看着他手里那杯只要十块钱的珍珠奶茶，突然觉得世界观再次受到暴击。这时，她的手机收到条微信，是王悦发来的：“薇薇！大事不好！迎新晚会的舞台灯光突然全坏了，赞助商派来的明星也说堵车来不了了！”
林薇薇头疼扶额：“暗影不会连晚会都要搞破坏吧？”
陈凡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小李，把你那套全息投影设备送京城大学来，对，就你给迪拜王室用的那套。另外，让‘天王’十分钟后到后台候场，他不是说欠我个人情吗？”
挂了电话，他对目瞪口呆的林薇薇说：“放心，今晚的晚会，只会比你想象的更‘炸’。”
远处，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看着手机里晚会现场的实时画面，当看到全息投影在空中织出星河，当听到台下因为天王突然现身而爆发出的尖叫，他嘴角的冷笑终于变成了一丝凝重：“陈凡……看来你比我想的还要麻烦。”
而此刻的陈凡，正帮林薇薇擦去嘴角的奶茶渍，阳光落在他眼底，温柔得不像那个能让京城颤抖的“尊上”。林薇薇心跳加速，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保镖在身边，好像……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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