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闫老抠的媳妇……”贾张氏感觉光恶心闫埠贵还不够,还想借机会把自己的旧怨给报了。
“闭嘴。”李大炮一声大喝,首接打断了她。“谁踏马允许你自由发挥的?”
贾张氏正喊得起劲,节奏猛然被打断,一时半会儿竟感觉喊不出那个味了。
“李…李科长,那还喊吗?”
看到贾张氏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院里人也不知道谁先“噗嗤”一声,紧接着院里人几乎都低着头捂着嘴,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年轻人总是太气盛,阎解成那张脸己经气得快要冒烟了。
他现在火气很大,但没有人在他面前蹲下。
余光瞥到旁边有根胳膊粗的木棍,他的理智瞬间就抛之脑后了。
在老闫惊恐的注视下,他抄起木棍就朝着着李大炮的脑后砸去了。
“李大炮,给爷死…”阎解成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木棍带起的破风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这个距离,这个力度,普通人根本就躲不开,一旦砸中,那就可以准备吃席了。
在阎解成那痛快淋漓的眼神中,木棍眨眼便至。
李大炮就跟脑后长了眼似的,迅速转身提拳,精准的朝着木棍挥去。
“咔嚓…”
刺耳的断裂声响起,半截木棍从阎解成耳畔呼啸而过。
他愣,闫埠贵傻眼,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众人都来不及反应就己经结束。
“啊……”
很快,阎解成的哀嚎就响了起来。
他的虎口己经崩裂,鲜血开始从伤口处慢慢渗出。
李大炮就跟没事儿似的,对着拳头随意的吹了一口气,眼神不屑地俯视着哀嚎不止的阎解成。
“还以为是个汉子,就这?”
闫埠贵感觉天都要塌了,自己儿子这是属于杀人未遂啊。
而且李大炮还不是普通人,是名干部,更是一名战斗英雄。
如果不是跨院的拱门和南门没地方挂荣誉牌,就凭这些荣誉,闫埠贵感觉自己可以抹脖子了。
此刻的闫埠贵恍若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李科长,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都这个时候了,闫埠贵竟然没有为自己的儿子求情。
也许在他的眼里,家里还有俩儿子,死了一个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可惜了这么多年的钱粮可能要白花了。
秦淮茹终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担心李大炮受伤的她刚要扑上来,手却被一大妈给紧紧攥住。“一大妈?”
一大妈那有些惊恐的脸上浮现一抹凝重,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李大炮没有过多注意闫埠贵那一出洋相,大步走到阎解成身边。
在阎解成那惊恐欲绝的目光中,缓缓探出手,按在他的头上。
如同提溜一个小鸡崽似的,单臂将他提到半空中。
阎解成现在己经顾不上虎口崩裂的痛苦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随时都要被李大炮给捏爆。
刚才的怒火如潮水般褪去,冰冷的恐惧瞬间弥漫全身。
“是谁给你的勇气?”李大炮的质问声很轻,但在场众人却感觉哪像是火山爆发前一秒的平静。
果然,下一秒,虎啸声再起。“啊?”
阎解成脖子被抻得生疼,两只手拼命的去掰李大炮的那只手,没想到却是徒劳无功。
“放手,放手啊。”
那只手就跟焊在自己头上似的,任凭他怎么挣扎,都稳稳当当的…
当易中海跟傻柱忍着‘酸爽’挪回中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鸦雀无声的现场。
本来还对李大炮一肚子怨气的‘父子’二人彻底歇菜了,恨不得找个角落藏起来。
李大炮在心里开始质问系统,“统子,你不是说捏成我喜欢的形状吗?你说我是把他捏扁点好看,还是捏圆点顺眼,又或者捏爆。”
系统感觉自己再装死,阎解成就真要完犊子。
【瞧您说的,你是爷,您说了算。】
【不过我觉得过些年再捏,可能手感更好。】
李大炮总感觉系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现在的他对于这些虾兵蟹将真不感兴趣。
随手将快要翻白眼的阎解成丢在一旁,瞅了一眼满脸惊吓的贾张氏,说出了一句让她瞠目结舌的话。
“唱的不错,回头继续。”
说完,他不再理会别人的目光,推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刚才还一副恨不得消失的易中海,忍不住的“咳”了一声,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但发出的声音就跟砂纸打磨一般。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赶忙迎了上去。
“啊……”(怎么回事?)易中海手指着闫埠贵,脸上一副探究的意思。
一大妈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跨院的方向,小声的告诉易中海发生的一切。
易中海听后眼神一亮,但很快就黯淡了下来。
他恨不其争地瞅了阎解成一眼,心里吐槽:“真踏马的废物,多好的偷袭机会啊,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但为了收买人心,易中海还是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上前,将他们爷俩给拉了起来。
“啊……”他狠狠地拍着爷俩的肩膀,给了一个“我挺你”的眼神。
闫埠贵有点小感动,唉声叹气道:“老易,唉……”
阎解成脸色苍白,说话打着哆嗦,“爸,我是不是要完了?等会儿会不会有警察来抓我?”
感觉到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成真,阎解成紧紧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苦苦哀求:“一大爷,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易中海被阎解成摇得晕头转向,菊花好像又要有‘绽放’的迹象。
他紧皱眉头,五官痛的有些扭曲。“啊……”(冷静,冷静。)
“啊……”(没事的,李大炮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一大妈看到自己老伴快要被阎解成给‘摇走’,顿时急了。“解成,解成,没事了,没事了,快跟你爸回家吧。李科长根本就没拿你当回事。”
这话虽然有些伤人,却让阎解成踏实了。
他喃喃自语着,“对,没拿我当回事就行,千万别拿我当回事。”
闫埠贵的老脸涨得通红,一口老血差点气得吐出来……
对于阎解成的死活,傻柱根本就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自己在秦淮茹眼中的高大形象,虽然这形象在秦淮茹眼里很油腻,很苍老。
望着不远处的秦淮茹,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恨不得把秦淮茹的样子刻在心里。
刚要转身回家,背后突然跑过来一个人影。
当他余光瞥到,想要闪开的时候,好像己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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