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灶台挪到戏台?风语村这是要开文化节啊!」
「青衫戏子在记忆筛里待着憋坏了吧?该轮到他出场了!」
「盲猜新角色是个敲锣的大爷!手里的锣能震碎执念!」
「玥宝的红豆印记今天发烫没?求实时播报!」
(村东头的旧戏台突然传出锣鼓声,“咚咚锵”的节奏敲得人心脏发紧。戏台的幕布破了个大洞,洞里飘出五彩的水袖,水袖在空中打着旋,缠上路过的鸡鸭,把它们往戏台里拖。)
李猎户(举着猎枪往戏台走,枪杆被水袖缠住,差点脱手):邪门了!这破戏台都荒了二十年,咋突然响了?
小石头(扒着戏台边缘往里瞅,突然指着台柱):爹!柱子上有人脸!
众人抬头,只见斑驳的台柱上,木纹扭曲成一张张唱戏的脸,有的哭有的笑,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戏文。
玥(记忆筛自动浮起,筛眼映出戏台深处的画面:个穿戏袍的老生,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台下鞠躬,手里的髯口掉了半截也没察觉):是“戏魂”,他在等观众。
星辰(银箭搭弓,箭头对准飘到眼前的水袖,水袖碰到箭尖,突然化作纸人,脸上印着“观众”二字):这些水袖在抓“替身观众”。
【首播间弹幕】
「水袖拖鸡鸭!这是要开动物专场?」
「台柱人脸!密集恐惧症慎入!」
「戏魂等观众!这是执念太深了吧!」
「纸人印观众!这操作比抓壮丁还绝!」
(新角色背着个鼓槌袋从戏台后绕出来,袋子上绣着“响器刘”三个字。老头往台口一站,从袋里掏出面铜锣,“哐”地敲了一声,水袖和纸人瞬间僵住。)
响器刘(鼓槌往铜锣上一搭):程老板,别演了,台下早没人了。
戏魂(从幕布后飘出来,老生袍上沾着霉斑,手里的马鞭断成两截):怎么会没人?(突然指向台下,那里的空气扭曲着,浮现出模糊的人影,都在拍手叫好)他们不是在吗?
响器刘(叹气,敲了段收板的锣鼓点):那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幻影。(对玥喊)姑娘,快用你的筛子照照他的髯口,里面藏着他最后的记忆!
【首播间弹幕】
「响器刘!这名字和铜锣绝配!」
「程老板!戏魂还有名字!细节好评!」
「幻影观众!这是自我欺骗啊!」
「收板锣鼓点!这是要强制谢幕?」
(玥的记忆筛金光扫过戏魂的髯口,髯口突然散开,露出里面的半截戏票,票面上的日期是二十年前的重阳节,备注栏写着“给小花留的座”。)
玥:你在等一个叫小花的观众?
戏魂(戏袍突然变得透明,露出里面的补丁):她最爱看我演的《定军山》,那天说带新做的桂花糕来……(突然抓住飘到身边的纸人,纸人脸上的“观众”二字变成“小花”)她来了!
纸人突然动起来,用小女孩的声音说:“程爷爷,你的马超演得最好!”
【首播间弹幕】
「戏票藏髯口!这是藏了二十年的念想!」
「小花的桂花糕!又是美食线索!」
「纸人变小花!这是自导自演啊!」
「《定军山》!程老板是老生没错了!」
强哥(斧头劈开缠向小石头的水袖):娘的!假人也能当真?(突然对着戏魂喊)你看俺!俺给你当观众!
戏魂(不理强哥,只顾着给纸人作揖):小花坐前排,看得清楚。
响器刘(敲了段急促的鼓点,戏魂的动作乱了半拍):他把自己困在重阳节那天了!小花看完那场戏就跟着爹娘去城里了,再也没回来。
星辰(银箭射向戏魂脚下的戏台板,板上的裂缝里冒出金光,映出小花的照片: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举着块桂花糕):她托人带回过信,说在城里开了家戏服店。
【首播间弹幕】
「强哥求当观众被无视!哈哈哈哈!」
「困在重阳节!这是时间循环啊!」
「小花开戏服店!这结局不错啊!」
「银箭射戏台板!这是拆台还是救场?」
(戏魂看到照片,突然尖叫起来,水袖和纸人疯狂舞动,台柱上的人脸开始流泪,泪水是黑色的墨汁,滴在地上晕开成戏文。)
戏魂:骗子!她明明说会回来……(突然撕开戏袍,里面的衣服上绣满了“等”字)我等了二十年!
玥(记忆筛里传出青衫戏子的笛声,笛音婉转,吹的正是《定军山》的选段):你听,有人在给你伴奏。
戏魂(动作一顿,侧耳倾听,眼角的墨泪突然变成金色):是……是小师弟的笛子?
【首播间弹幕】
「戏袍里绣满等字!这执念太沉重了!」
「青衫戏子远程伴奏!跨次元合作了!」
「墨泪变金色!这是要和解了?」
「小师弟!原来程老板认识青衫戏子!」
(响器刘突然敲响铜锣,同时打起鼓,“咚咚哐”的节奏越来越快,戏魂不由自主地跟着唱起来:“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助我黄忠成功劳……” 唱到高潮处,台下的幻影观众突然变得清晰,其中就有扎羊角辫的小花,正举着桂花糕对他笑。)
响器刘(鼓点突然收住):程老板,这才是真的记忆——小花那天来了,看完戏才走的,她把桂花糕放在台口了。
(戏台板突然弹开,露出里面的个青花瓷盘,盘里的桂花糕早己干硬,上面还留着个小小的牙印。)
戏魂(颤抖着拿起桂花糕,糕饼一碰就碎,碎末里飘出张字条,是小花的字迹:“程爷爷,我会回来学唱戏的”):她没骗我……
【首播间弹幕】
「现场开唱!这波是沉浸式戏剧!」
「青花瓷盘里的桂花糕!泪目了!」
「小花的字条!迟到二十年的约定!」
「响器刘太会了!用锣鼓唤醒真记忆!」
(青衫戏子的笛声从记忆筛里飘出,与程老板的唱腔合在一起,水袖和纸人渐渐化作光点,台柱上的人脸露出释然的笑,慢慢隐去。戏魂的戏袍变得崭新,髯口也完整了,他对着台下的真·幻影观众深深鞠躬,然后化作道金光,钻进记忆筛里。)
玥(接住记忆筛,筛子里传出程老板和青衫戏子的对话,像是在讨论《定军山》的唱腔):他们……认识?
响器刘(收起锣鼓):当年他们是一个戏班的,程老板是台柱子,小师弟(青衫戏子)吹笛,后来戏班散了,各奔东西。
【首播间弹幕】
「戏魂进筛子!玥宝的收藏馆又添新成员!」
「师兄弟重逢!这波是圆满了!」
「戏班散了!时代的眼泪啊!」
「以后能听双人戏了?期待值拉满!」
(旧戏台的幕布缓缓落下,上面的破洞被光点补好,绣出“谢幕”二字。强哥突然跳上台,学着程老板的样子比划,结果差点摔下台,被星辰一把拉住。)
强哥(挠头笑):娘的,唱戏比劈柴难多了!
小石头(举着木剑在台上转圈):我要学打鼓!像刘爷爷那样!
响器刘(把鼓槌递给小石头):来,爷爷教你敲开场锣!
【首播间弹幕】
「强哥学唱戏摔台!承包我一天的笑点!」
「小石头学打鼓!后继有人了!」
「幕布绣谢幕!这仪式感绝了!」
「下一章该轮到小花回村了吧?」
(夕阳照在戏台上,幕布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像条通往过去的路。玥摸着记忆筛,筛里的笛声和唱腔渐渐轻了,变成低声的谈笑,像是在说许久未见的家常。)
星辰(走到玥身边,银箭上沾着片从戏台飘来的彩绸,绸子上绣着朵小小的桂花):该回去了。
玥(看着彩绸上的桂花,笑了):嗯,青衫先生说,明天要教程老板吹新曲子。
【首播间弹幕】
「彩绸绣桂花!这是小花的伏笔吧!」
「师兄弟聊家常!这画面太暖了!」
「星辰又在细节控!彩绸都捡了!」
「二百一十九章圆满落幕!坐等小花登场!」
(众人往村外走时,旧戏台突然传出一阵清晰的锣鼓声和唱腔,像是真的有戏班在演出。响器刘回头望了一眼,笑着说:“是程老板在给路过的山神唱戏呢,这下他再也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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