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莫罗将军因为在法国军队中的威望而暂时逃过一劫,但是另一位策划刺杀者就没有好运气了】
随着天幕中的消息,地面上的人心里一紧,都不知道会是那个倒霉蛋,当然普通人是不会害怕的,毕竟他们也不值得令拿破仑皇帝动怒。
【当甘公爵,波旁家族孔代公爵的后代,面对着这个足够份量的波旁王朝余孽,虽然他此时躲在莱茵河德意志的一个小邦之中,但仍然没有逃过法国宪兵的追捕】
【在其被捕后,仅仅几天后,就在1804年3月,被公开审判并处决,拿破仑要用当甘公爵的血来震憾其他保王党以及支持者们,要让他们明白,虽然上台一来,拿破仑很少杀人,但是他的逆鳞同样是不容挑战的】
【也因为当甘公爵事件,本来在1803年就开始策划第三次反法联盟的英国,公开撕毁亚眠条约,向拿破仑宣战,并试图联合奥地利、俄国还有拿不勒斯试图组成第三次反法联盟,然而除了拿不勒斯王国之外,俄国、奥地利反应冷淡】
【拿破仑战争第30题:请问拿破仑针对英国所支持的一系列刺杀的主要反击手段是什么?】
【A命令法西联合舰队与布伦大营作好进攻英国本土或者爱尔兰的准备】
【B攻占拿布勒斯】
【C组建莱茵同盟,彻底分裂神圣罗马帝国】
【D正式称帝,表示与英俄奥分裂的决心】
欧洲君主们猜测拿破仑究竟要采取那一种方式来反击,有人认为A,有人认为是C,但最多的人认为是B,毕竟英国有海洋与舰队保护,但拿不勒斯王国居然敢参与进来,难道不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路易十六甚至急得跳脚,对着天幕上的那不勒斯方向怒吼——
“斐迪南!你这个蠢货!糊涂蛋!拿破仑留下你们拿不勒斯王国,己经是看在……你这个王国的名字与他拿破仑同源的面子上,或者是他暂时没空收拾你们!”
“你们不躲在家里烧高香,居然还敢加入什么反法同盟去招惹他?你们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波旁家族在意大利就剩你们和西西里这点血脉了!你们是想玩死自己,让波旁彻底绝迹于亚平宁吗?!”
此时的路易十六完全代入拿破仑的视角,对那不勒斯波旁“作死”行为痛心疾首,歇斯底里地咆哮。他潜意识里己接受拿破仑的强大和波旁在意大利的脆弱,只求苟全。
就在此时,天幕之中继续开始解读答案——
【1804年初,元老院在警务大臣富歇等人推动下,以“防止刺杀导致政局动荡”为由,提议建立世袭帝制,确保政权延续】
伦敦白金汉宫首相小威廉·皮特一眼看穿所谓“提议”的本质,冷笑——
“‘防止刺杀’?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不过是拿破仑自导自演、为称帝铺路的拙劣戏码!元老院?不过是他的橡皮图章!世袭帝制?他想把法国变成波拿巴家的私产!”
维也纳美泉宫神圣罗马皇帝弗朗茨二世对利奥波德大公以及弗朗茨说道——
“世袭帝制……他终于要迈出这一步了。富歇这个阴谋家出面,元老院背书……做得滴水不漏。这比赤裸裸的军事政变更具欺骗性,也更难对付。哈布斯堡……面临的是一个正在制度化的强敌。”
塞瓦斯托波尔波将金则赞赏拿破仑构建合法性的政治手腕——
“陛下,这就是拿破仑的高明之处。他不满足于军事独裁,他要建立一套新的、以他为核心的世袭帝制体系。用‘防止动荡’的理由,既安抚了渴望稳定的民众,又堵住了潜在反对者的嘴。富歇这条毒蛇,被他用得恰到好处。”
【1804年5月18日,《共和十二年宪法》颁布,宣布法国改为法兰西帝国。随后举行公民投票,以357万票赞成、仅2569票反对的压倒性结果通过帝制,确立拿破仑为“法兰西人的皇帝”】
当投票结果“357万票赞成,仅2569票反对”显示在天幕上时,伦敦、维也纳、塞瓦斯托波尔乃至波旁王室都陷入了一片难以置信的死寂。
伦敦白金汉宫英王乔治三世被庞大的选民基数和压倒性的赞成票深深震撼,一时间语无伦次——
“三……三百五十七万票?!赞成?!这不可能!一定是伪造的!法国哪来那么多选民?我大不列颠的选民还不到这个十分之一!”
维也纳美泉宫约瑟夫二世更是脸色煞白——
“三百多万……上帝啊……这比整个欧洲所有贵族和富裕市民加起来还多!这就是他‘法兰西人的皇帝’的含义?他让……让这么多人投票支持他当皇帝?这……这颠覆了君权神授的根本!”
塞瓦斯托波尔叶卡捷琳娜二世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惊愕——
“格里高利,保罗……你们看到了吗?357万票!虽然只占法国六千多万人口一小部分,但是要排除掉女人、儿童这些没有投票要的人,就算以年满20周岁男子来讲,这几乎在现在,我指的是今年.....1787年,这己是骇人听闻的数字!”
“我们的杜马、议会,不过是几百个贵族老爷的游戏!拿破仑……他创造了一种新的合法性来源——‘人民的意志’!这比任何神授君权或贵族拥戴都更具力量,也更危险!他让平民相信,是他们选择了皇帝!”
路易十六看着数字,神情恍惚中带着一丝病态的领悟——
“357万人……他们选择了波拿巴……原来……君权可以这样获得?不需要上帝,不需要血脉,只需要……投票?虽然荒谬,但这力量……太可怕了。波旁……输得不冤……”
在绝望中,路易十六更进一步地理解并“认可”了拿破仑合法性的来源,甚至己经放弃了对未来命运的反抗。
【1804年12月2日,拿破仑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加冕礼。为确保合法性,他胁迫教皇庇护七世出席,但在仪式中亲手为自己和约瑟芬戴冠,强调“皇权源于自身而非神授”】
伦敦白金汉宫首相小威廉·皮特指着画面,语气激昂——
“看!先生们!这就是拿破仑的‘合法性’!他需要教皇来装点门面,却又亲手夺过皇冠!‘皇权源于自身而非神授’?这是对千年基督教君主制的公然亵渎!是对上帝权威的挑战!”
此时的皮特完全忘记了,在欧洲君主制国家中第一个反对教宗的就是那位一心想要离婚的国王。
“这赤裸裸的表演,暴露了他权力的本质——建立在刺刀和民意操控之上,而非神圣的传承!欧洲所有信奉基督的君主和人民,都应该感到愤怒!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一个道德制高点!一个团结所有力量对抗这个‘僭越者’的绝佳理由!”
己经知道自己要死于1799年的罗马教皇庇护六世仍然为拿破仑的行为感到愤怒而屈辱,按他本来的想法,如果拿破仑愿意,他并不介意下一任教宗为拿破仑加冕,但——
“胁迫……亲手戴冠……上帝啊!这是对教廷尊严最粗暴的践踏!圣彼得的继承人竟沦为暴君加冕礼的道具!‘皇权源于自身’?这是异端!是渎神!”
维也纳美泉宫几位现任与未来的神圣罗马皇帝,对拿破仑的加冕仪式尤其敏感——
“他竟敢……竟敢自己戴上皇冠?!还当着教皇的面?!神圣罗马皇帝的皇冠必须由教皇加冕!这是传统!是神意!他这是在否定我们千年帝国的根基!这个科西嘉暴发户……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皇权!”
塞瓦斯托波尔保罗皇储则拍了手来,反正他是东正教徒,并不需要教皇加冕——
“干得好!既利用了教皇的宗教权威,又彰显自己的世俗权力至高无上。不过……他成功了。这一手,让所有被教皇加冕的君主都像被当众打了一耳光。只是‘皇权源于自身’……这句话,会像瘟疫一样传播,那时候,我们俄国也同样要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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