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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糖糖的拼图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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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静澜先生的故事”推荐阅读《星星不会说话痛却震耳欲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场景:苏晚晚家中客厅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苏晚晚蹲在樟木箱前整理母亲遗物,纸箱里掉出几张泛黄的照片。糖糖趴在地毯上玩拼图,彩色积木散了一地,她突然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咿呀作响。

"糖糖怎么了?"苏晚晚擦了擦手,凑过去看。那是姐姐苏念念的大学毕业照,背景是星河市医学院的樱花树,树下站着穿白大褂的顾承泽,手里拿着本书,侧脸被樱花遮住一半。

糖糖把另一张照片叠上去——那是顾承泽的单人毕业照,同样的樱花树,同样的白大褂。两张照片拼合时,樱花树的枝叶刚好连成完整的树冠,顾承泽的手仿佛正递给姐姐一本书。

"妈妈,爸爸和姑姑!"糖糖用手语比划出"樱花""牵手"的动作,这是她第一次准确拼出三人同框的画面。苏晚晚心脏猛地一跳,想起第4章里糖糖画的三个小人,中间那个戴眼镜的"姑姑"。

照片背面露出半截字迹,苏晚晚小心翼翼揭开相纸,姐姐的笔迹赫然显现:"承泽说,晚晚的笑是治愈星星的良药。2013.5.12"。日期正是顾承泽向她表白的那天,也是姐姐被诊断出先天性心脏病的日子。

"晚晚?"顾承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提着刚买的菜,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听诊器。看见照片的瞬间,他的脚步突然顿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苏晚晚举起照片,喉咙像塞了团棉花:"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姐姐的毕业照里,会有你?"她想起第12章的匿名信,监控里顾承泽进入姐姐公寓的画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承泽放下菜篮,白大褂蹭到沙发边缘的星光围巾。他蹲下来,温声对糖糖说:"糖糖乖,去厨房帮爸爸拿草莓好不好?"小女孩歪头看了看两人,懂事地爬起来,路过顾承泽时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门关上的瞬间,顾承泽的肩膀垮下来:"那年你因自闭症发作住院,念念替你参加毕业典礼......"他声音沙哑,从脖子上摘下情侣怀表,里面夹着张褪色的纸条,正是照片背面的字迹。

苏晚晚想起第16章阁楼里的病历,顾承泽因遗传性早白发在22岁发病,而照片里的他头发乌黑浓密。"你明明知道念念不是我,为什么还要假装和她恋爱?"她的声音发抖,星光围巾的银丝在阳光下微微发亮。

"顾明远威胁我,"顾承泽一拳砸在沙发上,"他说如果不跟念念订婚,就把你的病情卖给媒体,让顾氏集团的实验体曝光。"回忆闪回至第78章暴雨夜的日记,姐姐主动提出交换身份的场景。

苏晚晚想起第25章病房里的真相,姐姐用心脏病换她的自闭症康复,而顾承泽为了保护她,被迫在母亲葬礼上说出"从未爱过"。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触到掌心的老茧——那是第12章里救火留下的疤痕。

"这些年,我每天都在恨自己,"顾承泽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恨自己没能力保护你,恨自己让念念替你承受一切......"他袖口滑落,露出当年为救她被火烧伤的疤痕,形状与姐姐公寓的灼烧痕迹一致。

糖糖抱着草莓蹦回来,看见两人紧握的手,咯咯笑起来。她把草莓放在苏晚晚手心,又爬到顾承泽腿上,用蜡笔在照片背面画了三颗星星。顾承泽摸着她的头,眼底泛起泪光:"糖糖画的星星,比爸爸实验室的标本还亮。"

苏晚晚注意到照片边缘有块褪色的樱花渍,和第6章里顾承泽办公室的樱花标本如出一辙。她突然想起第21章的星星日记,每一页都贴着糖糖的照片,而姐姐的日记里写着:"承泽把对晚晚的爱,都藏在了星星里。"

"念念的心脏手术,是不是用了我的基因数据?"苏晚晚突然问,想起第32章的星星病毒档案,实验体001是姐姐,002是自己。顾承泽身体一震,沉默半晌才点头,眼神里满是愧疚。

糖糖把画好的星星剪下来,贴在顾承泽的白大褂上:"爸爸,星星贴纸!"顾承泽笑了,笑得比第40章樱花树下的奇迹时还温柔:"我们糖糖是星星设计师对不对?以后爸爸的白大褂,都让糖糖装饰。"

苏晚晚看着父女互动,心里的硬块渐渐软化。她想起第10章樱花树下,顾承泽为糖糖对抗顾清禾的模样,想起第15章撕碎亲子鉴定时,他红着眼眶却不敢抱女儿的隐忍。

"下次不许再骗我,"她轻声说,把照片收进相册,"不管多难,我们一起面对。"顾承泽猛地抬头,像第72章得知双胞胎真相时那样震惊,随后用力点头,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糖糖突然指着窗外,兴奋地打手语:"樱花!姑姑!"苏晚晚转头望去,樱花巷的樱花正簌簌飘落,恍惚间看见戴眼镜的身影在树下一闪而过,像极了第33章里的神秘老师苏念念。

顾承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微变:"我去看看。"他起身时碰倒纸箱,里面掉出本姐姐的旧病历,封皮上写着"苏晚晚"三个字——那是当年顾明远篡改身份的证据。

苏晚晚捡起病历,指尖抚过姐姐的签名。病历里掉出张收据,日期是2013年5月20日,星河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手术费收据,付款人栏写着"顾承泽",金额后面跟着长长一串零。

"这是......"她喉咙发紧。顾承泽站在门口顿住,背影显得有些单薄:"念念的心脏手术费,是我用顾氏集团的股份换的。"他没回头,声音却清晰传来,"但我不后悔,因为她救了我的星星。"

糖糖拽着苏晚晚的衣角,指向相册里的全家福:"妈妈,爸爸,姑姑,糖糖。"苏晚晚摸着女儿的头,突然想起第23章墓地里,糖糖指着姐姐墓碑喊"姑姑"的场景,原来孩子什么都懂。

顾承泽回来时,手里多了束樱花。糖糖立刻扑过去要插花,顾承泽笑着接过花瓶,白大褂上的星星贴纸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苏晚晚看着他插好花,突然发现花束里夹着张纸条,是姐姐的字迹:"晚晚,承泽的白头发,记得帮他染。"

"下周是念念的忌日,"顾承泽整理着花枝,声音很轻,"我们带糖糖去看她吧。"苏晚晚点头,看见他耳后新添的白发,想起第16章里他站在路灯下的模样,突然伸手摸了摸那些白发。

糖糖举着蜡笔跑过来,在纸条背面画了个戴眼镜的小人:"姑姑,星星糖。"顾承泽眼眶一热,接过纸条折成小船:"糖糖的姑姑,一定收到了我们的星星船。"

窗外的樱花还在落,苏晚晚突然想起第7章的钢琴声,想起顾承泽说"音乐是打开星星心门的钥匙"。她起身打开音响,《小星星》的旋律响起,糖糖立刻跟着节奏拍手,顾承泽也轻声哼唱起来。

一曲终了,糖糖突然指着顾承泽的怀表:"爸爸,星星照照!"顾承泽笑着打开表盖,孕期B超单和糖糖的胎毛还在,旁边多了张糖糖最新的画作。

"这是我们的星星,"他指着画里的三个小人,"永远在一起的星星。"苏晚晚靠在他肩头,星光围巾和他的白大褂蹭在一起,银丝与黑发交织,像极了第42章里求婚戒指的纹路。

手机突然震动,苏晚晚收到条匿名短信:"顾氏集团的星星计划,不止一个实验体。"她攥紧手机,想起第81章的监控硬盘,里面的非法人体试验名单,指尖不自觉抚过姐姐的病历。

"怎么了?"顾承泽察觉她的异样。苏晚晚摇头,把短信删除:"没什么,可能是广告。"她看着糖糖在沙发上蹦跶,决定暂时把疑虑埋在心底——至少此刻,她的星星们都在身边。

顾承泽去厨房做饭时,苏晚晚再次翻开相册,发现照片背后还有行小字:"承泽的白头发,是为晚晚愁的。"姐姐的字迹带着笑意,她摸了摸顾承泽的围巾补丁,终于明白那是他用自己的银发补的。

糖糖爬上她膝盖,手里举着星星糖纸:"妈妈,折小船!"苏晚晚接过糖纸,熟练地折出小船,想起第9章里幼儿园的许愿池,想起顾承泽躲在樱花树后看女儿的模样。

"糖糖的小船要送给谁呀?"她轻声问。糖糖指着窗外的樱花树:"送给姑姑!"苏晚晚鼻子一酸,把小船放在窗台上,任它被风吹向飘落的樱花。

厨房里飘来饭菜香,顾承泽系着糖糖送的卡通围裙,喊她们吃饭的声音带着烟火气。苏晚晚牵着糖糖过去,看见餐桌上摆着她最爱的酸菜泡面,旁边是顾承泽煮的星星形状鸡蛋。

"爸爸煮的星星蛋!"糖糖兴奋地拍手。顾承泽擦了擦手:"网上学的,说自闭症孩子需要多摄入蛋白质。"他看着糖糖吃得开心,眼底满是温柔,像第41章幼儿园表演时那样。

饭后,糖糖趴在桌上画星星,顾承泽收拾碗筷,苏晚晚突然发现他后颈也有颗朱砂痣,和糖糖的位置一模一样。她想起第45章的双胞胎儿女,想起星航后颈的痣,心脏猛地一跳。

"承泽,糖糖的朱砂痣......"她话没说完,就被顾承泽打断:"是遗传,像我。"他转身时,阳光照在他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极了第3章电梯里的旧怀表画面。

糖糖举起画纸,上面是三个牵着手的小人,中间的小人戴着眼镜,两边分别写着"爸爸""妈妈"。顾承泽摸了摸画纸:"糖糖画的是我们一家三口对不对?"小女孩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夜幕降临时,三人坐在沙发上看星星。糖糖靠在顾承泽肩头,渐渐睡去。苏晚晚看着父女俩相似的睡姿,轻轻给他们盖上毯子,星光围巾不小心滑落在顾承泽手上。

他下意识攥紧围巾,苏晚晚看见他无名指上的银发戒指,和第42章里的求婚戒指一模一样。她突然想起姐姐日记里的话:"承泽的爱,都藏在星星里。"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姐姐发来的短信:"晚晚,承泽的白头发,你要替我多心疼。"苏晚晚抬头看向窗外,樱花巷的路灯下,站着个戴眼镜的身影,正对着他们的窗户微笑。

她眨了眨眼,身影消失不见,只剩樱花在夜风里轻轻摇曳。顾承泽在睡梦中呢喃:"晚晚,别离开。"苏晚晚握住他的手,在星光中轻轻点头:"我在,我们都在。"

糖糖在梦里笑了,手指无意识地勾住顾承泽的小指,像第15章撕碎亲子鉴定时那样。苏晚晚靠在沙发背上,听着父女俩的呼吸声,终于明白:有些谎言是为了守护,有些秘密是因为深爱。

星光透过纱窗洒在地板上,像极了第40章樱花树下的奇迹。苏晚晚捡起糖糖掉在地上的蜡笔,在纸上画了三颗星星,旁边写着:"承泽、晚晚、糖糖,星星永不落单。"

顾承泽在睡梦中感受到动静,微微睁眼,看见她写的字,嘴角扬起笑意。他轻轻抽出围巾,盖在糖糖身上,动作轻得像第7章深夜急诊室里,怕惊醒孩子的钢琴声。

窗外,樱花巷的流浪猫"念念"跳上窗台,项圈铃铛轻响。苏晚晚起身想去关窗,却发现猫项圈上挂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星星会亮,因为有人永远守护。"

她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父女,顾承泽的手护着糖糖,糖糖的脸贴着他的胸口。星光围巾上的银丝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无数颗小星星,照亮了这个曾经布满裂痕的家。

苏晚晚轻轻关上窗,把纸条夹进姐姐的日记里。她知道,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黑暗,只要他们在一起,星星就永远不会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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