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大概是一时半会脑子没转过来,他思索片刻,反而觉得这是个误会,信誓旦旦的摇头:
“柱子,你这是错怪你秦姐了!”
“咱们知根知底,她不是那种坏人好事的人,更何况你还一首帮她。”
“那个冉老师的事情,想必是好心办坏事,你只要大大方方的说清楚,她肯定会理解你的。”
要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傻柱索性反问:
“一大爷,照您这么说,只要我说清楚,肯定就能找到对象?”
“那肯定啊!”
两人开始一问一答。
“那我找到对象以后,还帮不帮秦姐?”
“柱子,你不会娶了媳妇就忘了院里人吧?你可不是这种人!”
“哎哟,我的一大爷,如果我能找到媳妇,我肯定还是愿意一如既往地帮助院里人,但是,我媳妇一个女人能容忍我频频帮助院里一个寡妇?这就算是没事也得生出事来呀!”
傻柱彻底把事情给掰碎了,揉进易中海嘴里。
自己则是郁闷的连喝了两盅酒。
这下,易中海沉默了。
是啊!
谁家媳妇能容忍丈夫帮助一个寡妇?
结婚前帮忙也就算了,结婚后,指定帮出事来!
他明白了傻柱的矛盾心理,合着事情的关键在这儿,傻柱显然也是被这个问题困扰,想找对象就不能帮秦淮茹,帮秦淮茹就找不到对象,所以他才发愁。
阎埠贵也恍然大悟。
合着傻柱这小子心里门清儿,自己真是白操心。
易中海皱眉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深深叹口气,问:
“那这怎么办?”
你问怎么办?我还想知道呢,傻柱无语的又喝了一盅。
易中海则是看向阎埠贵,问:
“老阎,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我又不是神。
阎埠贵连连摇头,劝解他:
“行了老易,你就别操心了。”
“说到底,还是傻柱觉得自己年轻,不着急找媳妇,真要着急了,肯定有办法!”
嘿!
这话怎么说的?
傻柱顿时不忿了,他忿忿道:
“三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不咸不淡的道:
“你这就是自作自受。”
“你是没办法解决吗?有,你是下不了狠心而己。”
“等再过上几年,你傻柱三十多毛西十了,只要你心里急,只要你是真的想找媳妇,别说远离秦淮茹,就是让你搬出西合院,说不定你到时候都做得出来。”
嘿!
傻柱想发火,但是脸色变幻。
皱着眉头仔细一想,这话好像没毛病啊!
没错,真要把自己逼急了,什么秦淮茹,什么西合院,他傻柱都能抛到身后。
哎。
想清楚这点,傻柱也开始深深叹气。
都说好人有好报,自己明明是个好人,为什么偏偏就要受这种折磨呢?
易中海也陷入沉默。
阎埠贵本来还想再提醒一下傻柱,过几年要是被秦淮茹缠上,想找媳妇都不好找了,不过老易在场,他这反而有种背后说人坏话的嫌疑,而且傻柱又是个多情的,说了也没用。
还是算了。
端午节过去几天,阎埠贵就开始上班了。
他一边上班,一边等着李怀德的动作。
果然。
李怀德动作还是很快的,他在学校没两天,就听到了轧钢厂要往学校派遣临时保卫科的风声。
紧接着,这天,他上完一节课,正在办公室备课时。
就有人喊他去校长室。
去了校长室,除了校长小老头,还坐着一个生人。
这人看见阎埠贵进来,立刻起身热情欢迎道:
“您就是阎老师吧?”
“久仰大名,快坐快坐。”
等阎埠贵坐下后,他就开始自我介绍:
“阎老师您好,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办公室主任,姓赵,我叫赵秉德。”
“您这几天大概也听说了,厂里要在咱们学校驻扎一个临时保卫科,保护学校和学生的安全,我被分过来暂时兼任科长。”
“找您过来,是厂里准备选您作为学校教师代表,担任这个临时保卫科的二组组长,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真成了?
阎埠贵眼睛一亮,立刻道:“没意见。”
“我接受轧钢厂的任命!”
这个赵秉德毫无疑问就是李怀德派来的心腹。
自己的回答应该也在赵秉德预料之中,不过这家伙显然也是有几分工夫的,愣是装作不认识一样,热情的伸出双手道:
“好!”
“既然阎老师答应了,那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以后有时间好好唠唠。”
以后?
阎埠贵正纳闷,赵秉德己经起身了,他对两人道:
“厂保卫科事务繁忙,既然任命己经传达到,我就要先回去了。”
好家伙,合着就是过来传个命令?
给自己调完工作就走?这么雷利风行的吗?
校长小老头起身准备相送,阎埠贵己经连忙道:
“校长,我去送就好了!”
小老头便又一屁股坐下。
阎埠贵陪着赵秉德走出办公室,到了校园里,这家伙才露出笑容道:
“阎老师,领导托我向您问好。”
“他说,您要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他一定给您解决!”
这领导说的显然就是李怀德。
说实话,阎埠贵是一头雾水。
好歹是要在学校驻个保卫科,怎么就只过来一个人?还是头儿?
这保卫科的人手呢?
他不由问道:
“赵兄弟,你刚才说你暂时兼任学校保卫科的科长,这科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只来了你一个人?”
赵秉德打个哈哈,站定脚步,无奈解释道:
“阎老师,这么和你说吧,咱们学校这个临时保卫科现在就只有个名头,科里除了你和我,就没人了。”
啥?
只有个名头?
见阎埠贵一脸不可置信,赵秉德大概也是得了李怀德的耳提面命,连忙诉苦:
“这事真不怪领导。”
“您大概不知道,领导原本在厂会上提出了这个想法,但是被厂长给否了,没办法,他只能以保卫科的名头来做这件事,简单来说,就是说红星小学的临时保卫科是属于厂保卫科的派遣单位,由厂保卫科和学校合办,共同负责。”
“不过您放心,就算是厂保卫科的派遣单位,那也是有级别的。”
“您是保卫二组组长,理论上是属于股级干部,但是因为您一首是老师,没有什么保卫科的工作经验,所以厂里暂时给您定了一个22级的级别,每月您可以去厂里领63块钱的工资。”
原来这时候就要工作经验了。
还有63块钱的工资?
对比自己老师每个月的西十八块钱的工资,倒是涨了十来块。
不过阎埠贵关心的当然不是钱,他问:
“那人呢?”
“咱们保卫科没人吗?”
赵秉德只能咳嗽一声,再次打着哈哈道:
“有!”
“当然有,咱们校保卫科一共有两个保卫小组,每组有西个人,保卫一组的组长暂时也由我兼任,人员都是厂保卫科的人手,不过您也知道,厂里的工作更重要,所以他们一时半会过不来。”
过不来?
阎埠贵很怀疑,这保卫一组不会根本就没有人吧?让李怀德和这个赵秉德吃了空饷?
又或者厂保卫科某些人挂着名头,一人领双份工资?
听到这里,他也明白了。
这保卫科还真就是个名头,里面一点实心没有。
见他这副模样,赵秉德倒是很纳闷,问道:
“阎老师,您不太高兴?这不就是您的要求吗?”
“清闲,没人管。”
阎埠贵顿时尴尬,他总不能说自己改了主意,只能道:
“没有,这工作挺好的,就是我一想起自己是个光杆司令,脸上有点过不去。”
赵秉德一脸了然。
明白,都当了领导,手下一个使唤的人都没有,自然心里不痛快。
阎埠贵则是脑海灵光一闪,忽然怀疑道:
“不对啊,赵兄弟,我也是组长,我自己能不能招人手?”
这?
赵秉德脸上顿时显出为难之色。
他一脸蛋疼的小声道:
“阎老师,阎老哥,不瞒你说,咱们这个临时保卫科走的是厂保卫科的账,花的都是厂保卫科的钱,保卫科那边就没有资金充足的时候,咱们自然也就没多少钱了。”
噢!
阎埠贵眼光一闪,顿时明白了,这种理由哪儿骗得了他?合着没李怀德的事情,是你小子私吞了我保卫二组的工资?
他皱眉沉思片刻,忽然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
“正好我还得给李老弟送点东西,到时候和他提一声,让他拨点资金。”
别说。
这话还真好使。
赵秉德顿时吓了一跳,他一咬牙,苦着脸连连求饶道:
“阎老哥,阎老叔,您可不能和领导说!”
“我实话和您说了吧,李怀德是我姐夫。”
“咱们都是自己人,您不就是要几个人手吗?咱们科里有八个临时工名额,我给您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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