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陈程己经站在阳台上眺望海平面。
手机屏幕显示早上7:03，他给唐烟发了条消息：“醒了吗？带你看日出。”
三分钟后，回复跳出来：“马上到！”后面跟着三个兴奋的表情符号。
酒店走廊里，唐烟小跑着过来，发梢还带着水汽，身上套了件oversize的白色衬衫，下摆刚好遮住牛仔短裤，像极了偷穿男友衣服的女孩。
陈程的目光在她光洁的腿上停留片刻，喉结动了动：
“穿这么少会冷。”
“不是有哥哥在嘛~”
唐烟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胸前的柔软不经意蹭到他的肘弯。
清晨的八大关几乎没有人影，只有海浪轻拍礁石的声音。
唐烟脱了凉鞋踩在沙滩上，细软的沙子从她脚趾缝里溢出。
“哥哥快来！”唐烟突然转身，海水打湿了她的裤脚，“这里有贝壳！”
陈程走过去时，唐烟正弯腰去捡，衬衫领口微微敞开。
他迅速别开眼，却被唐烟抓个正着。
女孩狡黠一笑，故意又俯低了些：“哥哥在看哪里呀？”
“小妖精。”
陈程一把将她拉起来，手指在她腰间警告性地捏了捏。
唐烟咯咯笑着跑开，海风掀起她的衣摆，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线。
十点的栈桥己经有不少游客，陈程给唐烟买了支草莓味的冰淇淋。
女孩舔着甜筒的样子太过，陈程忍不住用拇指擦掉她嘴角的奶油：“吃得满嘴都是。”
唐烟突然抓住他的手指，舌尖轻轻扫过他的指尖：“不能浪费~”
这个动作让陈程呼吸一滞。
他猛地将人拉到栈桥栏杆边，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糖糖，玩火很危险。”
唐烟仰着脸，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那哥哥教我灭火呀~”
陈程低头逼近，在即将吻上的瞬间，身后传来旅行团的喧哗声。
唐烟红着脸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扣住手腕：“跑什么？刚才不是很大胆？”
下午，礁石滩
陈程带唐烟去了处隐秘的礁石滩，这里几乎没有游客。
唐烟赤脚在浅滩里捡贝壳，阳光把她的皮肤镀成蜜糖色。
“哥哥！”她突然举起一个海螺，“听说把秘密告诉它，大海就会实现愿望！”
陈程走过去，看着她认真地对海螺低语，忍不住问：“许了什么愿？”
唐烟眨眨眼：“希望哥哥能...”
“能什么？”
“能当我男朋友！”她突然喊出来，声音在海风中微微发抖，“不是剧里的，是真正的！”
陈程怔住了。
唐烟的眼眶开始泛红，就在她以为要被拒绝时，身体突然腾空——陈程首接把她扛在了肩上。
“啊！放我下来！”
“不是要当女朋友吗？”陈程拍了下她的屁股，“先验验货。”
唐烟羞得全身通红，被他放在礁石上时还在扑腾：“坏蛋！哪有这样答应的！”
陈程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那这样呢？”
他低头吻住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
唐烟很快软在他怀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傍晚，陈程带着唐烟来到一家隐藏在礁石湾畔的私厨餐厅。
推开厚重的橡木门，眼前豁然开朗——整面落地窗外，月光洒在波涛轻涌的海面上，碎成万千银鳞。
“这里...“唐烟惊讶地捂住嘴，“你是怎么找到的？“
“秘密。“
陈程笑着为她拉开座椅。
这张桌子特殊地安置在延伸出海岸线的玻璃露台上，仿佛悬浮在海面之上。
侍者贴心地熄灭了周围的灯光，只留一盏摇曳的烛台，将唐烟的眸子映成琥珀色。
前菜是冒着干冰雾气的海鲜塔，生蚝上点缀着鱼子酱，在月光下像一颗颗黑珍珠。
陈程拿起一枚，自然地递到唐烟唇边：“尝尝？“
唐烟刚要伸手接，他却微微后撤：“我喂你。“
海风突然变得燥热。
唐烟红着脸，就着他的手轻轻含住生蚝，舌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指尖。
陈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深了几分。
主菜是低温慢煮的和牛，刀尖轻触就绽开玫瑰色的肌理。
唐烟切了一小块，却发现陈程根本没动刀叉，只是支着下巴看她。
“...我脸上有东西？“
“比美食好看。“陈程伸手，拇指擦过她唇角，“沾到酱了。“
这个动作太亲密，唐烟的叉子当啷一声落在盘子上。
陈程低笑，趁机握住她微微发抖的手：“紧张？“
“才没有！“唐烟嘴硬，却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心跳失速。
侍者适时地送来甜点——巧克力熔岩蛋糕上插着烟花棒，噼啪炸开的金色火星中，陈程变魔术般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盒子。
“祝贺你第一次当女主角的礼物。“
盒子里躺着一条糖果造型的项链——晶莹剔透的粉色糖球里封着真正的草莓糖浆，银质糖纸上还刻着细小的“TY“字母。
“这...这不可能买到...“唐烟的指尖小心翼翼触碰糖球，里面流动的糖浆随之晃动。
“上海老匠人手工做的。“
陈程解开项链扣。
“玻璃糖壳耐高温，里面的糖浆永远不会凝固。“他的呼吸扫过她后颈，“就像...“
“就像什么？“唐烟转头，鼻尖几乎撞上他的下巴。
“就像某些人的甜度，“陈程突然含住那颗糖果吊坠，温热的唇擦过她锁骨，“永远超标。“
唐烟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
晚上，回到酒店时，唐烟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电梯里，她假装站不稳靠在陈程身上：“哥哥...我好像喝醉了...”
陈程看着手里根本没开封的果汁，似笑非笑：“嗯，醉得不轻。”
一进门，唐烟就“醉醺醺”地往床上倒，衬衫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
陈程单膝跪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帮她脱鞋：
“糖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唐烟突然坐起来，颤抖着去解他的皮带：“我...我准备了很久...”
这句话让陈程最后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他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探进衬衫下摆。
唐烟青涩的回应让他发疯。
“疼...”
她眼里泛起水光，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陈程吻掉她的眼泪，动作温柔到极致：“放松...跟着我...”
唐烟咬住他的肩膀，满足感如潮水般涌来。
“哥哥...”高潮余韵中，唐烟蜷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陈程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完美得不像第一次。”
月光透过纱帘，在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斑驳光影。
唐烟累极睡去时，手指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陈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睡颜上落下一吻。
床头柜上，那个许过愿的海螺静静躺着，仿佛真的带着大海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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