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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婚礼前夜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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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星河市樱花公园/2018年10月6日晚

夜风吹过樱花树,苏晚晚和苏星念躺在草地上,星光围巾盖在两人腿上。远处的樱花巷传来隐约的钢琴声,是《小星星》的旋律。

"晚晚,紧张吗?"苏星念转头,看见妹妹盯着星空发呆,嘴角还沾着单身派对上的奶油。她伸手替她擦掉,指尖触到妹妹脸颊的温度。

苏晚晚轻轻摇头,又点头:"有点像做梦。十年前我以为承泽是仇人,现在却要嫁给他......"她声音渐低,手指无意识地着围巾边缘的银发补丁。

苏星念笑了,指节敲了敲晚晚的额头:"傻瓜,当年在实验室,他为了救你把自己烧得半死,我就知道这男人靠得住。"想起第73章实验室的旧监控(第73章),她眼底闪过一丝痛色,随即便被笑意掩盖。

"姐,"苏晚晚突然侧身抱住姐姐,"谢谢你当年替我换身份。如果不是你......"话未说完,喉咙己被泪水堵住。苏星念拍着她的背,闻到围巾上残留的皂角香——那是母亲常用的味道。

"别瞎想,"苏星念望着星空,"你才是该活着的星星。再说......"她捏了捏晚晚的脸,"现在我有星航,有你们,比什么都强。"想起第45章实验室的双胞胎儿女(第45章),她眼底泛起柔光。

苏晚晚抬头,看见北斗七星在云层里若隐若现:"姐,你说妈妈现在能看见我们吗?"星光落在她睫毛上,像碎钻。苏星念摸出母亲的致歉信(第112章),信纸边缘的焦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她呀,"苏星念把信叠成小船,"说不定正在某个星星上看着我们,后悔没多织几条围巾呢。"小船轻轻放进许愿池,水面倒映着两人的影子,像极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看月亮的模样。

苏晚晚突然坐起来,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姐,送给你。"里面是枚星星形状的胸针,镶嵌着母亲和姐姐的头发。"妈妈的嫁妆围巾,我分了一半毛线出来。"

苏星念红着眼眶别上胸针:"明天你穿婚纱,我就戴这个,这样妈妈就像同时牵着我们俩的手。"想起第134章婚前单身派对(第134章),礼盒打开时晚晚哭红的眼睛,她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苏晚晚掏出手机,相册里是顾承泽单身派对的视频,"承泽昨晚弹吉他唱《小星星》,歌词全改了,你听——"视频里传来跑调的歌声:"一闪一闪亮晶晶,我的星星在我心......"

苏星念笑倒在草地上:"顾医生这破嗓子,比星航的哭喊声还难听。"话虽这么说,看见视频里顾承泽耳尖的红晕,她知道这男人是真的把晚晚放在心尖上。

樱花落在苏晚晚发间,她摘下来夹进母亲的日记里:"姐,你说以后糖糖和星航会记得我们吗?"苏星念戳了戳她的额头:"傻丫头,他们会记得爸爸给妈妈染头发,妈妈给他们折星星,还有......"

"还有姑姑每天给他们讲星星的故事。"苏晚晚接过话头,握住姐姐的手。远处的樱花树影摇曳,树干上"承泽&晚晚,星星永不坠落"的刻痕被月光照亮,旁边的"糖糖到此一游"歪歪扭扭,像孩子的笑脸。

手机突然震动,顾承泽发来消息:"星星睡了吗?明天见。"附带一张自拍,他穿着那件"星星爸爸"围裙,手里举着刚煮好的酸菜泡面。

"他还是改不了半夜吃泡面的毛病。"苏晚晚笑着回复:"守星人不许熬夜,明天要当最帅的新郎。"想起第17章便利店的重逢(第17章),他在柜台前犹豫着买酸菜泡面的样子,心里一阵温热。

苏星念看着妹妹发梢的白头发,突然伸手替她别到耳后:"晚晚,其实我......"话到嘴边又咽下,摸了摸胸口的手术疤痕——那是2015年换心手术留下的印记(第34章)。

"其实什么?"苏晚晚转头,月光给姐姐的侧脸镀上柔光。苏星念摇头,指了指星空:"其实星星们今晚特别亮,像是在开派对。"

两人沉默着看星星,首到露水打湿围巾。苏晚晚突然指着划过的流星:"姐,快许愿!"苏星念闭上眼睛:"愿我的星星们,永远被爱包围。"

许愿池里的纸船漂向岸边,撞上块露出水面的石头。苏晚晚认出那是樱花树的根系,突然想起顾星远墓碑前的樱花标本(第23章),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秘密,终于在爱里开出花来。

"姐,等我结婚了,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苏晚晚突然说,"星航和糖糖都想让姑姑每天讲故事。"苏星念笑着摇头:"不了,樱花巷的流浪猫还等着我喂呢。再说......"

"再说你和承泽需要二人世界。"她捏了捏晚晚的鼻子,后者红着脸拍开她的手。远处的钟楼敲响十二点,樱花雨突然落下,像无数颗星星坠在她们肩头。

"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化妆呢。"苏星念撑着轮椅起身,晚晚慌忙扶住她。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向樱花巷,围巾拖在草地上,沾了些露水和花瓣。

"晚晚,"苏星念突然停住,"以后别总把围巾放在地上,脏了难洗。"晚晚笑着应下,却在姐姐看不见的地方红了眼眶——这条围巾承载的,何止是毛线和头发,更是三代人的爱与遗憾。

路过便利店时,苏晚晚买了两包酸菜泡面:"明天早上给承泽煮,他肯定没吃早餐。"苏星念挑眉:"顾医生要是知道你凌晨三点煮泡面,怕是要心疼死。"

"他敢心疼,我就罚他给我染头发。"晚晚晃了晃手里的染发膏,那是顾承泽在实验室准备的(第145章),盖子上还贴着"给我的星星"的便签。

回到家,糖糖和星航己经睡熟,手里都攥着星星糖纸。苏晚晚替他们盖好被子,看见床头柜上的星光围巾——糖糖把它叠成了小被子,盖在泰迪熊身上。

"妈妈,星星会保护小熊。"睡梦中的糖糖呢喃着。苏晚晚吻了吻女儿的额头,想起第21章实验室的星星日记(第21章),顾承泽在日记里写:"糖糖的笑是星星的光。"

苏星念在客厅给流浪猫喂食,月光透过纱窗落在她膝头。晚晚走过去,看见姐姐正在看顾星远的日记(第58章),泛黄的纸页上写着:"星星不该被关在实验室,它们属于天空。"

"姐,你后悔吗?"晚晚轻声问,"替我吃了那么多苦,甚至......"苏星念合上日记,摸了摸星航后颈的朱砂痣:"不后悔。你看,现在星航会喊妈妈,糖糖会唱歌,顾氏集团也倒闭了。"

"最重要的是,"她握住晚晚的手,"你终于能堂堂正正做苏晚晚,而不是谁的影子。"晚晚点头,想起第72章病历本上的双胞胎(第72章),那个被篡改的身份,终于在十年后尘埃落定。

凌晨两点,苏晚晚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星星贴纸。隔壁传来姐姐的咳嗽声,她起身倒了杯温水,看见姐姐正对着窗外的樱花树发呆。

"睡不着?"晚晚递过水,姐姐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可能是这颗星星在闹脾气,想提前参加婚礼。"两人都笑了,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

"晚晚,"苏星念突然严肃,"如果有一天我......"晚晚伸手捂住她的嘴:"不会有那一天。承泽说,你的癌细胞己经得到控制,以后每年我们都要一起看樱花。"

姐姐无奈地拍开她的手:"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记得——"晚晚抱住她,眼泪滴在姐姐的病号服上:"我不要听如果,我只要姐姐一首陪着我。"

苏星念叹气,轻轻拍着妹妹的背:"傻姑娘,人都会老的。等我们七老八十,你还要推着我去樱花树下看星星呢。"晚晚抬头,看见姐姐眼底的坚定,终于破涕为笑。

凌晨三点,两人靠在床头看老照片。有母亲抱着她们的合影,有顾承泽大学时的白发照片,还有糖糖第一次喊爸爸的视频。"看,承泽哭得多丑。"苏星念笑着戳屏幕。

"明明是感动的眼泪!"晚晚抗议,却在看见视频里顾承泽红通通的眼睛时笑出泪来。那个总把"冷静"挂在嘴边的顾医生,在女儿面前永远学不会克制。

窗外的樱花树沙沙作响,像在诉说秘密。苏晚晚打了个哈欠,头靠在姐姐肩上:"姐,以后我们每年都来樱花树下看星星好不好?"

"好,"苏星念替她关灯,"还要带上糖糖和星航,让他们知道,妈妈和姑姑年轻时有多厉害。"黑暗中,星光围巾的银发补丁闪着微光,像缀了一把碎星。

凌晨西点,顾承泽发来消息:"晚晚,我好像有点紧张。"苏晚晚笑着回复:"顾医生也会紧张?"对面秒回:"因为要娶的是我的星星,当然要紧张。"

苏晚晚抱着手机笑出眼泪,听见姐姐在旁边嘀咕:"酸死了。"却看见她偷偷给顾承泽发消息:"顾承泽,要是敢让晚晚掉眼泪,我就把你的白大褂全换成粉色。"

凌晨五点,天空泛起鱼肚白。苏晚晚站在窗前,看见顾承泽的车停在楼下,他正对着后视镜整理领带,手忙脚乱的样子像极了十年前第一次约会。

"承泽,"她发消息,"谢谢你找到我。"对面回复:"不,谢谢你愿意让我成为守星人。"樱花落在他的白大褂上,他抬头望向她家的窗户,两人隔着晨光微笑。

苏星念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婚纱:"该换衣服了,我的星星新娘。"婚纱上的星星刺绣在晨光中闪烁,像撒了把真正的星光。

换婚纱时,苏晚晚发现内衬里缝着母亲的白发——那是姐姐偷偷缝进去的。"这样妈妈就能一首陪着你。"苏星念说,眼睛却红了。

七点整,婚礼现场的樱花树下,顾承泽穿着西装,手里握着星光围巾。那是苏晚晚特意让他戴的,"这样星星就不会迷路了。"她今早出门前说。

当苏晚晚挽着姐姐的手走来,围巾上的银发在阳光下闪耀。顾承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般响亮。糖糖举着戒指枕跑过来,星光围巾拖在地上,画出一道温柔的弧线。

"爸爸,妈妈的星星会亮!"糖糖指着围巾,顾承泽笑着接过,替晚晚系上:"因为星星回到了守星人身边。"

樱花飘落的瞬间,苏晚晚听见姐姐在耳边说:"晚晚,你看,星星们都在为你祝福。"抬头望去,阳光穿过花瓣,在顾承泽眼底碎成星光——那是属于她的,永不坠落的星光。

作者“静澜先生的故事”推荐阅读《星星不会说话痛却震耳欲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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