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顾氏集团宴会厅/夜晚
宴会厅的水晶灯在顾清禾惨白的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她盯着苏晚晚手机屏幕上的不孕诊断书,手指紧紧攥住礼服下摆。"这、这是伪造的!"她尖叫着扑向苏晚晚,却被顾承泽一把推开。
"顾清禾,你偷换我的流产报告时,没想到条形码会暴露吧?"苏晚晚举起孕检报告,激光笔扫过条形码,大屏幕上跳出顾氏集团内网界面,"2015年3月12日,你在集团旗下医院做的不孕手术,主刀医生是顾明远。"
顾明远的酒杯"砰"地摔在地上:"承泽,这是家事,别让外人看笑话!"顾承泽冷笑:"顾董事长是想解释为什么集团系统里会有清禾的不孕记录,还是想谈谈郊区仓库里的37个孩子?"
人群中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糖糖攥着星星糖纸从苏晚晚身后探出头:"坏姑姑的肚子里没有星星,糖糖看见她塞气球了!"奶声奶气的指控让宾客们交头接耳。
"够了!"顾明远一拍桌子,红酒杯震得晃了晃,"就算清禾假孕,那苏念念的死......"他突然噤声,视线扫过人群中推轮椅进来的苏念念。
苏念念拨弄着轮椅上的樱花扶手:"顾董事长是想说我诈死?不如问问您的好侄女,当年在我药里加致幻剂的事?"她抬手摘下假发,露出左耳后烧伤疤痕——那是2013年火灾的印记。
顾清禾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甜品台。草莓蛋糕摔在地上,红白相间的奶油像极了她此刻的脸色:"你明明掉进火海了......"
"承泽冲进火场救的人是晚晚,"苏念念摸着星光围巾上的银发补丁,"而我,被你的好爸爸藏在地下室做了五年实验体。"她掀开袖口,露出密密麻麻的针孔。
苏晚晚想起第86章姐姐的加密视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顾承泽突然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在实验室,念念把我推向安全出口时,我闻到了她身上的汽油味......"
糖糖突然跑向顾清禾,把星星糖纸塞进她手里:"姑姑吃星星糖,糖糖不疼了,姑姑也会不疼。"这是第21章星星日记里记录的,糖糖第一次对顾清禾露出善意。
顾清禾捏着糖纸颤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明明被我......"她哽咽着说不出话,眼泪大颗大颗落在糖糖发间。苏晚晚想起第18章幼儿园纵火案,糖糖被浓烟呛到的样子,攥紧了拳头。
"因为糖糖是星星呀,"糖糖仰着头,星光围巾上的银发补丁闪着微光,"爸爸说,星星会照亮迷路的人。"顾承泽眼眶发红,悄悄别过脸去。
顾明远突然抓起桌上的香槟瓶砸向监控屏幕:"都给我闭嘴!顾氏集团的事轮不到你们评头论足!"碎玻璃划过苏晚晚脸颊,顾承泽瞬间挡在她身前,白大褂下摆渗出血迹。
"顾明远,你还想掩盖多少罪行?"苏念念推动轮椅上前,屏幕自动播放起郊区仓库的监控录像,"这些被注射病毒的孩子里,有你的亲孙子星航,你知道吗?"
画面里,顾清禾正给沉睡的糖糖注射药物,日期显示为2015年10月——正是苏晚晚被囚禁的时期。顾承泽声音发颤:"你给星遥注射的,是改良版星星病毒。"
"我只是想让承泽看看,没有苏晚晚他能多成功!"顾清禾跪倒在地,"他大学时就为你白了头,连求婚戒指都刻着你的名字......"她突然指向苏晚晚脖子上的星光围巾。
苏晚晚下意识按住围巾,那里藏着顾承泽20岁时的银发。顾承泽解开白大褂披在她肩头:"所以你就调换亲子鉴定,伪造怀孕,甚至想烧死我们?"他袖口的烧伤疤痕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顾明远突然抓住糖糖手腕:"承泽,你要逼死爸爸吗?只要你娶清禾,既往不咎!"糖糖受惊尖叫,星光围巾上的银线勾住了顾明远的袖扣。
"放开她!"顾承泽眼里布满血丝,像头被激怒的狮子。苏晚晚想起第13章家长会,他为保护糖糖头破血流的模样,猛地推开顾明远:"你当年调换我和念念的身份,就是为了让自闭症的我消失,对不对?"
顾明远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苏念念举起双胞胎出生证明:"我们在老宅地下室找到了当年的换婴记录,还有你贿赂医生的转账凭证。"纸张边缘还带着第71章樟木箱的木香。
糖糖趁机挣脱,扑进顾承泽怀里:"爸爸,糖糖怕。"顾承泽摸着她后颈的朱砂痣,声音哽咽:"不怕,爸爸在。当年你妈妈被囚禁时,我每天都靠看你的B超单撑下去......"
苏晚晚想起第3章电梯里的怀表,里面那张泛黄的B超单。顾清禾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了:"顾承泽,你知道吗?当年你被下药后喊的是晚晚的名字,连梦里都在说'星星别怕'......"
"所以你就把我绑在地下室,注射抑制语言的药物?"苏晚晚逼近她,"糖糖两岁还不会说话,都是因为你!"她想起第94章奶粉罐里的微型摄像头,浑身发冷。
顾清禾突然抓住她手腕:"你以为承泽真的爱你?他只是把你当成治愈自闭症的实验体!星星计划的002号实验体,哈哈哈......"她的笑声被警笛声打断。
张警长带人冲进来时,顾明远正把碎玻璃抵在苏晚晚脖子上:"都退后!否则我让她给念念陪葬!"苏念念惊呼:"爸,你看看我,我是念念啊!"
顾明远手指一颤,碎玻璃划破苏晚晚锁骨。顾承泽冲过去抱住她,白大褂迅速被血浸透:"晚晚,还记得第16章我在你家楼下等了整夜吗?那时我刚知道你怀孕......"
糖糖突然举起荧光糖纸,樱花巷的流浪猫项圈密码"0601"在她掌心闪烁。顾明远眼神恍惚:"星星......"这是他自闭症女儿的小名,也是第54章顾星远日记里的遗憾。
"顾明远,你当年为了掩盖星星计划,把亲生女儿关在实验室,"苏念念掀开衣领,露出心脏处的手术疤痕,"现在还要让孙女成为你的牺牲品吗?"
顾明远松开手,碎玻璃掉在地上。糖糖捡起糖纸,轻轻贴在他掌心:"太爷爷,星星亮了。"荧光糖纸映出他眼角的泪,像极了第40章樱花树下的奇迹。
警笛声中,顾清禾被戴上手铐。她忽然对苏晚晚笑了笑:"去实验室保险柜,有你姐姐的......"话未说完被警员拖走,苏晚晚想起第85章重症监护室的纸条,心脏狂跳。
"晚晚,你的血......"顾承泽欲言又止,糖糖突然指着大屏幕:"妈妈,那是糖糖!"监控画面里,幼年的糖糖正在实验室哭着找妈妈。
苏晚晚浑身发冷:"这些监控是什么时候的?"顾承泽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是我调取的老宅监控,2015年你被囚禁期间,糖糖曾被带到实验室......"
画面里,顾明远抱着糖糖走向实验台,她后颈的朱砂痣清晰可见。苏念念突然捂住嘴:"那是星星计划的启动日期,他们想把病毒植入婴儿体内......"
糖糖缩进顾承泽怀里:"糖糖记得,白大褂爷爷说'星星血最特别'。"苏晚晚想起第31章姐姐的话,终于明白为何糖糖的血型异常——她的血里早己种下星星病毒。
顾明远被带走前,突然对苏念念说:"念念,爸爸对不起你......"苏念念别过脸去,轮椅上的樱花标本轻轻颤动,那是第6章办公室里的同款。
宴会厅只剩下家人,糖糖把星星糖纸分给每个宾客:"吃了糖糖的星星糖,就不会做噩梦啦!"顾奶奶颤抖着接过糖纸,上面还沾着糖糖的口水印。
"星遥,以后叫我太奶奶好吗?"顾奶奶摸着糖糖的头,后者认真点头。苏晚晚想起第36章家庭聚餐,糖糖用手语原谅顾奶奶的场景,眼眶发酸。
顾承泽突然单膝跪地,拿出情侣怀表:"晚晚,上次求婚被打断了,这次我想正式问你——"糖糖和苏念念同时起哄,樱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怀表的B超单上。
"我愿意。"苏晚晚伸出手,星光围巾与顾承泽的白大褂缠在一起。糖糖突然指着窗外:"爸爸妈妈看!"夜空中划过一道流星,像极了第59章海边的星光。
"那是太爷爷在祝福我们。"苏念念笑着说,轮椅旁的流浪猫"念念"蹭着她的手。顾承泽给苏晚晚戴上戒指,内环刻着"星星归位",而他的戒指里藏着她的一缕白发。
糖糖突然指着顾清禾留下的U盘:"妈妈,里面有星星!"电脑里跳出段视频,是顾明远与某跨国集团的交易记录,日期正是苏念念"坠楼"的2013年5月20日。
"他们想把星星病毒包装成特效药,"顾承泽皱眉,"晚晚,还记得第79章的大脑标本吗?那是第一个自闭症孩子的......"他突然噤声,看向糖糖。
苏晚晚抱住女儿:"现在这些证据都没用了,顾氏集团要破产了。"糖糖突然指着屏幕:"妈妈,那是小雨爸爸!"画面里,当年的私家侦探正和顾明远握手。
顾承泽握紧拳头:"这个组织还在暗处,我们要小心。"苏晚晚摸着星光围巾上的补丁:"只要我们在一起,星星就不会迷路。"这是第42章实验室求婚时他说的话。
糖糖打了个哈欠,靠在苏念念怀里:"姑姑,糖糖想睡觉。"苏念念替她理了理头发:"睡吧,星星会守护你的梦。"远处传来《小星星》的钢琴声,是顾承泽在试音。
顾奶奶突然指着窗外:"看,樱花又开了!"己是深秋,樱花却成片绽放,像极了第40章樱花树下的奇迹。糖糖趴在窗边笑:"是太爷爷在撒星星糖!"
苏晚晚望着漫天樱花,想起第74章樱花树的年轮刻痕。顾承泽从身后环住她:"知道我为什么总把围巾缝补吗?"他轻吻她发顶,"因为每道补丁,都是我想留住你的痕迹。"
糖糖的鼾声响起时,苏晚晚终于敢掉下眼泪。顾承泽替她擦掉泪珠:"怎么了?"她摇头:"只是突然想到,第1章在急诊室,我以为再也不会爱你了。"
"但星星总会重逢。"他摘下怀表,里面多了张全家福,糖糖用蜡笔在背面写着"爸爸+妈妈+糖糖=星星永不落"。
宴会厅的灯光渐暗,糖糖的荧光糖纸拼成"一家人"三个字。远处的樱花树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新刻痕:"2018.9.9 我们的星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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