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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郭靖的“物流”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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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城西,北丐安达部总舵。昔日丐帮分舵的破败早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人声鼎沸的繁忙货场。板车辚辚,驮马嘶鸣,穿着统一麻布马甲的汉子们吆喝着号子,将堆积如山的货包分拣、装车、发往西方。空气里弥漫着汗味、马粪味和酱肉包子的香气。然而,在这片粗粝的生机之下,一股阴霾正在货场深处的账房里凝结。

黄蓉斜倚在堆满账册的条案旁,指尖捻着一页墨迹未干的麻纸,秀眉微蹙。窗外秋雨敲打着瓦片,也敲在她心头。纸上,是洪七公轮值“天工部”这半月,“安达部”江南东路几条关键商路的损耗明细:

* 临安至明州(宁波)线:预期损耗率3%,实报8.7%。丢包三车丝绸,理由是“台风掀车入海”,可那几日风平浪静。

* 临安至歙州(徽州)线:预期损耗2.5%,实报11.2%。两车新茶受潮霉变,报损单据模糊,收货方画押潦草。

* 苏杭运河支线:预期损耗1%,实报6.5%。短少精米五十石,报“鼠耗”… 鼠能啃穿加厚麻袋,还专挑新米?

“油老鼠…真当老叫花的棒子是摆设了?”黄蓉指尖在“鼠耗”二字上重重一敲,嘴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她腰间那枚墨色“玄机佩”触手微凉。首席风控官的第一把火,看来得从这群蛀虫身上烧起。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淮南东路,泗州地界。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天地间一片混沌。官道早己化作泥泞的沼泽,车辙深陷,寸步难行。几辆满载着“白驼天工部”急用药材的“安达部”大车,如同陷在泥潭里的巨兽,任凭七八个精壮汉子如何奋力推搡、鞭打驮马,车轮只是在烂泥里空转,溅起大片的泥浆。领头的趟子手李老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泥水,望着阴沉的天色和越来越深的泥坑,绝望地嘶吼:“完了!这鬼天气!误了老毒物的药材,洪老帮主扒了咱们的皮都是轻的!”

“莫慌。”

一个沉稳的声音穿透雨幕传来。只见一个身材高大、肩宽背厚的青年,身披简陋蓑衣,大步踏着泥泞走来。雨水顺着他方正憨厚的脸庞流下,正是郭靖。他蹲下身,不顾泥污,仔细查看陷入最深的那个车轮,又伸手探了探泥坑的深度和硬度。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与周遭慌乱格格不入的沉稳。

“李三哥,这样硬推不行,牲口和人都要累垮。”郭靖站起身,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卸货。把药材分装进油布,人背马驮,分批过前面五里亭。车,留三个人看着,等雨小点,去那边村子借撬杠和木板来抬。”

“卸货?背过去?”李老三瞪大了眼,“郭头儿!这雨!这路!还有五里地!药材湿了、丢了算谁的?老毒物可不管天灾!”

“算我的。”郭靖语气平静,斩钉截铁,“洪老帮主说过,安达部送的是信诺,比命重。药材湿了,我郭靖赔。丢了,我郭靖去找。现在,听我的,卸货!” 他说完,第一个动手,解开固定货物的绳索,将沉重的药包扛上自己宽阔的肩头。油布包裹的药包在他肩上稳如山岳。

看着郭靖那沉稳如山、又透着不容置疑坚毅的背影,李老三和几个汉子对视一眼,一咬牙:“听郭头儿的!卸货!” 众人七手八脚,在郭靖的指挥下,迅速将药材分装、包裹妥当。郭靖亲自规划路线,避开最深的泥洼,选择相对硬实的坡地。他走在最前面探路,遇到陡滑处,便用粗壮的树干临时搭桥,或让后面的人踩着他的脚印走。

五里泥泞,风雨如晦。郭靖的蓑衣早己湿透,沉重的药包压得他脚步深陷泥中,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脚印。他沉默着,如同不知疲倦的骆驼。他肩头扛着药包,背上还额外背着一个崴了脚的年轻趟子手。那青年伏在郭靖宽厚温暖的背上,看着雨水顺着郭靖刚毅的侧脸流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李老三等人看着前方那在风雨中始终挺首的脊梁,心中的焦躁和抱怨渐渐被一种莫名的踏实感取代,咬着牙紧跟其后。

当最后一批药材安全送达五里亭的驿站,雨势竟也诡异地小了些。郭靖放下药包,顾不得喘口气,立刻带着驿站伙计和借来的工具返回陷车处。他亲自跳进冰冷的泥水里,用撬杠一点点松动车轮下的硬泥,指挥众人垫木板、用绳索牵引… 天擦黑时,几辆沉重的大车终于被硬生生从泥潭里“拔”了出来!

驿站温暖的灯光下,李老三看着码放整齐、用驿站炭火小心烘烤着的药材,又看看浑身泥浆、却忙着给众人分发干粮热水的郭靖,眼眶发热。他猛地一拍大腿:“郭头儿!红尘醉道人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我李老三服了!以后你指哪儿,我打哪儿!绝无二话!” 其他趟子手也纷纷应和,看向郭靖的眼神充满了由衷的信服。

消息传回临安总舵,洪七公正为“天工部”的毒虫焦头烂额,闻讯拍案大笑,油光满面:“好小子!有种!像老子当年!告诉郭靖,江南东路那几条耗子多的线,以后归他管了!升区域经理!月钱…翻倍!再送他一车酱肘子!”

***

升任区域经理的郭靖,并未搬进窗明几净的厢房。他的“官署”,就设在临安城西货场最嘈杂的调度棚里,紧挨着马厩和卸货区。一张巨大的原木桌,铺着一张被炭笔反复涂抹、近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巨大地图——这是郭靖一笔一画亲手绘制的“江南东路安达路线图”。地图上不仅标注了官道驿站,更有无数歪歪扭扭的细线,连接着偏僻的村落、山间的猎户小道、甚至废弃的河滩渡口。

“郭经理,歙州新茶下来了,徽商陈老板要得急,可官道前几日塌方还没通!绕路走水路,成本翻倍,时间也赶不及啊!”一个管事愁眉苦脸地拿着单子。

郭靖盯着地图,粗大的手指在歙州府东北角一片山脉上点了点:“走‘猎鹰坳’。”

“猎鹰坳?”管事一愣,“那…那是猎户踩出来的野路!又窄又险,牲口都难走!”

“能走。”郭靖语气笃定,“去年冬,我给坳里张家村送过炭。路是险,但近一半。用健骡,分三批,每批配西个脚力好的兄弟,我带队走头一批探路。”

三日后,当郭靖带着头一批新茶,风尘仆仆却准时抵达歙州陈记茶庄时,陈老板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尘土、憨厚笑着的青年,再看看完好无损、散发着清香的茶包,惊得合不拢嘴。猎鹰坳这条线,从此成了“安达部”歙州方向的秘密捷径。

郭靖的管理,毫无“技巧”可言。他每日必到货场最早,和最底层的趟子手、马夫一起吃大锅饭,听他们抱怨路难走、饭难吃、钱难赚。谁家老母病了,他默默记下,用自己的份例钱买药托人送去;谁的马蹄铁坏了,他蹲下来帮着一起换;发现有人偷偷克扣脚夫的草料钱,他当场揪出来,也不责骂,只是盯着对方眼睛,一字一句说:“洪老帮主给大伙的肉钱,少一文,都是打他老人家的脸。也打我的脸。”那平静目光里的压力,比洪七公的棍子还让人心头发毛。犯错的人臊得满脸通红,当场补足,从此再不敢伸手。

他的“傻”与“轴”,在尔虞我诈的商道中,竟成了最坚硬的通行证。一次运送一批价值不菲的苏绣去扬州,途经水匪出没的瓜洲渡。船老大暗示要加收“平安钱”。随行的管事急得跳脚,想破财消灾。郭靖却摇头,亲自找到船老大,指着船头飘扬的、绣着麻袋和打狗棒的“安达”旗:“这旗,是洪老帮主的脸面。旗在,安达部的货就在。谁动货,就是动洪老帮主的棍子。”他语气平实,眼神却如磐石。船老大看着这憨厚青年身上那股说不出的厚重气势,又想想洪七公那根打遍天下的打狗棒,最终咽了口唾沫,没敢再提半个字。货,平安抵岸。

郭靖的名声,在底层脚夫、驿站伙计、甚至沿途的山民猎户中悄然传开。他们或许不懂“区域经理”是多大的官,但他们认这个扛得起包、探得了险路、守得住承诺、眼里有他们疾苦的“郭大兄弟”。他手下的队伍,成了安达部最稳定、效率最高、损耗最低的一支奇兵。那张被他得发亮的破地图上,越来越多的“郭靖小道”被炭笔勾勒出来,如同毛细血管,深入了江南东路的每一寸肌理。

然而,货场深处,黄蓉指尖划过的那份触目惊心的损耗清单,阴影并未散去。郭靖的“傻福”和“憨力”,如同阳光,照亮了他所及的角落,却照不进某些刻意营造的黑暗。那些“油老鼠”盘踞的商路,损耗数字依旧刺眼。黄蓉腰间的玄机佩,在算珠与玲珑球的纹路间,折射出冰冷的光。她看着窗外货场上那个扛着大包、正帮老马夫卸车的憨厚背影,又低头看看手中那份指向某个区域主管的疑点报告,嘴角勾起一丝复杂的弧度。

“靖哥哥啊靖哥哥,”她低声自语,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你的路,是用脚板实打实趟出来的干净路。可这‘安达部’的金光大道下,有人挖的坑,光靠憨力气…可填不平呢。” 她拿起笔,在那份报告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却异常锋利的钩子。风暴,正从账册的纸页间,悄然转向货场喧嚣的尘埃之下。郭靖的憨石,即将撞上暗处的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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