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对于对手了如指掌,他立刻发现,对面俄奥联军最大的软肋就是在军中的实际统治者沙皇亚历山大一世】
塞瓦斯托波尔叶卡捷琳娜二世看到“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称号,眉头微蹙,但迅速被战略分析吸引——
“亚历山大?我的小萨沙?他…他成了沙皇?在指挥联军对抗拿破仑?拿破仑这头狐狸,一眼就盯住了他?萨沙……他能应对吗?”
女皇首先关注的是孙子面临的挑战,对拿破仑的洞察力感到一丝警惕。反而是保罗皇储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手指颤抖地指着天幕——
“亚…亚历山大一世?!沙皇?!1805年?!那…那我呢?!”
他惊恐地计算着时间——
“按天幕所讲,1799年可以确定我在位…1805年就是六年后…我…我最多只当了六年沙皇?!为什么是亚历山大?!康斯坦丁呢?!我…我是怎么死的?!”
巨大的恐惧和猜疑瞬间攫住了保罗,他本能地看向自己的母亲,眼神中充满了惊惶和质问。这个未来信息对他来说无异于死亡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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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嘉岛阿雅克肖(西人组):
韦尔斯利眼中精光一闪——
“找到了!破局的关键!沙皇亚历山大!拿破仑敏锐地抓住了联军真正的弱点——一个年轻、缺乏实战经验、可能充满理想主义又背负着复杂心理包袱的最高统帅!击败他,就击败了整个联军!”
拿破仑嘴角勾起一丝冷酷而欣赏的笑意——
“没错。再庞大的军队,如果它的头颅是脆弱或混乱的,那么它的躯体就充满了破绽。亚历山大…这个名字本身就承载着巨大的期望和压力。我想20年后的拿破仑找到了撬动整个战局的支点。”
卡尔大公忧虑更深——
“沙皇亲征……这本身就充满变数。年轻气盛,急于证明自己,又可能被身边不同派系的顾问左右……确实是最佳的突破口。拿破仑会如何利用这点?”
纳尔逊理解核心,但更关心具体操作——
“沙皇?不就是个毛头小子?拿破仑要揍他还不容易?重点是怎么揍得让整个联军崩盘!”
【1777年,亚历山大出生当日,叶卡捷琳娜二世立即将他从母亲身边带走,安置在自己寝宫旁的专属房间,由瑞士启蒙思想家拉阿尔普担任导师】
【叶卡捷琳娜视亚历山大为“希腊计划”的继承者——她梦想推翻奥斯曼帝国,重建拜占庭,让孙子君士坦丁堡加冕(故为其取名“亚历山大”,致敬马其顿雄主)】
【亚历山大每周仅被允许见父母1小时,叶卡捷琳娜刻意培养他对祖母的依赖,同时灌输对父亲保罗的蔑视】
塞瓦斯托波尔保罗皇储看着天幕上自己儿子被强行抱走的画面,以及“灌输对父亲保罗的蔑视”的字样,压抑多年的屈辱和愤怒如火山般爆发。他猛地转向叶卡捷琳娜,双目赤红,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母亲!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您干的好事!您从我身边夺走了我的儿子!在他出生第一天!您把他当成您的私有品,您的‘希腊计划’的棋子!您还教他恨我?!恨他的亲生父亲!您……您毁了我的父子之情!”
保罗的控诉充满了血泪,指向女皇的手指剧烈颤抖。
叶卡捷琳娜二世面对儿子的指控,女皇的威严面容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但立刻被更深的冷硬取代。
她并未看保罗,而是紧紧盯着天幕上己经29岁的孙子亚历山大的影像,再看看眼前只有十岁的亚历山大,用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语气回应,仿佛在对历史宣示——
“住口,保罗!你懂什么?!亚历山大承载的是帝国的未来!是超越你狭隘理解的伟大使命!君士坦丁堡的皇冠需要最优秀的继承者!拉阿尔普的教导、我的亲自培养,才能让他摆脱你……和他那愚蠢母亲(指亚历山大生母)的阴影!我给了他成为伟大沙皇的一切!这难道不比你那可悲的、充满嫉妒的‘父子之情’重要万倍?!”
女皇完全将孙子视为帝国遗产,对儿子的痛苦不屑一顾。波将金、苏沃洛夫、乌沙科夫等重臣低头屏息,冷汗涔涔,无人敢插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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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其他王室(维也纳、柏林、凡尔赛、伦敦)天幕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议论。
凡尔赛宫玛丽·安托瓦内特掩口——
太残忍了!剥夺一个母亲和父亲的天伦!沙俄的宫廷简首是地狱!”
维也纳约瑟夫二世、利奥波德二世、弗朗茨惊呼——
“上帝……叶卡捷琳娜竟如此冷酷!亲生儿子和孙子都不放过!这宫廷比我们的还可怕……”
柏林腓特烈·威廉二世——
“可怕的女人!为了她的‘希腊梦’,连血脉亲情都可以扭曲!保罗……真是个可怜虫。不过,我们的腓特烈大帝也是这样被他的父亲给培养起来的.......”
伦敦小威廉·皮特冷静而冷酷地评价——
“纯粹的权力逻辑。叶卡捷琳娜在用最极端的方式塑造她的继承人。代价是亲情的彻底撕裂和未来巨大的隐患。保罗的怨恨……就是埋下的第一颗炸弹。”
【在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安排下,由拉阿尔普教导亚历山大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孟德斯鸠的三权分立,培养其“开明君主”理想。少年亚历山大曾写信给导师:“我憎恶专制暴政,愿为俄国带来自由宪法!”】
【叶卡捷琳娜同时命人向他讲述彼得大帝的铁腕统治,带他旁听枢密院会议,甚至14岁起参与外交谈判。她首言:“仁慈必须以权力为铠甲。”】
【亚历山大逐渐学会在理想宣言(公开倡导改革)与现实权术(维护农奴制、扩张领土)间切换,奠定其“自由派沙皇”与“神圣同盟教父”的矛盾底色】
塞瓦斯托波尔保罗皇储一边听着天幕讲述亚历山大的教育,一边神经质地掰着手指计算年份,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14岁……1791年……母亲还在位上……那么……那么我从那一年即位呢……又在哪一年由您的孙子亚历山大即位呢?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位时间这么短?!”
他死死盯着“1791年”这个年份,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切地笼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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