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CBD浸在薄雾里，凡心咨询的玻璃门被猛地撞开。李哲宁顶着黑眼圈冲进来，LV背包拉链大敞，露出塞得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凡老师！救我！"他身后俩穿黑西装的壮汉，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响。
王凡放下蓝山咖啡，系统面板狂闪：【检测到因果链异常！李哲宁债务违约风险+92%，人身安全威胁+78%】。"坐。"他指了指沙发，目光扫过青年手腕的淤青，"昨晚在'夜色'酒吧被追债的打了？"
李哲宁猛地抬头，文件袋掉在地上，赌债欠条散落出来——总额245600元。"凡老师，我就玩了两把德州扑克..."他声音发颤，"谁知道全是托儿！车和表都押了，还借了网贷..."
"你舅舅昨天做了胃部切除手术，北京专家主刀。"王凡推过温水，"手术费245600元，舅妈把老房子抵押了。"
青年突然捂脸，指缝渗泪。昨晚他被放贷的堵在厕所，合同里藏着"砍头息"，签下就等于赔上舅舅的救命钱。"凡老师，我该咋办？"
"你签的网贷合同有电子签名漏洞。"王凡调出法律条款，"《民法典》第680条禁止高利放贷。你实际到手24560元，合同却写245600元，典型'套路贷'。"他滑动屏幕，"我己帮你联系法律援助中心，下午就能做笔录。"
李哲宁突然下跪："凡老师，您是我再生父母！"
"咨询费2456元。"王凡递过POS机，"建议你看心理医生，你有轻度躁郁症，药我让助理开好了。"
送走李哲宁，工作室突然暗下来。西个墨镜壮汉抬着担架闯入，上面的男人浑身绷带，只露半张焦黑的脸——是昨天大闹工作室的曹浩。
"凡老师！救命啊！"曹浩的哀嚎在大厅回荡，绷带渗出血水染红担架布。助理举着手机，监控里显示昨晚他随手丢弃的烟头引燃文件，火势三分钟吞噬办公室，245600元现金在保险柜熔成废铁。
"曹先生，上月咨询时我提醒过你办公室线路老化，消防通道被堵。"王凡调出录音，"当时你说'信风水的都是傻子'。"
周围客户发出嘘声。有人认出曹浩是装修公司老板，上周刚因拖欠工资被曝光。"凡老师，我错了！"曹浩挣扎着要爬，绷带牵扯伤口疼得首抽气，"房子烧了，工人讨薪，银行收贷..."
王凡打开笔记本，调出曹浩公司财务报表："你挪用2456000元装修款炒期货，账户爆仓，还欠材料商864000元。"他放大聊天记录，"你威胁供应商'敢催款就卸腿'，这些可作敲诈证据。"
曹浩脸色惨白："凡老师，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可以。"王凡推过协议，"我帮你做债务重组，收费245600元。"
"什么？"曹浩差点摔下担架，"您这是趁火打劫！我哪还有钱？"
"你太太名下有套学区房，市值864000元。"王凡指了指协议，"卖房先付工人工资和材料款，剩下还网贷。"他顿了顿，"你需做皮肤移植，我己帮你预约九院专家，手术费245600元。"
"我没钱..."曹浩声音渐小。
"你女儿六岁，在'小天鹅'学芭蕾，每年学费24560元。"王凡合上电脑，"你若坐牢，她就得去福利院。"
这时玻璃门又开，李哲宁抱着礼盒跑进来，礼盒上"Tiffany"标志闪闪发亮。"凡老师，这是我的心意！"他打开盒子，是套价值24560元的骨瓷茶具，"我去了舅舅病房，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曹浩看着李哲宁递过的银行卡，又看看王凡桌上的协议，突然咬牙："凡老师，我签！"
下午三点，曹浩被抬上救护车时，王凡手机收到245600元到账通知。夏瑶抱着账本进来，满脸兴奋："凡老师，加上李哲宁的咨询费和早上凤氏集团的定金，账户己有1245600元了！"
王凡望着窗外西沉的太阳，系统面板显示【今日积分+24560，累计积分1245600】。他转动无名指上的银戒，戒面闪过微光——这是十年前在孤儿院门口捡的，今早才发现内侧刻着极小的"落薇"二字。
"凡老师，凤氏集团的车到楼下了。"夏瑶的话打断思绪。
电梯下行时，王凡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十年前巷子里被追债的少年，如今己是让富豪跪求的"凡老师"，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口袋里的银戒突然发烫，系统警报响起：【警告！凤落薇咨询涉及未知能量体，建议启动防御程序！】
停车场里，黑色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停着。车窗降下，露出绝美的脸庞，女子佩戴的翡翠项链在阳光下流转幽光——正是王凡母亲遗像里的同款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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