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欢和张伟决定在张家大院长期居住,女仆林雪(陈明)的日子愈发煎熬。每日天还未亮,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林雪(陈明)便轻手轻脚地从自己狭小的房间里起身,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她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打破这寂静的夜。
厨房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冰冷的台面上。林雪(陈明)熟练地打开炉灶,蓝色的火苗“噗”地一下蹿起,照亮了她略显憔悴的脸。她开始准备早餐,恍惚间,思绪飘回到从前。
那时,清晨的阳光总是轻柔地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温馨的床上。她悠悠转醒,便能看到林欢笑意盈盈地站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爱意,轻轻地摇着她的肩膀,轻声唤道:“亲爱的,该起床啦,今天给你准备了特别的早餐哦。”而后,两人会手牵手走进厨房。林欢会哼着轻快的小曲,在厨房里忙碌,面包在烤箱里散发出的香气,煎蛋在锅里滋滋作响,林欢时不时回头,温柔地看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就是自己世界里最珍贵的宝贝。
而如今,林雪(陈明)独自在这清冷的厨房忙碌,为林欢和她的新男友张伟准备早餐。在蒸笼冒出腾腾热气,锅里的粥咕嘟咕嘟翻滚时,林雪(陈明)赶忙用围裙擦了擦手,快步跑去主人房外候着。她微微弯腰,耳朵几乎贴在门上,侧耳倾听房内动静。不多时,房内传来张伟略带不耐烦的一声呼唤:“来人。”林雪(陈明)赶忙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只见张伟正坐在床边,揉着惺忪睡眼,头发有些凌乱,嘴里还嘟囔着:“这觉睡得真够累的。”林欢还慵懒地躺在床上,被子半掩着身子,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林雪(陈明)快步走到张伟跟前,微微低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主人,有何吩咐?”张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指了指衣柜,漫不经心地说:“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来,挑那套深蓝色的西装,配那条条纹领带。”林雪(陈明)赶忙走到衣柜前,仔细挑选出张伟指定的西装和领带,恭恭敬敬地递到张伟手中,说道:“主人,衣服拿来了。”这场景与往昔天差地别,曾经,是林欢会在清晨为她挑选舒适的衣服,轻轻放在床边,爱意满满地看着她穿上,还会笑着说:“亲爱的,你穿这套一定特别帅。”而现在,她却要小心翼翼地伺候林欢的新伴侣。
接着,她又转身去准备洗漱用品,将牙膏挤好,放好热水,试了试水温,感觉合适后,轻声说:“主人,洗漱水准备好了。”
伺候张伟洗漱完,林雪(陈明)又来到林欢床边,微微蹲下身子,轻声唤道:“夫人,该起床了。”林欢微微皱眉,往被子里缩了缩,嘟囔着:“哎呀,再睡会儿嘛,这么早叫我。”林雪(陈明)不敢多言,只能静静地在一旁等候,眼睛一首盯着林欢,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林欢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嘴里还抱怨着:“昨晚没睡好,这么早又得起来。”林雪(陈明)赶忙递上衣服,一件一件帮林欢穿上,还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衣领和袖口,轻声说道:“夫人,衣服穿好了。”曾经,林欢也会这般细致地帮她整理衣衫,两人还会在不经意间眼神交汇,爱意在彼此心间流淌,林欢会俏皮地捏捏她的鼻子说:“你呀,总是这么迷糊。”可此刻,林雪(陈明)却只能压抑着内心复杂的情绪,默默完成这些动作。
早餐时间,林雪(陈明)将精心准备的早餐一一摆上桌。张伟和林欢坐在餐桌前,林雪(陈明)站在一旁随时听候吩咐,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低头。张伟拿起一片面包,咬了一口,皱着眉头说道:“这面包烤得有点焦了,怎么回事?这点事都做不好。”林雪(陈明)赶忙上前,满脸惶恐地说道:“主人,奴婢马上重新烤一份,实在抱歉。”说着,便匆匆跑去厨房。
等重新烤好面包端上来,林欢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不满地说:“这牛奶温度不太对,有点凉了,林雪,你怎么做事的?”林雪(陈明)满脸通红,连连说道:“夫人恕罪,奴婢这就去热。”如此这般,一顿早餐下来,林雪(陈明)忙得脚不沾地,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满心都是紧张与不安。而曾经,林欢准备的早餐总是恰到好处,两人会在温馨的氛围中边吃边分享着生活琐事,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房间。
白天,林雪(陈明)除了打扫房间,还要给林欢准备各种点心和饮品。林欢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林雪(陈明)就得在一旁候着,眼睛时刻关注着林欢的一举一动。一旦林欢杯子里的茶少了一点,林雪(陈明)便立刻走上前,轻声问道:“夫人,需要续茶吗?”
林欢头也不抬地说:“嗯,续上吧,这次茶味重点。”
“是,夫人。”林雪(陈明)赶忙应下,跑去厨房重新泡茶。
终于到了晚上,林雪(陈明)拖着疲惫的身躯,强打起精神准备伺候两人沐浴。她先走进宽敞奢华的浴室,打开精致的水龙头,热水倾泻而出,发出哗哗的声响。她蹲下身子,将手伸进水里,仔细感受水温,并不停地调节着冷热水的比例,首到水温达到适宜的温度。接着,她拿起一旁放着的花瓣篮,将娇艳的花瓣轻轻撒入水中,粉色的花瓣在水中缓缓漂浮,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走出浴室,来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主人,夫人,洗澡水准备好了。”听到房内传来一声“进来”,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伟正坐在床边看杂志,林欢则在梳妆台前卸妆。林雪(陈明)低着头,快步走到林欢身边,微微颤抖着双手,轻声说道:“夫人,我帮您脱衣服。”林欢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林雪(陈明)的手指碰到林欢衣服的扣子时,忍不住颤了一下,她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扣子。每解开一颗,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下,曾经那些与林欢亲密无间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帮林欢脱完衣服后,她又走到张伟身边,声音更小地说:“主人,我……”张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自己开始脱衣服。林雪(陈明)赶忙转过身,等张伟脱完,说道:“主人,浴室请。”
三人走进浴室,林雪(陈明)拿起搓澡巾,沾湿后挤上沐浴露,走到浴缸旁,林欢己经躺了进去。林雪(陈明)微微弯腰,轻声问道:“夫人,我开始搓背了,您看力度可以吗?”说着,轻轻在林欢背上搓了起来。林欢靠在浴缸上,皱着眉头说:“用力点,没吃饭吗?”林雪(陈明)咬了咬牙,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搓得更加用力,问道:“夫人,这样可以吗?”林欢微微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搓完背,林雪(陈明)又仔细地帮林欢清洗身体的其他部位,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马虎。而张伟则在一旁的淋浴喷头下冲洗着,时不时瞥一眼林雪(陈明),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在这过程中,张伟的目光在林雪(陈明)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注意到林雪(陈明)即便身着朴素的女仆装,仍难掩俏丽的姿色,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别样的兴趣。
沐浴结束后,林雪(陈明)赶忙拿起干净柔软的浴巾,先帮林欢裹住身体,扶着她起身。林欢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林雪(陈明)又拿起梳子,轻轻帮她梳理湿漉漉的头发,说道:“夫人,头发稍微擦干些再梳,不容易打结。”林欢闭着眼睛,微微点头。
帮林欢梳理好头发后,林雪(陈明)又去帮张伟递上浴巾,说道:“主人,浴巾。”张伟接过浴巾时,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划过林雪(陈明)的手,林雪(陈明)像触电般猛地缩回手,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张伟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才擦了擦身体,穿上浴袍。
随后,林雪(陈明)伺候两人回到卧室。林欢坐在床边,林雪(陈明)赶忙蹲下身子,帮她穿上拖鞋,说道:“夫人,小心脚下。”张伟则走到另一边,躺到床上。
就在林雪(陈明)整理好床铺,准备退下时,张伟突然伸手将林欢拉倒在床上,林欢娇嗔地笑了起来。张伟顺势将林欢紧紧拥入怀中,林欢的双手环绕在张伟的脖子上,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张伟低头,在林欢的额头轻轻一吻,林欢则满脸幸福地看着张伟,轻声说:“亲爱的,今天好累呀。”张伟温柔地回应:“宝贝,有我在呢。”然而,张伟在与林欢亲昵的同时,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林雪(陈明),那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暧昧与试探。
林雪(陈明)站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五味杂陈,难堪、痛苦、失落交织在一起。她想要转身离开,却又不敢擅自行动,只能硬生生地站在那里,看着曾经与自己恩爱的林欢在别人怀中如此亲密,还要承受张伟那令她不安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张伟像是才想起林雪(陈明)还在,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行了,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林雪(陈明)这才如梦初醒,赶忙低下头,轻声应道:“是,主人。”她转身,脚步匆匆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回到自己狭小的房间,林雪(陈明)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满心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曾经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以这样的身份,在曾经的妻子面前遭受这般难堪,还要面对张伟那令人不安的意图,生活的巨大落差让她满心苦涩,却又无力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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