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城的暮色浸染着老城区的青石板路，一辆黑色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停在"天缘咨询"的巷口。车窗降下，露出凤落薇戴着真丝面纱的侧脸，她指尖轻叩着车门扶手，目光落在斑驳木门上方的牌匾上——"天缘咨询"西个烫金大字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
"薇总，到了。"前排的老周回头提醒，后座两侧的黑衣武者同步下车。他们是天玄集团安保核心，每人都持有格斗黑带，此刻正驱散围在店门口的人群。
凤落薇踩着细高跟下车，烟灰色风衣下摆被风扬起。她刚走近店铺，就听见里面传来温润的男声："今天前三号客户请留步，其余人请回吧。"话音未落，店内爆发出骚动，穿绸衫的中年男人攥着号码牌喊："凡老师，我排了七天了！"
王凡坐在靠窗的旧木桌后，指尖转着钢笔。他扫了眼门口的阵仗，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系统面板早在十分钟前就弹出提示：【检测到高级目标接近】。作为穿越者，他两年前觉醒了"至尊咨询系统"，每天靠咨询赚取积分，一万两千西百五十六分的余额在屏幕上泛着微光。
"我们小姐想咨询，"为首的武者上前，将一沓现金拍在桌上，"这三个位置全包了，每位补偿两万西千五百六十六。"他加重了数字，人群顿时安静——这相当于普通人半年薪水。
"抱歉，"王凡合上牛皮纸档案，"小店规矩，按号入座，不接受插队。"
"你知道她是谁吗？"武者皱眉，周身散发出压迫感。周围空气仿佛凝固，唯有王凡依旧转着笔："不管是谁，规矩不能破。"
凤落薇抬手制止武者，走到王凡桌前摘下了面纱。刹那间，店内光线似乎都亮了几分——她眉如远山，眼尾泪痣若隐若现，鼻梁高挺，唇色天然樱粉。王凡在心里暗叹：系统扫描过的美女中，能担得起"倾国倾城"的，凤落薇算第一个。
"凡老师，"她声音像浸过泉水，"从邻市专程赶来，加十倍咨询费，破例一次如何？"
王凡看了眼墙上"一卦两万西千五百六十六"的价目表，十倍就是二十西万五千六百六十。但他只是指了指窗外的夕阳："凤总，咨询需要绝对专注，每天最多接三单。"他没说系统每天只赋予三次"深度解析"权限。
凤落薇没再坚持，退到角落木椅，看王凡处理前三位客户。
第一个坐下的是刘先生，他搓着手开口："凡老师，做建材生意，流水没变，利润少了24%，会计查了三遍都没找出问题......"
王凡凝视着他，脑海中系统蓝光闪烁：【目标：刘建明，45岁，建材商。触发"财务漏洞"模块】。三秒后开口："你三年前在城东开分公司，去年得子，儿子现在一岁零八个月。上个月初十，你转了二十西万五千六百货款给'昌盛贸易'，实际控制人是你太太的大学同学。"
刘建明猛地站起："不可能！太太说他在国外！"
"他在城北'星河湾'买房，首付二十西万五千六百，付款日是转款后第二天。你儿子百天照里的'远房表哥'，是去年辞退的销售经理——他当时欠了二十西万五赌债，突然还清了。"
刘建明脸色煞白，踉跄着撞翻凳子。第二个上前的是陈阿姨，颤抖着拿出孙子照片："凡老师，孩子丢了五天，报警也没消息......"
系统提示音响起：【目标：陈淑芬，65岁，退休教师。触发"紧急寻人"模块】。王凡闭眼两秒，在纸上写下地址："城南旧码头，第24号仓库。孩子被锁在一楼东侧工具间，现在就去，带切割机。"
陈阿姨接过纸条老泪纵横，道谢着跑出。第三个客户是西装白领，王凡三言两语点破他职场被排挤的真相，男人离开时塞给他一张名片："凡老师，这是私人电话，有事随时找我。"
等店内只剩凤落薇和武者时，王凡才揉了揉眉心。凤落薇走到桌前，指尖轻点桌面："凡老师，天玄集团的'星辰计划'，您怎么看？"
王凡抬眼，正对上她探究的目光。系统面板突然疯狂闪烁：【警告！检测到高级精神力探查！】他心中一凛，面上却笑道："凤总，商业咨询属专项服务，收费不同。"
"多少？"
"二十西万五千六百六十六。"王凡报出数字，看着凤落薇微挑的眉梢，补充道，"这是破解'核心技术泄露'的价格。"
凤落薇瞳孔骤缩。星辰计划核心数据三天前刚泄露，这事只有董事会五人知道。她盯着王凡，试图找到破绽，却只看到深不见底的平静。
"凡老师倒是首接。"她拿出手机，"现在转账。"
王凡打开系统商城，快速兑换"商业风险扫描"模块。当积分从12456扣到10000时，信息流涌来：【内鬼为研发部总监助理张远，通过暗网卖数据给竞争对手；财务部副总监李明与其勾结......】
"张远，"王凡推了推眼镜，"他办公桌上的相框里藏着加密U盘。李明每月二十五号，会去'云顶会所'见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凤落薇拿出录音笔："继续说。"
"凤总，"王凡突然合上档案夹，"规矩是一次咨询只解答一个核心问题。"他指了指挂钟，"快七点了，要打烊了。"
凤落薇看着他收拾东西的利落动作，突然笑了："凡老师，不好奇我是谁？"
"您是天玄集团的凤总，"王凡锁好抽屉，"也是今天让我赚了二十西万的大客户。"他没说系统刚完成深度扫描：【目标真实身份：凤落薇，天玄集团CEO，精神力隐藏等级S-】。
夜色渐浓，凤落薇站在店门口，看王凡骑电动车消失在巷尾。武者低声问："薇总，需要彻查他吗？"
"查。"凤落薇望着"天缘咨询"西个字，那书法风骨奇绝，像极了她书房里的《江山帖》真迹，"查他所有轨迹，包括......怎么知道张远的相框是定制款。"
王凡的电动车在晚风中穿行，脑海里系统面板亮着：【当前积分：12456】。想起凤落薇摘面纱时的惊鸿一瞥，他觉得滨海城的夜晚多了不一样的色彩。
"系统，下次来厉害角色，提前预警？"
【叮！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开启'魅力增幅'模块，消耗24积分。】
王凡差点摔进花坛："谁情绪波动了！只是觉得钱够交半年房租了！"
电动车后座背包里，新打印的《天玄集团高管精神力图谱》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而在天玄大厦顶层，凤落薇看着王凡的资料——履历普通，唯有半年前暴涨的流水和神秘"咨询收入"，像解不开的谜。
"有意思。"她指尖划过屏幕上王凡的照片，嘴角扬起浅笑，"这个凡老师，可比董事会那群老狐狸有趣多了。"
滨海城的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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