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果然是想起来了。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乐乐的呢，大哥？”
姜小海从郑北口中听到乐乐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了郑北已经认出他了，是从什么时候呢，在小白楼的第一次见面吗？姜小海很好奇，既然已经认出来他，郑北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和他相认。是觉得他现在已经和郑北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吗，还是说乐乐这个人对于郑北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还有姜小海很想问问郑北他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已的，这几年雪天使的销售刚刚开始，并且他们一直小心谨慎，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导致现在所有人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一锅端。
郑北看着面色不虞的姜小海，叹了口气，“在小白楼案的那天晚上。”
“是吗，大哥怎么认出是我的，你一直都在找我吗?”
“因为一点意外，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
郑北不知道怎么回答姜小海的话。说真的相比起姜小海，他自已是真的没有真正的靠自已认出乐乐。他之前看到的未来了，和现在一样，姜小海一眼就认出了郑北。
而他自已呢，郑北一直以为乐乐死了，一直到想要在姜小海身上找证据时，看到儿时的旧伤才反应过来姜小海是乐乐。
现在他也是如此，在真正看到姜小海时，郑北在心里默默地对比了很久，姜小海和乐乐的相似之处在哪。似乎是过于悲惨的童年生活将他的曾经磨平，现在的姜小海并没有多少乐乐的影子。如果没有那个空间，将一切都告诉郑北，他还是不会认出乐乐的。毕竟在他心里乐乐已经死了，乐乐是不会在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死了？是啊，乐乐已经死了。”
听到郑北说他以为乐乐已经死了，姜小海有些恍惚。是啊，乐乐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冬天。活下来的是姜小海。
哈岚的雪是真大啊，冬天真的很冷。姜小海想到自已倒在寒风中的狼狈样子，突然笑出了声，这些年来他一直想要找郑北问问，当年他为什么要丢下自已，可是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或许这就是命运吧，他注定要走上现在的这条路。
姜小海突然抬起头看向郑北，他无意在纠结于自已和郑北的陈年往事，现在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他。
“那么，郑警官，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并且能这么准确的将我的所有工厂和合作伙伴全部找到的。”
是的，姜小海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他以小马哥的身份制作贩卖雪天使这件事情只有梁嘉驹知道，就连姜迎紫和秦义也不清楚自已才是真正的小马哥。
姜小海知道他明面上在秦义的手下帮忙做打手，跟fandu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事情应该是不会查到他身上的。可是按照当时警方的围捕情形来看，郑北他们就是直接将目标放在了他的身上。当时更多的人手分明就是冲着自已来的。
姜小海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们中间出现了叛徒，可是就算如此，警方也不能知道这么多的信息，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从被抓当时就一直困扰着姜小海，现在面对郑北他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姜小海的疑惑郑北非常的清楚，这次的行动是郑北他们专案组，做了无数的计划之后进行的一次行动规模非常大的行动，在没有惊动到姜小海他们的前提下，直接将所有人都抓了回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这样的行动在郑北自已看来都是非常的不可思议，更遑论是被抓的人。
只是郑北不知道怎样告诉姜小海事情的真相，不能直接让他跟姜小海说，他自已和警局的其他人一起赶到了他们之后所有的行动？这就像是在说胡话一样，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可能相信的。
“这也是一场意外。我们无意之中知道了雪天使的存在，知道了你就是背后的制作者，梁嘉驹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宋康当年的配方改良过后就是如今的雪天使。”
郑北挑着几点能说的消息告诉了姜小海，“我们查到云惠有问题，姜迎紫这两年和云惠药厂的合作让我们找到了疑点，顺藤摸瓜，我们查到了当年花州的案件。就是这么巧，在你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警方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最终你们都落网了。”
“你们在小白楼那找到了雪天使是吗，之后就开始查它的来处。可是不可能这么快你们就能找到线索。更何况还有红龙。”
姜小海不信郑北的话，就算是他们在宋文宋武那找到了雪天使，可是也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一切都查的一清二楚。陈亮当时没有第一时间落网，而且市面上更多出现的是红龙，警方不可能将这两个dupin全部都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中都摸清所有的交易方式。毕竟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
“小白楼案时，我们注意到了秦义，而雪天使的发现让我们发现了新的问题。既然从销售人员上找不到突破口，那就从源头开始。售卖原材料的厂家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云惠药厂的问题一出来，姜迎紫自然就浮出水面了。在之后注意到你也就没那么困难了。”
郑北知道自已的话没有那么的有说服力，只是现在只能这么和姜小海说了，对面姜小海的脸上满是怀疑的神色，显然是不认同郑北的话。
郑北揉揉头，心里思索着之后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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