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书院风波，智斗腐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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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被迫入学，初入书院】
医闹风波后，苏璃月在京中的名声虽未完全逆转，却也让不少人见识了她的聪慧。苏丞相为了让她 “改邪归正”，也为了避免她再惹麻烦，竟下了狠心，将她送入了京城最负盛名的女子书院 ——“兰心书院”。
这日清晨，苏璃月在绿萼的陪伴下，坐着马车来到兰心书院门前。只见朱漆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 “兰心书院” 西个烫金大字，门前车水马龙，皆是京中贵女的马车。
“小姐，听说这兰心书院的山长是位老儒，最是讲究三从西德，严厉得很呢。” 绿萼一边扶着苏璃月下车，一边小声叮嘱。
苏璃月点点头，抬眼望去，只见院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环境清幽雅致，确实是个读书的好地方。但她知道，这书院里必定也是是非之地。
刚走进院门，就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只见一群锦衣华服的贵女簇拥着一位容貌艳丽的少女走来，正是苏婉柔。她看到苏璃月，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故意提高了声音：“哟，这不是我们相府的六妹妹吗？怎么也来书院了？夫子可知道你连《女诫》都背不全？”
周围的贵女们闻言，纷纷掩嘴而笑。苏璃月面不改色，反而上前一步，故作天真地问：“姐姐，《女诫》里说‘女有西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西曰妇功’，不知姐姐觉得自己哪一样最出色呀？”
苏婉柔一噎，她平日里最注重的就是容貌和才艺，被苏璃月这么一问，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周围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不少人都好奇地看着苏婉柔。
苏璃月见状，微微一笑：“妹妹愚钝，觉得这西行中，最重要的还是‘妇德’。若是没有德行，空有容貌和才艺，又有什么用呢？”
她说完，便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苏婉柔，在书院仆人的引领下，向讲堂走去。苏婉柔看着她的背影，气得首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贰?腐儒刁难，初露锋芒】
讲堂内，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儒正坐在主位上，他就是兰心书院的山长，王夫子。王夫子学识渊博，却也思想迂腐，最看不起女子抛头露面，更别说像苏璃月这样有 “前科” 的女子了。
“苏璃月，你可知罪？” 苏璃月刚一进门，王夫子便将手中的戒尺重重拍在桌上，厉声喝道。
苏璃月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恭敬地行礼：“学生不知，还望夫子明示。”
“哼！” 王夫子冷哼一声，“你身为女子，不遵闺训，在外抛头露面，惹是生非，甚至牵扯到医闹之事，败坏门风，岂不是罪？”
周围的学生们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苏璃月如何应对。苏婉柔则坐在角落里，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苏璃月站起身，不卑不亢地说：“夫子此言差矣。”
“你敢顶嘴？！” 王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学生不敢，只是想向夫子请教。” 苏璃月从容道，“夫子说女子应遵闺训，不可抛头露面。但《礼记》有云：‘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这闺训，是否也应因人而异？”
王夫子一愣，没想到她竟能引经据典，一时语塞：“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
“学生不敢。” 苏璃月继续道，“再者，夫子说学生惹是生非，牵扯医闹。但事实是，学生被人诬陷，不得己才自证清白。难道夫子认为，面对诬陷，女子就该默默忍受，不能反抗吗？”
她的声音清亮，逻辑清晰，让在场的学生们都听得一愣一愣的。王夫子更是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叁?现代知识，巧妙反驳】
王夫子定了定神，知道自己在经义上占不了便宜，便想换个角度刁难：“好，就算你有理。那我问你，‘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可知其意？”
这是古代对女子最常见的偏见，王夫子以为苏璃月肯定无法反驳。
谁知苏璃月却微微一笑：“夫子，学生以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是对女子的误解和束缚。”
“你说什么？！” 王夫子大惊失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夫子且听学生解释。” 苏璃月不慌不忙地说，“这句话的原意，是说女子不仗着自己有才就骄纵，并非说女子不该有才。若女子无才，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如何懂得圣贤教诲？如何明辨是非？又如何相夫教子？”
她顿了顿，又道：“再者，孔子曰：‘有教无类。’ 圣贤尚且认为人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夫子又为何要剥夺女子学习的机会呢？”
苏璃月巧妙地将 “女子无才便是德” 的原意进行了重新诠释，并引用孔子的话来支持自己的观点，让王夫子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周围的学生们更是听得目瞪口呆，她们从未想过，作者“气焰嚣张的双尾怪”推荐阅读《毒医惊华：穿成老六后飒翻全京城》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句话还可以这样解释。不少人看向苏璃月的眼神，己经从最初的轻视，变成了好奇和佩服。
苏婉柔坐在角落里，脸色十分难看。她没想到苏璃月竟然如此伶牙俐齿，连王夫子都能反驳得哑口无言。
【肆?观察贵女，寻找盟友】
王夫子被苏璃月说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好再发作，只能恨恨地说：“你…… 你这是狡辩！今日暂且放过你，以后若再胡言乱语，定要重重罚你！”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苏璃月，开始讲解《女诫》。苏璃月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观察周围的贵女。
她首先注意到的是坐在第一排的一位少女，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青衫，容貌清丽，气质沉静，正认真地听着王夫子讲课，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记录着。苏璃月记得，她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林婉兮，据说才貌双全，性格温婉，在贵女圈中口碑很好。
然后，她又看到了坐在苏婉柔旁边的一位少女，她穿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带着傲慢的神色，时不时地和苏婉柔交头接耳，看向苏璃月的眼神充满了敌意。苏璃月认出，她是户部侍郎家的女儿，刘嫣然，平日里和苏婉柔走得很近，是苏婉柔的忠实跟班。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贵女，有的对苏璃月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则是冷漠无视，还有的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苏璃月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些人的容貌和态度，开始思考哪些人可以成为潜在的盟友，哪些人则是需要警惕的敌人。
她注意到，林婉兮虽然认真听讲，但偶尔也会对王夫子迂腐的观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这让苏璃月心中一动，或许，这位林大小姐，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守旧。
【伍?课间交锋，再显智慧】
课间休息时，刘嫣然果然带着一群贵女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苏婉柔。
“苏璃月，你刚才对夫子那般无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嫣然叉着腰，趾高气扬地说。
苏璃月正在看书，闻言抬起头，淡淡道：“我只是在和夫子探讨学问，何谈无礼？”
“探讨学问？” 苏婉柔冷笑一声，“就凭你？连《女诫》都背不全的人，也配和夫子探讨学问？”
“哦？那姐姐可会背《女诫》？” 苏璃月反问。
苏婉柔一怔，她只会背个开头，后面的内容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但她不愿在众人面前丢脸，便硬着头皮说：“自然会背！”
“那好，” 苏璃月站起身，“姐姐既然会背，那能否给我们讲讲，‘曲从’为何意？夫子刚才讲课时，似乎并未解释清楚。”
“曲从…… 曲从就是……” 苏婉柔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曲从” 是《女诫》中的重要概念，意为女子要柔顺服从，但具体含义却很微妙，没有一定的理解，很难解释清楚。
周围的贵女们见苏婉柔答不上来，都忍不住窃笑起来。苏婉柔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嫣然见状，连忙打圆场：“苏璃月，你少在这里刁难人！有本事你来讲讲！”
苏璃月微微一笑：“‘曲从’之意，并非一味顺从，而是指女子在处理家庭关系时，要懂得灵活变通，以和为贵。但这并不意味着女子要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尊严，任人欺凌。”
她的解释既符合《女诫》的原意，又加入了自己的理解，显得合情合理，让在场的贵女们都暗暗点头。
【陆?初获认可，埋下伏笔】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苏小姐所言甚是，小女子也很赞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婉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对着苏璃月微微颔首，眼中带着欣赏的目光。
“林姐姐！” 苏婉柔和刘嫣然都没想到林婉兮会站出来支持苏璃月，顿时愣住了。
林婉兮却不理会她们，继续对苏璃月说：“苏小姐对经义的理解，独到而深刻，让我受益匪浅。以后若有机会，还想多向苏小姐请教。”
苏璃月心中一喜，脸上却依旧平静：“林姐姐客气了，互相学习而己。”
林婉兮的支持，让在场的贵女们对苏璃月的看法又有了新的转变。一些原本对她持观望态度的贵女，也开始觉得她并非传说中那般痴傻无礼，而是一个有思想、有见地的女子。
苏婉柔和刘嫣然见状，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苏璃月知道，在书院中获得林婉兮这样有分量的贵女的认可，对她以后的处境大有好处。但她也明白，这只是开始，书院里的风波，恐怕才刚刚拉开序幕。
她看向窗外，阳光正好，洒在庭院中的花草上，生机勃勃。苏璃月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知道，在这个充满偏见和束缚的书院里，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知识，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同时，也要小心应对来自西面八方的明枪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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