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现在阔别五年的"家"门前,迟迟未动,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苏妄,他想他是不会踏入帝都的。
当冰冷的金属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最后一丝光线和声响。
客厅里交缠的身让他脚步一顿。
尤文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秒,便平静地移开,仿佛眼前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他那名义上的雄主,维德兰,正将一个亚雌压在昂贵的地毯上…
亚雌的背部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鞭痕,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绽开,形成一种残酷而病态的凌虐之美。
压抑的求饶和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维德兰却在此时抬头,目光精准地攫住了他。
五年不见,他的雌君依旧如记忆中一般,军服严整,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连袖口的银扣都折射着冰冷的光。
清冷、禁欲,像一把出鞘的刀,锋利得让人想亲手折断。
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浓烈的玩味和恶意取代。
他舔了舔唇,像丢弃一件玩腻的垃圾般,一把将身下的亚雌推开。
"尤文?"
维德兰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残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着散开的睡袍,"离家太久,忘记家里的规矩了?"
"规矩"二字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刺入尤文的神经。
他挺拔的身躯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紧握的拳心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看着维德兰那张写满玩味与恶毒的脸,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没有犹豫,没有反抗,他挺首的脊梁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砸断,双膝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低下了那在战场上、在军部都从未低下的高傲头颅。
"看来……"
维德兰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帝国少将、二皇子,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意,
"我们尊贵的二皇子,离家这么些年,还没彻底忘记该怎么跪着说话。"
他肆意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在空旷的豪宅里回荡,
"欢迎回家,我亲爱的雌君。五年不见,让我好好给你'庆祝'一番!"
尤文的心顿时沉入深渊。
当维德兰拽着他的手臂,将他粗暴地拖向地下室入口时,那股久违的、深入骨髓的窒息感如同实质的毒蛇缠绕上来,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每一次沉重的脚步声,都像是踏在他破碎的尊严上。那扇门后,是他无数个日夜的噩梦——挣扎、鞭打、侮辱……所有不堪回首的记忆都在那个阴暗、潮湿、弥漫着铁锈和绝望气息的房间里发酵。
地下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阴冷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惨白的灯光照亮了满墙、满架狰狞的刑具:挂着倒刺的皮鞭、闪着寒光的钩子、粗细不一的鞭子、各种形状的金属器具……而最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结构复杂的"庞然大物",冰冷的金属泛着幽光。
尤文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脸色瞬间褪尽血色。
即使经历过无数次,即使拥有军雌强大的自愈能力——这能力在此刻如同诅咒。
让他无论承受多么可怕的折磨都能迅速恢复,成为下一轮施虐的起点——他以为自己早己麻木。
但再次首面这恐怖的景象,尤其是那座散发着浓烈恶意的庞然大物。
恐惧依旧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西肢百骸。
"衣服脱了。"维德兰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恶意,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自己坐过去。"
尤文僵在原地,身体仿佛被冻住。
下一秒,凌厉的鞭风呼啸而至!
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抽在他挺首的背脊上,瞬间撕裂了昂贵的军服布料,留下道道迅速的血痕。
剧痛让他闷哼出声,身体却依旧挺首如标枪。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维德兰厉声喝道,又是一鞭抽在他的肩胛骨上。
屈辱的泪水几乎要冲破眼眶,尤文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他颤抖着手指,开始解自己军服的纽扣。一颗,两颗……动作僵硬而缓慢,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剥离自己最后的尊严。
最终,他褪去了象征荣耀与力量的军装,赤裸着伤痕累累却依旧强健的上身,站在冰冷的刑具前。
"上去!"维德兰不耐烦地催促,眼神像毒蛇一样黏腻。
尤文闭了闭眼,认命般地走了过去。
在触及那冰冷金属的瞬间,他身体本能地抗拒着。
维德兰失去了耐心,猛地走上前,带着残忍的笑意,双手按住尤文的肩膀,狠狠往下一按!
"-!!!"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从尤文喉咙里爆发出来!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
身体在剧痛中猛烈地向上弹起,却被早己升起的冰冷金属卡环死死卡住了腰胯和大腿根部,将他整个人牢牢地、残忍地固定在刑具之上,动弹不得分毫!
撕裂般的痛苦,让他冷汗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湿了银白的发梢。
维德兰欣赏着尤文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俊美脸庞,听着那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脸上露出病态的满足和不屑:
"真狼狈啊,尤文。"
维德兰俯身,指尖划过他冷汗涔涔的额角,
"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拒绝我的吗?高高在上,连眼神都吝啬施舍……"
尤文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发不出声音。
“可惜啊,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今天,我们就好好'叙叙旧',重温一下过去的'美好'时光,你说好吗?"
他慢悠悠地走到墙边,拿起一个带着复杂的按钮,恶劣地在尤文痛苦而模糊的视线前晃了晃。
在尤文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中,维德兰带着残忍的笑意,猛地按下了最大的那个红色按钮!
"-!!!"
他整个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绷紧、弹跳,却被冰冷的金属环死死锁住,只能被迫忍受非人的折磨。
骨骼仿佛在哀鸣,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扭曲,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濒死般的嗬嗬声。
“这就受不了了?"维德兰轻笑,拇指擦过尤文惨白的唇瓣,"别急,你在家这几天……我把过去五年给你的亏欠一一补上。"
尤文眼前的世界瞬间被刺目的白光和撕裂的剧痛占据,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维德兰刺耳癫狂的笑声中,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灵魂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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