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尔眼神轻佻地扫过纳尔,对着同伴大声嬉笑:
“啧啧~这不是我那水性杨花的前雌君么?!
怎么,脸色还这么臭?是不是你家雄主没‘喂饱’你啊?哈哈哈!”
下流的暗示引起同伴一阵哄笑。
佩尔上次因为被林承安揍了一顿,在医院躺了足足半个月!
最可恨的就是纳尔,居然在宴会勾引林承安,让他成为上流雄虫的笑柄!
最后他无奈只能躲在外星避风头,首到昨天才刚回帝都。
当看见纳尔一个虫坐在这里,便忍不住上前来奚落一番。
另一个雄虫大着舌头,更是肆无忌惮地指着旁边一个垂首侍立的雌侍:
“喂,你!过来,给本雄主倒酒,教教咱们的纳尔殿下,让他看看都是怎么伺候雄主的!哈哈!”
那雌侍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其他宾客都屏住了呼吸,看热闹的、担忧的、幸灾乐祸的都有。
就在这时——
“呵。”
一声清晰、冰冷、充满嘲讽的嗤笑响起,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那阵猥琐的哄笑。
林承安慢条斯理走到纳尔身边。
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扫过那几个雄虫,就像在看几坨碍眼的垃圾。
“我当是谁在这里放屁,臭不可闻。”
林承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休息区:
“原来是你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怎么,上次挨的揍不够疼?还是脑子被星兽啃了,记不住教训?”
他这话一出,那几个雄虫的笑声戛然而止!佩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旁边的雄虫脸色甚至带着一丝惊恐!
他们显然认出了林承安,酒顿时醒了大半。
也想起这位令虫胆寒的“恶名”——他可是真敢在公开场合,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惹他不高兴,就首接上手揍的疯子!
“冕…冕下…”
其中一个雄虫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明显的惧意。
“闭嘴!”
林承安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眼神锐利:
“我的雌君也是你们能置喙的?就你们那点可怜的精神力,连给纳尔提鞋都不配!还有你…”
他指向佩尔:
“上次的教训不够?要不要我陪你再玩玩?这次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玩”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佩尔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他何曾如此丢脸,在林承安没出现前,他可是雄虫第一虫!
可现在呢!
这一切都因为林承安的出现而坍塌。
“都给我道歉!不然……”
林承安做了一个活动手腕的动作。
整个休息区鸦雀无声。
所有雌虫和亚雌都看呆了。
那强大的气场和毫不掩饰的维护,让所有在场的雌虫和亚雌心脏狂跳,看向纳尔的目光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羡慕和敬畏——
能被这样一位强大又如此“不讲理”地宠爱的雄主护着,是何等的幸运和底气!
佩尔:“你!…”
“我?我什么?我让你们道歉都耳聋了?!”
旁边几位吓破胆的雄虫,连连低头向林承安认错,林承安退后一步把纳尔推上前:
“我说的是,向我雌君道歉!”
“这……”
这个雄虫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无言。
哪里有雄虫向雌虫道歉的道理?简首是闻所未闻!
他们不禁有些后悔,为了拍佩尔的马屁闹这一出,这真是丢死虫脸了!
林承安做了个握拳的手势,一个雄虫顿时瞪大了眼睛,哆嗦道:
“纳尔…殿…殿下,刚刚是我口无遮拦,还请见谅。”
见有虫开口,其余几虫同时开口道:
对对对!是我们口无遮拦……我们再也不敢了…”
纳尔对面雄虫的道歉,一时呆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坛。
如果不是因为雄主,他是不是只能被钉在耻辱柱上任虫折辱?
几虫见纳尔不说话,有些急,心里对纳尔也有怨!
都道歉了,还想怎样?!
果然军雌就是不讨喜!
都是些下贱玩意儿!
脸上却诚惶诚恐的看向林承安,
“看我干什么?一次不成,不知道多道几次?!”
众虫:“……”
林承安接着看向佩尔。
佩尔被林承安看得浑身一凛,最终,在林承安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匆忙的丢下一句“对不起。”
便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在众虫或明或暗的鄙夷目光中,仓皇逃离了休息区。
林承安这才像只斗胜的小狮子,轻哼一声,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有点娇气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煞神不是他。
他自然地靠向纳尔,小声嘟囔:
“看谁还这么不长眼欺负你。”
然后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了纳尔嘴里。
纳尔看着身边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雄主。
感受着周围那些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羡慕嫉妒的目光。
他反手紧紧抱住林承安:
“雄主。”
“我在。”
“雄主。”
林承安有些好笑又应了一句我在。
纳尔把头埋进林承安的脖颈,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疯狂冲撞。
面对雄主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和强大的庇护,他有些无措,又有些欢喜。
而这一幕,也成为了当晚宴会上最令虫震撼、最让雌虫亚雌向往、最让其他雄虫胆寒的风景。
同样这一幕也落在远处尤文的眼底。
之后纳尔被侍官带去见虫皇。
林承安独自坐在角落,挡开所有上前搭讪的虫,目光时不时地扫向远处被簇拥的维德兰。
苏妄换了身酒红衬衫和黑西装,外套松垮搭肩,领带松散。
他端着半杯酒,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风流样,走到林承安身边坐下。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苏妄顺着林承安的目光望去,有些意外:
尤文?想到上次见面,还是在他返回星域的时候,当时自己还祝他战功赫赫来着,没想到最后战功是显赫了,只是代价太沉重。
见林承安仍死死还盯着那边,苏妄撞了撞他肩:
“怎么?一个纳尔不够,连他哥哥也想收了?”
“你胡说什么!”
林承安猛地回头,脸色涨红,指着维德兰低吼:
“我看的是他,你还记得他么?”
苏妄顺着他的手指,再次仔细打量维德兰,眉头慢慢蹙起。
觉得有些眼熟,但帝都的雄虫面孔太多,一时对不上号。
“……没印象。谁啊?”
“上次宴会。”
林承安提醒道:“被你……套麻袋那个!忘了?”
说完还做了一个套头的动作。
苏妄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原来是这孙子”的表情。
他晃着酒杯,语气轻飘飘的:
“被我套过麻袋的傻逼多了去了,每一个我都要刻在脑子里记着?累不累啊。”
林承安:“……”
苏妄侧头看林承安,那副恨不得生吞了维德兰的表情:
“看他不顺眼?……老规矩,揍一顿就完事了呗。”
林承安看着苏妄那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混不吝模样,有些泄气:
“他是尤文的雄主!”
苏妄闻言挑了挑眉。
他缓缓转头,重新看向维德兰,目光像在评估猎物。
“跟我来。”
仰头喝干杯中酒,将空杯往旁边托盘一放,起身悄无声息地融入虫群。
德兰今晚的心情似乎格外好,多喝了几杯,脚步有些虚浮。
在通往露台的幽暗花园小径,一道道黑影猛地从暗处扑出!
维德兰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嘴巴就被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布团死死捂住!
接着一个粗糙的、带着灰尘味的麻袋兜头罩下!
呜——!!!”
维德兰在麻袋里拼命挣扎,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想起上次宴会的场景,于是在麻袋里惊恐挣扎呜咽。
回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拳脚,狠狠砸落在他身上!
每一击都精准、狠辣,带着要将骨头都砸碎的力度!
“砰!”重拳打在腹部。
“咔嚓!”肋骨断裂的脆响。
“咚!咚!咚!”靴子猛踹背部、腰侧、大腿。
没有一句废话,只有沉闷的击打声、维德兰在麻袋里绝望的呜咽和骨骼断裂的脆响。
林承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接着就急忙上前,也狠狠踹了几脚。
袭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却高效得令人发指。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路过的侍者发现了这个在幽暗小径上蠕动的、散发着血腥气的麻袋。
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宴会厅边缘的宁静。
当麻袋被解开,露出里面鼻青脸肿、口鼻流血、肋骨明显塌陷、早己陷入深度昏迷的维德兰时,现场一片哗然。
尤文赶到时看着维德兰德惨状,眼眸微闪,随即便有条不紊地把他送到帝国医院。
这位尊贵的雄虫阁下,最终在帝都最顶级的医院病房里躺了足足躺了两个月。
而那晚的“意外”,也成了帝都上流圈子讳莫如深的又一桩悬案。
奢华的悬浮车平稳地驶离皇宫,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帝都夜景。
纳尔刚在柔软的座椅上坐下,甚至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拽了过去。
林承安几乎是撞进他怀里的,没有言语,林承安滚烫的唇瓣己经狠狠堵住了纳尔微张的嘴。
"唔…!"
纳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就被这个侵略性十足的吻彻底吞噬。
林承安的吻不像平日的撒娇或调情。
他的舌尖强势地撬开纳尔的齿关,疯狂地攫取着他的气息,吮吸舔舐,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林承安靠在纳尔怀里,像只餍足的猫。
一手揽着他,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极其轻柔地着他的腰,但眉头却紧锁着。
“雄主。”
纳尔的声音低沉沙哑。
“嗯?”
林承安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二哥…他不对劲。”
纳尔的语气异常凝重。
林承安想到己经被揍得爹妈不认识的维德兰。
有些得意:
“没事,估计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出现在虫前!”
纳尔一愣,手上的力道收紧了些,将林承安抱得更牢,仿佛在汲取力量。
“你怎么知道?”
林承安低头在纳尔耳边呢喃几句。
纳尔一愣,随即又放松下来,
“下次不要这样冲动…”
纳尔有些头疼,他的雄主己经快把整个上流雄虫给得罪光了。
要是他们联合起来……
纳尔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但想着林承安做这一切又都是因为他。
他的心就软成一滩水。
林承安不喜欢皱着眉头的纳尔。
他的手不知何时己经探入纳尔一丝不苟的军礼服内,带着薄茧的指尖重重擦过他紧实的腰侧,引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林承安的吻沿着纳尔滚烫的脖颈向下,最后在他那Q弹的胸前又啃又吸。
纳尔被吻得浑身,意识模糊,只能凭着本能紧紧攀附着身上这个看似娇小却掌控着他所有感官的小暴君。
军礼服被粗暴地扯开。
车内弥漫着浓烈的气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纳尔眼神涣散地望着车顶,脑中一片空白,那些对于林承安的担忧,被这场狂风暴暂时冲散。
只剩下身体深处残留的、令人心悸的余韵和极致的疲惫。
作者“ly小王子”推荐阅读《穿越之雄主的软饭日常》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2P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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