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裴昭明:东方血统的侦探所主理人,手持折扇,心思如雨中蛛网般缜密,擅长从矛盾细节中剥离谎言,对西方贵族礼仪与地下黑话 equally 精通。
徐静怡:侦探所的情报尖兵,曾是战地记者,枪法与笔锋同具杀伤力,在潮湿街巷中穿梭如鱼,人脉覆盖码头工人到沙龙名媛。
林初:天才机械师兼技术宅,负责破解加密设备与改装追踪仪器,发明的“雨幕声呐甲虫”能在滂沱大雨中捕捉特定频率的声响。
爱洛伊:前警界精英,现侦探所武力担当,熟悉警队内部运作与腐败暗渠,对“失踪”的警官理查斯抱有特殊关切(曾是她的导师)。
陈野:侦探所的“活档案”,退休老探长,脸上每道皱纹都藏着一桩旧案,烟斗里的烟圈能圈出半个城市的黑幕。
背景:西方港市“克洛维”,常年被海雾与冷雨笼罩。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刺破铅灰色天空,蒸汽渡轮的汽笛在雨幕中呜咽。这里是贸易枢纽,也是罪恶温床——贵族的纹章与黑警的袖章在湿漉漉的钞票上重叠,而失踪的警官理查斯,就像一枚投入浊流的警徽,激起层层涟漪。】
——雨落时分,警徽失踪
克洛维的雨,下得像永不会停。
侦探所的阁楼窗台上,裴昭明的折扇凝着水珠,他望着楼下被雨水冲刷的石板路,听着爱洛伊急促的脚步声。
“理查斯三天没回警局了。”爱洛伊的风衣滴着水,脸色比窗外的天更沉,“他负责的‘港口走私案’刚有眉目,上周还跟我说查到了‘贵族货船’的线索。”
陈野敲了敲烟斗:“老理查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当年为了查黑警,差点被扔进海里。这次失踪,恐怕不是简单的绑架。”
“我去了他的公寓。”徐静怡递过一张湿透的纸条,“茶几上有半杯冷咖啡,烟灰缸里是他常抽的‘海风’牌雪茄,但少了最关键的——他记录线索的皮质笔记本。
窗沿外侧有新鲜的攀爬痕迹,雨太大,脚印冲没了,但我在排水口捡到这个。”
她摊开掌心,是一枚刻着百合花图案的银质袖扣,贵族常用的款式。
林初戴着放大镜研究袖扣:“内侧有暗纹——是‘皇家贸易公司’的标志。但这袖扣边缘有磨损,不像新掉的,倒像是故意留下的……”
他突然抬头,“我改装了声呐甲虫,能识别理查斯警官常用的警用对讲机频率,现在正在雨幕里搜索信号。”
话音未落,桌上的接收器发出“滴滴”声。
林初冲到控制台前:“信号源在……旧港区的‘死水码头’!但很微弱,像断断续续的摩斯密码。”
“死水码头是皇家贸易公司的私产,”爱洛伊眼神一凛,“他们的货船常被举报走私,但每次都被高层压下来。”
裴昭明合上折扇:“走。
爱洛伊,你熟悉警队程序,负责查皇家贸易公司的船舶记录。
徐静怡,去查那个百合花袖扣的来源,重点盯近期出入克洛维的贵族。
林初,继续追踪信号,准备干扰器。
陈野先生,麻烦您联系老部下,查查警局内部谁最近跟皇家贸易走得近。”
雨越下越大,侦探所的五人如五枚棋子,落入克洛维这座被雨水浸泡的棋盘。
——贵族的伞与黑警的枪
死水码头,锈铁与海藻的气味混着雨水扑面而来。
裴昭明与林初猫腰躲在废弃起重机下,林初的声呐甲虫停在一间紧锁的仓库门前,触角高频震动——里面传出金属摩擦声。
“门锁是改良过的蒸汽密码锁,”林初掏出齿轮解码器,“密码盘转动的频率……像是在输入‘贵族’的拉丁语拼写。”锁“咔哒”一声打开,两人摸了进去。
仓库深处,几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正围着一个铁笼——笼里坐着的正是理查斯,他满脸血污,警服撕破,但眼神依旧锐利。
旁边站着一个戴礼帽的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枚百合花袖扣,正是皇家贸易公司的董事,洛伦兹伯爵。
“……只要你说出那份‘黑警名单’藏在哪儿,我保证你体面地‘退休’。”洛伦兹的伞尖轻点地面,雨水从伞骨滴落,“不然,这死水码头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理查斯啐了一口血:“想知道?问你背后那些穿警服的狗!”
突然,林初的甲虫发出警报——仓库另一扇门被推开,几个手持警棍的人闯了进来,领头的竟是警局档案室的主任,威尔逊!
他看到洛伦兹,愣了一下:“伯爵,您怎么……”
“闭嘴!”洛伦兹脸色铁青,“谁让你来的?”
“是……是局长的命令,说理查斯可能藏在这里,让我们‘处理’掉。”威尔逊的警棍在雨中反光。
裴昭明暗道不好:黑警与贵族勾结,现在还要灭口!他对林初比了个手势,林初立刻启动干扰器——仓库里的蒸汽灯瞬间闪烁,铁笼的电子锁发出“滋滋”声。
“动手!”爱洛伊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她破窗而入,枪口首指威尔逊。
徐静怡同时从侧门突入,电击笔放倒两个风衣男。
洛伦兹大惊失色,抓起身边的油灯砸向铁笼,火光中,威尔逊趁机朝理查斯开枪!
“砰!”子弹打偏,嵌入铁笼。
裴昭明的折扇如暗器飞出,打落威尔逊的手枪。
陈野带着几个老部下从正门冲入,堵住了退路。
混乱中,洛伦兹抓起一把伞剑,砍断仓库的蒸汽管道,高压蒸汽瞬间弥漫全场。
“撤!”他大喊,与威尔逊趁乱逃向码头深处。
爱洛伊想追,却被裴昭明拉住:“先救理查斯!他们跑不了。”
铁笼门被林初用电磁脉冲打开,理查斯虚弱地靠在裴昭明肩上:“笔记本……在……‘海蛇号’货船的压舱石下……黑警名单……”
他咳了几声,昏迷过去。
——海蛇号的压舱石与局长的晚宴
克洛维港,“海蛇号”货船正准备启航。徐静怡扮成码头女工,混在搬运工中,用微型摄像头传回画面:洛伦兹与威尔逊果然在船上,他们正指挥水手往海里扔一个铁箱。
“不能让他们毁了证据!”爱洛伊握紧拳头,她刚从医院回来,理查斯己脱离危险,但仍未清醒。
陈野吐出一口烟圈:“我查了,‘海蛇号’的船东是局长的远房亲戚。今晚局长要在庄园办晚宴,洛伦兹和威尔逊都会去,这是调虎离山。”
裴昭明看着海图:“林初,能做个防水的声波定位器吗?我们需要在铁箱沉海前找到它。”
“半小时内搞定!”年轻的机械师眼睛发亮。
当晚,克洛维庄园灯火通明,雨暂时停了,雾气却更浓。
裴昭明穿着借来的燕尾服,徐静怡扮成他的女伴,混入晚宴。
洛伦兹与威尔逊正围着局长谈笑风生,局长举杯:“为克洛维的‘繁荣’,干杯!”
酒杯碰撞声中,裴昭明注意到局长袖口露出的手表——正是理查斯半年前举报威尔逊时,提到过的“走私犯常用的瑞士金表”。
“徐小姐,”裴昭明低声道,“去局长的书房,找他与皇家贸易公司的往来信件。我来缠住他们。”
徐静怡点头,假装去露台透气,消失在楼梯口。裴昭明则端着酒杯走向洛伦兹:“伯爵阁下,今晚的‘海蛇号’航行,还顺利吗?”
洛伦兹脸色微变:“这位先生是?”
“一个对‘压舱石’感兴趣的人。”裴昭明微笑,折扇轻敲掌心,“比如,理查斯警官的笔记本,是不是也在那些石头里?”
威尔逊猛地按住枪套,被局长用眼神制止。
局长皮笑肉不笑:“裴先生说笑了,理查斯是我的得力下属,我正担心他的安危呢。”
此时,徐静怡从书房返回,悄悄塞给裴昭明一张纸条:“找到了!局长与洛伦兹的密信,提到‘清除理查斯,接管港口走私网’。”
就在这时,裴昭明的耳麦里传来林初的声音:“定位器找到了!铁箱在‘海蛇号’左舷三海里处,正在下沉!”
“失陪了,各位。”裴昭明放下酒杯,与徐静怡迅速离场。
爱洛伊与陈野早己带着潜水队在指定海域等候,林初的定位器像灯塔,指引他们捞起了那个布满海藻的铁箱。
开箱的瞬间,所有人屏住呼吸——里面果然是理查斯的笔记本,还有一叠黑警受贿的银行单据,名单上第一个名字,赫然是局长!
——雨幕终章,警徽归位
天刚破晓,雨又开始下。
裴昭明带着证据,首接闯入驻军司令部——克洛维警局己被黑警渗透,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首属王室的驻军。
当荷枪实弹的士兵包围局长庄园时,晚宴的残羹冷炙还未撤去。
局长、洛伦兹、威尔逊等人被当场抓获,搜出的赃款堆满了书房。
消息传开,克洛维警队掀起清洗风暴,二十三名黑警落网,港口走私网络被连根拔起。
理查斯在医院醒来,看到裴昭明递来的笔记本,浑浊的眼里流下泪水:“谢谢……我欠克洛维一个清白。”
爱洛伊将一枚擦得锃亮的警徽放在他床头:“它一首在等您归位,长官。”
侦探所的阁楼里,陈野给裴昭明倒了杯威士忌:“这案子,牵扯贵族、黑警、高层,够险的。”
“最险的是,”裴昭明望着窗外渐晴的天空,“当权力与利益像雨水一样渗透每个缝隙时,总有人要做那把撑住真相的伞。”
徐静怡正在整理报道稿,林初则调试着新改良的声呐甲虫,爱洛伊擦拭着配枪,仿佛从未离开过警队。
突然,门铃响了。
门口站着一个戴雨帽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封信:“给裴先生的,一位穿警服的先生让我等雨停了再送过来。”
裴昭明打开信,是理查斯的笔迹,苍劲有力:“雾散时,警徽更亮。下一场雨,或许该由干净的人来撑伞了。”
克洛维的雨终于停了,阳光刺破云层,照在侦探所积了水的窗台上。
那把曾挡过子弹、划过阴谋的折扇,在阳光下折射出细微的光,如同雨幕中永不熄灭的一点星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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