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在清晨六点突兀地响起,张阳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老家二姨的号码。他揉了揉眼睛接起电话,二姨的大嗓门瞬间炸开:"阳阳啊!你大表哥下个月六号结婚,可不许找借口不回来!你妈说了,让你把对象也带上,大家都等着见呢!"
张阳瞬间清醒,转头看了眼身旁还在熟睡的苏晴,她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细细的阴影。他压低声音应道:"二姨,我肯定回去,苏晴也一起。"挂了电话后,他盯着天花板发呆,心里既期待又忐忑——上次带苏晴回家己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次回去参加婚礼,免不了要面对亲戚们的"热情盘问"。
苏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道:"谁的电话?"
"我二姨,说我大表哥要结婚了,让咱们回去喝喜酒。"张阳侧过身,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还特意叮嘱,必须带你这个准孙媳妇回去。"
苏晴一下子清醒过来,脸颊泛红:"啊?这么突然?我都没准备......"
"怕什么?"张阳笑着搂住她,"你上次去我家不是表现得很好吗?我妈到现在还念叨着,说让我早点把你娶回家。"这句话让苏晴的耳朵都红透了,她埋在张阳怀里小声嘟囔:"就会贫嘴。"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开始为回乡做准备。苏晴在网上买了喜庆的红色连衣裙,又精心挑选了一对翡翠镯子作为贺礼。张阳则把那辆许久没开的越野车送去保养,看着熟悉的车身,他想起当初在古玩市场用精神力捡漏的日子,恍如隔世。
出发那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车身上。张阳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苏晴抱着一大袋路上吃的零食,像只欢快的小鸟跳上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咱们出发!"张阳发动车子,轮胎碾过柏油路的声音格外清脆。
出了上海市区,高速公路两旁的景色逐渐变得开阔。苏晴打开车载音乐,哼着最近流行的歌,时不时往张阳嘴里塞颗糖果。"其实我有点紧张。"她突然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零食包装袋,"上次去你家,就待了几天,这次要见那么多亲戚......"
张阳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别担心,有我在呢。而且你上次己经见过我爸妈了,他们都特别喜欢你。"他顿了顿,调侃道,"说不定这次回去,我二姨他们就要催咱们喝喜酒了。"
苏晴的脸瞬间红透,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谁要和你喝喜酒!"但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车子驶入县城时,己经是下午三点多。熟悉的街道、街边的老槐树,还有路口卖糖葫芦的大爷,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张阳放慢车速,指着窗外说:"看,那家包子铺还是老样子,我小时候天天来这儿买早饭。"
苏晴趴在车窗上张望:"好想尝尝啊!"
"等明天早上,我带你去吃个够。"张阳笑着说。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妈妈系着围裙站在楼下张望。"可算回来了!"妈妈快步迎上来,拉住苏晴的手上下打量,"瘦了瘦了,是不是阳阳欺负你了?"
"妈!"张阳哭笑不得,"您别冤枉我啊。"
苏晴却笑得眉眼弯弯:"阿姨,是我最近挑食,阳阳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呢。"这话哄得妈妈合不拢嘴,拉着苏晴就往楼上走:"快进屋,你叔叔炖了红烧肉,就等着你们回来吃呢!"
饭桌上,爸爸难得地开了瓶酒,和张阳碰杯时眼神里满是骄傲。妈妈不停地给苏晴夹菜,恨不得把盘子里的肉都堆到她碗里。饭后,二姨和几个表嫂也闻讯赶来,一屋子人热热闹闹地聊天。
"小晴啊,你和阳阳什么时候办事儿啊?"二姨拉着苏晴的手,笑得一脸慈爱,"你不知道,阳阳小时候可调皮了,现在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姑娘......"
苏晴红着脸偷瞄张阳,见他正被几个表哥拉着灌酒,耳朵也红通通的。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虽然喧闹,却充满了烟火气和人情味。
夜深了,张阳送苏晴回客房休息。楼道里的灯光昏黄,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她:"今天累坏了吧?"
苏晴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很开心,你家的人都好热情。"她停顿了一下,小声说,"就是二姨他们问起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张阳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放在心上,等大表哥的婚礼结束,我有件重要的事想和你说。"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让苏晴心跳漏了一拍。
回到房间,张阳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熟悉的虫鸣声。明天,就是大表哥的婚礼,也是他准备向苏晴吐露心声的日子。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口袋里一首随身带着的神秘石头,暗暗做了个决定——无论未来如何,他都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现代都市,我有了精神力》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2QM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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