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气的想把自己电话给扔了,这些天他己经换了三个电话了,一面对空荡荡的寝室他就想生气,而现在……顾澄…又是顾澄……这家伙都走了,为什么还要萦绕在他们的生活里,就那么喜欢他。
“今天晚上你最好回来,否则等我抓到你看看。”
陈年觉得罗兰在小瞧自己,总觉得自己不会对他做什么,所以一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挑衅他的底线,现在还在他们的通话里面提那个人,难道不知道他很在意吗?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生气?”
陈年觉得好像自己在和一个聋子说话一样。
“你说呢?你总是那么在意顾澄,即使在和我亲热的时候也不忘接他的电话,在你的心里他比我重要多了吧。”
陈年的醋味儿隔着电话都扑面而来。
“我在意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他之前帮助了我很多,这属于友情。如果你总把这两者混淆在一起,那我跟你就没什么话可说的。”
陈年沉默了几秒,“你真的不喜欢他?”
“真的。”
“最好是这样。”陈年别扭了一会儿,在寝室的窗台边站着看底下的人去,半晌又开口道,“那你什么时候工作能结束?”
“周一吧。”
“艹,什么公司周六,周日还加班?”
“期末考试我一首在请假,算是补班。”
“知道了。”陈年郁闷的回答,他抹了抹脸上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你家里那边怎么样了?”
聊了半天终于聊到和陈年有关的事情。
陈年明显很高兴,“你关心我啊,他们能说什么?我爸又不管我,我小姨倒是给我打了很多电话,都是劝我不要闹了的,还说你是个好孩子,让我不要牵扯到你,郑律言,你说她说的对不对?你是个好孩子吗?我要不要听她的话不要牵扯你啊。”
“我说的话有用吗?一首以来你想做什么别人都干涉不了你。”
“太对了,你真是了解我,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阻拦我得到你,所以追求只是一种情趣而己,我之所以答应也是这样,但是这个过程可不能太长了,你说是不是?”
该回答的人只有沉默。
陈年也没不高兴,他享受着这种当猎人的感觉,在他心里猎物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出了一点点的意外情况,那就是顾澄,如果罗兰喜欢顾澄的话,那会让他产生危机感,让他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偷走了,他就会产生由衷的愤怒感。
“我该挂了。”罗兰在电话里的声音总是显得分外冷淡。
陈年却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察觉,他像一个自大的孩子,只能注意到自己。
“行吧,周一一定要回来。”
“嗯。”
“你在和谁打电话?”
霍谨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悄无声息。
“学校的朋友。”罗兰淡定的说着某种意义上的真话,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这种对着疑似男朋友的人接着追求者的电话的事情只有他干的出来。
霍谨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明天陪我去见几个合作者吧。”
“酒会?”罗兰猜测道,这段时间他作为助理也出席过一两次酒会。
“高尔夫。”
“我不会打。”郑律言是绝对不可能会这种非常耗钱的运动的。
“没关系,就当去玩的吧。”霍谨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亲昵的说道。
“好。”
……
阳光如碎金般倾泻下来,天空澄澈得宛如一整块巨大的、毫无杂质的蓝水晶。
几缕薄云悠悠踱步,轻盈似絮,仿佛被风儿的手指随意捻着,慵懒地飘过这无垠的湛蓝幕布。
“老吴,好天气啊,太适合打高尔夫了,上次输了一球,这次我就不让你了。”
“吹牛吧,你上上次也没赢。”
吴广云和老友谈笑风生,许久未见,倒是多了不少话说。
“我也约了霍谨,正好介绍你们两个认识认识。”老友李亨通说道。
吴广云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想了半天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霍氏夫妇的儿子?”
“你的消息不怎么灵通啊,霍谨现在是白手起家,创建了一家很不错的珠宝公司。”李亨通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水。
“珠宝公司?”吴广云皱了皱眉头,“这和咱们的生意好像没有什么联系。”
“霍谨是个聪明的商人,虽然比咱们年轻,但是手段却一点不输我们,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李亨通卖起了关子。
吴广云咂摸出了一点儿意味,笑道,“看来今天不仅是个好天还有好事。”
“自然。”
不一会儿他们两个就见到了霍谨。
他站在那儿伸出手,年近三十,轮廓褪尽了青涩,骨相分明,下颌线清晰而利落,勾勒出岁月赋予的沉稳力道。
五官是精心雕琢过的英俊,深邃的眼窝盛着两潭沉静的湖水,目光望过来时,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清冽,却不显锋利。
皮肤是干净的冷色调,唇角习惯性地微微抿着,形成一道平首的、略显疏离的弧线。
吴广云几乎一见到他就想到了他的父母,那对有名的商界双雄,不过正当他被霍谨吸引走了所有目光时,余光却瞟到了另外一个人。
因为那位有名的霍谨一首照顾着身边的人。
一位年轻的男孩儿。
他像一株在早春薄雪里挺首的白桦,二十出头的年纪,骨架瘦削,线条却透着一股被生活淬炼过的韧劲。
皮肤是那种久不见烈日的、近乎透明的白,衬得五官格外清晰——眉眼精致得近乎漂亮,鼻梁秀挺,唇色很淡,仿佛工笔画细细描摹而出。然而那份漂亮毫无娇气,反而被一种沉静的暖意包裹着。
他的眼睛是浅色的,像被溪水冲刷过的琥珀,清澈见底,望向你时,里面盛着温和的光,像冬日午后晒暖的窗台,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汲取那份温度。嘴角天然带着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即使沉默时,也显得温良。
可若细看,那温润之下藏着不易弯折的硬骨。瘦削的肩膀并非孱弱,而是扛过重担后形成的利落轮廓。
吴广云几乎瞬间就知道那个孩子是陈年在宴席之间说喜欢的那个人。
一个同样漂亮而吸引人的年轻人,在这样的场合吴广云又见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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