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柳家覆灭，渣男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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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罪证织网，暗流涌动】
春末的京城柳絮纷飞，回春医馆内却一片肃杀。苏璃月将最后一份密信按在檀木桌上，烛火映照下，信纸上柳云哲的字迹狰狞如毒蛇 —— 那是他与往生教勾结，企图在京城水源投毒的铁证。九龙药鼎在墙角微微震颤，九条龙影吞吐着赤红光芒，似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蓄势。
“小姐，千蛊门传来消息，柳家在南疆豢养的死士己被尽数歼灭。” 绿萼捧着染血的布条，上面绣着柳家暗纹，“还有，白无咎在太医院旧档里，找到了柳家当年陷害您祖父的伪证。”
苏璃月着祖父留下的青铜钥匙，冷笑道：“柳云哲以为躲在岭南就能高枕无忧？他忘了，我既能让他父亲身败名裂，就能让整个柳家万劫不复。” 她展开舆图，用朱砂在岭南柳家祖宅处狠狠画下十字，“传令下去，明日丑时，按计划行事。”
【贰?雷霆突袭，铁证如山】
岭南的夜潮湿闷热，柳家祖宅却灯火通明。柳云哲搂着新纳的美妾，正对着铜镜擦拭一把镶玉匕首 —— 那是太后暗中赏赐，叮嘱他 “关键时刻自保” 的物件。突然，院外传来犬吠声，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不好！有刺客！” 家丁们举着火把冲出门，却见数十名黑衣杀手从天而降，为首的赫然是蒙着青面獠牙面具的驯兽叟，他身后跟着咆哮的赤焰虎群。柳云哲吓得脸色惨白，抓起匕首就往密道跑，却在转角处撞上了一袭白衣的苏璃月。
“柳公子，这么着急去哪儿？” 苏璃月把玩着药鼎炼制的 “追魂钉”，寒芒映得她眉眼如霜，“是去见往生教的人，还是去销毁那些见不得人的账本？” 她抬手示意，绿萼立刻甩出铁链，将柳云哲捆了个结实。
与此同时，柳家书房被白无咎带人破开。暗格里藏着的账本、密信、人皮面具等物被一一搜出，最骇人的是一箱婴儿骸骨 —— 正是炼制尸瘴的罪证。柳家众人跪地求饶的哭喊，混着燃烧罪证的噼啪声，在夜色中回荡。
【叁?公堂对峙，颜面尽失】
三日后，京城大理寺。柳云哲被押上公堂时，昔日的风流公子己蓬头垢面，囚服上还沾着狱卒的鞋印。苏璃月手持一叠罪证立于堂下，对面坐着的主审官，正是萧玦安插的亲信。
“柳云哲，你勾结江湖邪派，意图谋害朝廷命官，炼制邪毒戕害百姓，该当何罪？” 主审官重重拍下惊堂木。
柳云哲却突然仰头大笑：“证据？不过是苏璃月这个贱人伪造的！陛下，您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 苏璃月抛出一卷泛黄的案卷，正是当年柳家诬陷苏明远的伪证，上面还留着柳云哲父亲的私印。
“还有这个。” 苏璃月取出一枚琉璃瓶，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这是从柳家祖宅水井里提取的尸瘴毒液，太医令己验证无误。柳公子，你说这算不算证据？”
公堂外，百姓们群情激愤。有人高举着被柳家害得家破人亡的状纸，有人对着柳云哲吐口水。柳云哲望着沸腾的人群，终于意识到，这次没人能救他了。
【肆?毒术反噬，生不如死】
刑部大牢内，柳云哲被铁链吊在刑架上。苏璃月戴着鹿皮手套，将一枚 “蚀骨钉” 缓缓刺入他的肩井穴：“柳公子可还记得，当年你是如何让原主生不如死的？” 她指尖微动，钉尖渗出幽蓝毒液，“这是改良版的蚀骨寒毒，不会让你立刻死去，却能让你每日感受万蚁噬骨之痛。”
柳云哲痛得青筋暴起，却仍嘴硬：“苏璃月，你别得意！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苏璃月甩出银针封住他的哑穴，冷笑道：“太后自身难保，哪还有闲心管你？” 她取出药鼎，龙火照亮了柳云哲惊恐的双眼，“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会每天为你‘诊治’，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绝望。”
与此同时，柳家其他人也纷纷获罪。柳老夫人被发配边疆，柳家女眷沦为官奴。曾经显赫一时的柳家，就此从京城权贵名单中除名。
【伍?因果循环，大仇得报】
三个月后，柳云哲被拖出牢房时，早己不形。他的皮肤溃烂流脓，眼神空洞如死人，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苏璃月站在天牢门口，看着他被押往菜市口，心中却没有预想中的畅快。
“小姐，值得吗？” 绿萼望着远去的囚车，轻声问。
苏璃月抚摸着药鼎，龙纹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为祖父、为母亲、为所有被柳家害过的人，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她望向京城繁华的街道，“但这不是终点，往生教、太后…… 这些账，我都会一一清算。”
当刽子手的大刀落下时，苏璃月转身离去。她知道，柳家的覆灭只是开始。在权力的漩涡中，还有更多的敌人等着她。而九龙药鼎，将继续陪她在这条复仇之路上，披荆斩棘。
【陆?余波荡漾，新局初现】
柳家倒台的消息传遍京城，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观望。萧玦在朝堂上的地位愈发稳固，而苏璃月的威望也达到了新的高度。回春医馆门口，百姓们自发送来 “为民除害” 的匾额，医馆学堂里，年轻的医徒们争相学习她独创的医毒之术。
深夜，苏璃月收到萧玦的密信。信中除了对她的赞赏，还附着一张往生教分舵的分布图。她望着窗外的明月，将信投入烛火，轻声道：“下一个，该轮到你们了。”
九龙药鼎在案头嗡鸣，九条龙影腾空而起，照亮了京城的夜空。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苏璃月，早己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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