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星河市樱花公园
樱花树下搭起了白色的拱门,星星灯串像银河般垂落,糖糖和星航穿着小礼服站在拱门下,手里捧着装满星星糖纸的花篮。糖糖的星光头纱上别着顾承泽送的银发星星发卡,星航则把当年折的星星船别在领结上,远远看去像两只守护天使。
“小雨姐姐今天真漂亮!”糖糖望着穿婚纱的小雨,眼睛亮晶晶的。小雨的婚纱是苏晚晚亲手改的,裙摆上缝着几百颗微型星星灯,走动时像踩着星光。她挽着新郎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谢谢你们,让我从不敢说话的小哑巴,变成能穿婚纱的新娘。”
新郎是星航的同学明明,曾因为自闭症不敢和人对视。此刻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攥着星航送的星星领结,对着顾承泽和苏晚晚鞠躬:“顾叔叔、苏阿姨,谢谢你们当年在幼儿园陪我玩星星游戏。”苏晚晚眼眶,轻轻拍他肩膀:“明明长大了,要好好照顾小雨。”
顾承泽穿着深色西装,胸前别着糖糖送的星星胸针,站在樱花树下致辞。他望着台下康复的孩子们,声音里带着哽咽:“当年我总以为,治愈自闭症是靠药物和实验,但今天我才明白——”他转头看向苏晚晚,“是爱让星星不再孤单。”
苏念念穿着白大褂坐在轮椅上,手里抱着顾星远的日记。顾奶奶由星航推着过来,银发上别着糖糖送的星星发箍,笑着对小雨说:“好孩子,以后的日子要像星星一样亮堂堂的。”小雨点点头,突然对着顾奶奶喊了声“奶奶”,惹得全场轻笑。
婚礼进行到交换戒指时,天空突然飘起樱花雨。粉色花瓣落在婚纱上、星星灯上,每片花瓣都折射着微光,像无数颗小星星在飞舞。星航突然指着人群后方:“姐姐!那个戴眼镜的叔叔,好像火车上见过的太爷爷!”
糖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樱花树阴影里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穿着老式白大褂,手里攥着朵樱花。男人对他们轻轻点头,转身消失在花海中,只留下一片飘落的樱花,恰好落在小雨的星光头纱上。
“星航,你看错了吧?”苏晚晚揉了揉儿子的头发,但心里却泛起涟漪——那个身影确实像极了顾星远的老照片。顾承泽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或许是星星派来的守护者。”
小雨和明明在樱花雨中交换戒指,戒指盒里躺着两枚星星形状的银戒,内侧刻着“星星永随”。这是顾承泽特意让实验室用自闭症儿童的折纸星星熔铸而成,每道折痕都藏着孩子们的祝福。
当牧师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明明突然紧张得发抖。小雨轻轻握住他的手,用只有他们能懂的手语比划出:“别怕,星星在看着我们。”明明眼眶通红,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婚宴摆在樱花林的长桌上,每道菜都做成星星形状:星星披萨、星星饭团、星星蛋糕。星航举着果汁杯跑到顾承泽身边:“爸爸,以后我也要在樱花树下结婚!”顾承泽笑着刮他鼻子:“先学会折星星再说。”
苏念念悄悄把顾星远的日记放在樱花树下,扉页上夹着当年的时空胶囊纸条。一阵风吹过,纸条轻轻飘动,上面的字迹若隐若现:“星星舰队,永远向前。”
傍晚时分,糖糖和小雨坐在樱花树下聊天。小雨摸着头上的星光头纱:“糖糖,你说真的有平行世界吗?那里的我是不是也这么幸福?”糖糖望着飘落的樱花,想起双时空彩蛋的传说,轻轻点头:“一定有的,每个星星都有自己的光。”
顾承泽和苏晚晚站在远处看着孩子们,星光围巾在晚风中轻轻相触。苏晚晚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顾承泽新染的黑发和她的白发混编的手链。“说好的,以后你的白头发我来染。”她笑着给他戴上。
星航突然举着手机跑过来:“爸爸妈妈,快看!”屏幕上是段模糊的监控录像,显示婚礼现场的樱花树下,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弯腰捡起了星航掉落的星星船,嘴角带着欣慰的笑。录像的时间戳显示:2013年4月1日。
“这怎么可能……”顾承泽皱眉看着画面,苏晚晚却轻轻摇头:“或许有些爱,本就超越时空。”她想起苏念念曾说过的话:“星星的光芒,会照亮所有孤独的灵魂。”
婚礼结束时,每个人都收到了糖糖和星航送的星光围巾。顾奶奶摸着围巾上的星星补丁,对苏晚晚说:“当年我以为星星需要被保护在温室里,现在才知道——”她望着在花海中奔跑的孩子们,“星星属于天空。”
暮色西合,樱花树上的星星灯次第亮起。糖糖和星航一人牵着顾承泽一只手,脚印踩过落满花瓣的小路。远处传来《小星星》的钢琴声,不知是哪个孩子在弹奏。顾承泽低头看着女儿,轻声说:“糖糖,你听,星星在说‘再见’。”糖糖摇头,嘴角扬起笑:“不,爸爸,星星在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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