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计言说，沙俄诡辩
主营帐内的烛火还未熄灭，朱祁钰正与苏和、郭登核对战俘供词，帐外忽然传来斥候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禀报：“陛下！营外十里处发现沙俄小队，约五十人，自称是来‘谈判’的，还指名要见您！”
朱祁钰握着笔的手一顿，抬眼看向帐中二人，眉梢微挑：“谈判？刚破了他们的残阵，就敢带着五十人来谈判？倒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他将笔搁在案上，起身披好战甲，“苏和，你留在此地看管战俘、整理军备；郭登，随朕去营前看看。”
片刻后，朱祁钰率百名玄甲士立于营门之外，目光冷然地望向远处——五十名沙俄士兵列成松散的队列，为首一人身披兽皮甲，手里举着一面绣着狼图腾的旗帜，正缓步朝营门走来。待对方走近，朱祁钰不等其开口，便先沉声道：“你们首领的残部刚被我联军肃清，如今就敢上门，是觉得五十人能抵得过我千余将士，还是以为朕会信你们‘谈判’的鬼话？”
那为首的沙俄人却不慌不忙，脸上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从容，他停下脚步，隔着十步远朝朱祁钰拱了拱手，操着生硬的汉话道：“大明陛下莫急，我们今日来，并非为了开战，而是想与陛下辩一辩——您联军今日用火攻、断水源，说到底，不过是效仿你们汉人祖先的战法罢了。”
“哦？”朱祁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道，“我大明将士用兵，凭的是战术谋略，倒要听听，你们怎么把这扯上我汉人祖先？”
那沙俄人立刻挺首腰板，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像是要让营前的联军士兵都听得见：“陛下可知，你们汉人有位先祖，名叫曹操？当年他与袁绍交战，曾夜袭乌巢、断敌粮道，后来又在赤壁与孙刘联军对峙，若非周瑜用火攻，他未必会败——而你们今日截断我军水源、用火焚烧营寨，不正是学的曹操的‘诡道’？”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既然你们汉人祖先都能用这样的战法，我们沙俄人之前与你们交战，不过是依样画葫芦，为何你们就说我们‘不义’？今日我们来，便是想请陛下认下——你们用的，本就是我们从曹操那里学来的法子，若要论‘理’，你们也没资格指责我们！”
郭登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上前一步怒喝道：“一派胡言！我汉人先祖用兵，讲究‘师出有名’‘不斩降将’，何曾像你们这般烧杀掳掠、残害百姓？曹操当年用兵，是为平定乱世，你们却是为了侵占土地、掠夺财物，也敢拿他来做你们作恶的借口？”
朱祁钰抬手拦住郭登，目光如刀般落在那沙俄人身上，声音冷得像冰：“你们倒是会找借口。曹操是我汉人先祖，他的战法是为了安天下、护百姓，而非为了侵略；而你们沙俄人，从踏入这片土地开始，便只知烧杀抢掠，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用我先祖的战法为你们的恶行辩解，既是对我汉人的亵渎，也是对‘谋略’二字的玷污。”
他向前踏出一步，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我不杀你们，是让你们回去给你们的首领带句话——若再敢踏过边界一步，我联军不仅会用火攻、断水源，更会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兵败如山倒’，让你们知道，学我汉人先祖的皮毛，永远成不了气候！现在，滚！”
那沙俄人脸上的从容瞬间僵住，看着朱祁钰身后列阵的玄甲士，又瞥了眼营墙上架起的弓弩，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再反驳，只能悻悻地挥了挥手，带着五十名沙俄士兵，狼狈地转身退去。
郭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忍不住道：“陛下，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他们分明是来探我们虚实、还想混淆是非的！”
朱祁钰望着沙俄人消失的方向，缓缓摇头：“留着他们，比杀了他们有用。他们回去后，定会把今日的话传给他们的首领——要么让那首领误以为我们‘理亏’而心生妄念，要么让他知道我们早己识破他们的诡辩，不敢轻易来犯。无论哪种，对我们接下来的部署，都是有利无害。”
他转身朝营内走去，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况且，他们提到曹操，倒提醒了朕——沙俄人既敢拿我汉人先祖做文章，说不定接下来还会用其他‘故计’。郭登，传令下去，让各营加强戒备，尤其是水源和粮草营地，绝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
郭登立刻拱手应道：“末将领命！”
夜色渐深，营内的灯火依旧明亮，朱祁钰回到帐中，重新拿起那份战俘供词——供词里提到，沙俄残部的主力正往西北方向撤退，似乎在寻找新的据点。他指尖划过“西北”二字，眼中闪过一丝锐光：“想用曹操的名头诡辩，却不知曹操最擅长的，是‘知己知彼’。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主动出击了。”
作者“孙苏中”推荐阅读《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2R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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