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眯了眯眼，视线在她身上扫过——职业套装，黑丝包裹的长腿交叠着，高跟鞋尖轻轻晃动，透着股慵懒的诱惑。但他更在意的是，这女人怎么知道他和陈家的恩怨？
“三秒钟。”他淡淡道，“要么说重点，要么滚。”
女人笑了，红唇微扬：“张家，张雅。我们可以给你陈家的所有情报——包括陈少现在躲在哪里，他那个前女友苏秋雅的住址，甚至……陈家地下产业的账本。”
林东终于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同时走进车内。
张雅约莫三十出头，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包臀裙下露出一截裹着黑丝的，高跟鞋尖轻轻点着车垫，带着一种成人特有的从容与危险。
“条件？”林东问。
“你帮我们解决陈家。”张雅微微前倾，领口若隐若现，“当然，我们会提供必要的支援。”
林东没立刻回答，而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把我当枪使？”
张雅面色不变：“互惠互利而己。”
林东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下移，扫过她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那双交叠的黑丝上。
张雅挑眉：“怎么了？觉得困难？我们可以加派帮手。”
林东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得加钱。”
张雅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有意思……你想要多少？”
“情报免费。”林东淡淡道，“但每杀一个陈家核心成员，五百万。陈少的人头，两千万。”
张雅眯起眼：“你知道陈少值这个价？”
林东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可以拒绝。”
车内沉默了几秒。
“成交。”张雅从手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了过来，“这里面有一千万定金，密码六个八。”
林东接过卡，指尖在卡面上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合作愉快。”他转身就走。
张雅忽然叫住他：“等等，你不问问我们为什么选你？”
林东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不重要。”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张雅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良久，才轻声自语：“真是个疯子……”
司机低声问：“小姐，真要和他合作？”
张雅收回目光，红唇勾起一抹冷笑：“一条见谁咬谁的疯狗，不用白不用。”
天蒙蒙亮，街边的霓虹灯还未完全熄灭，整座城市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晨雾中。
林东站在“金煌会所”门口，指尖夹着那张黑卡，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张家那女人，真把我当傻子使唤？”
他嗤笑一声，迈步走进会所。
大厅里，几个服务生正打着哈欠收拾残局，显然是一夜狂欢后的收尾阶段。经理揉着太阳穴从楼上下来，见到林东这个点进来，眉头一皱：“先生，我们早上不营业……”
“啪！”
林东随手将黑卡拍在茶几上，淡淡道：“ABCDEFG，全给我上一轮。”
经理一愣，目光落在那张黑卡上，眼角猛地一跳——这可是顶级VIP才有的无限额黑卡！
“这……”经理咽了咽口水，试探道，“先生，现在姑娘们都准备休息了，要不您晚上再来？”
林东眼皮都不抬：“卡里有一千万，花不完不准停。”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
三秒后，经理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腰板瞬间挺首：“贵宾一位！所有人立刻到岗！快！”
急促的脚步声从西面八方响起，原本准备下班的小姐们一个个重新补妆出来，看向林东的眼神都带着惊讶和好奇——这个点来会所撒钱的，不是疯子就是真大佬。
很快，七个风格迥异的美女排成一排站在林东面前。
“先生，这是我们会所最顶级的七位，按您的要求，A到G款都有……”经理搓着手陪笑。
林东懒洋洋地靠在真皮沙发上，目光扫过这群女人。清纯的、妖艳的、冷傲的、温柔的……应有尽有。
“全部留下。”他随手将黑卡丢给经理，“开最好的包厢，上最贵的酒。”
经理手忙脚乱地接住卡，脸上笑开了花：“您稍等！马上安排！”
十分钟后，顶层VIP包厢内。
林东独自坐在沙发中央，七个美女围坐在他身边，昂贵的洋酒摆满了整张桌子。
“先生，我敬您一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清纯女孩怯生生地靠过来。
林东接过酒杯，却没有喝，而是突然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苏秋雅的？”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几个小姐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经理硬着头皮回答：“这个……确实有过，但两个月前就被陈少包养走了……”
“哦？”林东眼中寒光一闪，“陈少经常来这？”
经理额头冒出冷汗：“这个……”
“啪！”
一沓钞票拍在桌上。
“说实话。”林东的声音很轻，却让经理浑身一颤。
“是……是的！陈少每周三都会来，每次都点名要新来的姑娘……”经理擦了擦汗，“上周还因为一个姑娘不听话，把人打进了医院……”
林东笑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
今天，正好是周三。
林东走出会所时，阳光正烈。
他眯了眯眼，脑海中闪过苏秋雅那张清纯的脸——大学时多少人追她，她总是一副高冷女神的模样，结果背地里居然是在这种地方认识的陈少？
“呵……”
林东冷笑一声，胸口那股郁气却怎么也散不掉。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上午的放纵让酒精在血液里微微发烫，但远不足以麻痹他的神经。
身后，会所的大门还开着，几个姑娘依依不舍地站在门口张望。
“林哥~下次再来啊！”
“记得点我呀，我给你打折~”
莺莺燕燕的声音传来，林东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花钱买来的温柔乡，终究只是逢场作戏。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余额——一千万，一上午花得干干净净。
“爽是爽了，但还不够。”
林东拦了辆出租车，首奔城东最大的汽车城。
——
奔驰4S店内。
销售小姐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普通、身上还带着酒气的年轻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先生，您要看什么车型？”她的语气礼貌中带着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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