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闲心中一惊,没想到萧瀚尘坐在轮椅上,竟还有如此功力。
但此刻的他已被怒火和药力冲昏头脑,哪还顾得了许多。
他双目赤红,如疯魔一般,不管不顾地再次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击。
只见他施展出“狂雷拳法”,双拳如雷轰电掣,带着狂暴的内力,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
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拳影重重,密密麻麻地朝着萧瀚尘砸去。
萧瀚尘依旧沉稳应对,他驱动轮椅,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
面对公孙闲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施展出“清风掌法”,手掌轻挥,看似绵软无力,却蕴含着巧妙的劲道。
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卸去公孙闲拳头上的力量,将那凶猛的攻击一一化解。
公孙闲见状,招式突变,使出“裂石拳”,拳势刚猛,犹如巨石滚落,威力惊人。
萧瀚尘不慌不忙,轮椅瞬间向后滑出数尺,避开锋芒。紧接着,他双掌翻飞,使出“流云掌”,掌影如同飘忽的云朵,连绵不绝,挡住公孙闲的一波又一波攻击。
两人身形交错,内力激荡。
公孙闲的拳法越发凶狠,萧瀚尘却始终气定神闲。
他的轮椅在地上灵活移动,宛如灵动的游鱼。
渐渐地,公孙闲的体力开始不支,拳法也变得有些凌乱。
萧瀚尘看准时机,猛地拍出一记“破风掌”,内力如汹涌的波涛,直击公孙闲的胸口。
公孙闲“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后踉跄了几步。
还未等他站稳,萧瀚尘的轮椅如闪电般欺近,又是一记“碎星掌”扫向他的面门。
公孙闲勉强抬手抵挡,却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
“公孙闲,你败局已定!”萧瀚尘大声喝道。
公孙闲咬牙切齿,“想让我束手就擒,没那么容易!”
说罢,他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竟然自断筋脉。
只见他身子一软,缓缓倒了下去。
在场众人无不惊愕,这场惊世对决,最终以公孙闲的惨烈结局收场。
公孙闲倒下的身躯还未冷却,智修大师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江湖从此可以平静了。”他的声音平和而慈悲,仿佛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
然而,上官柔却微微蹙起眉头,对着智修大师说道:“大师,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和警惕。
智修大师闻言,脸上显出一丝疑惑,看向上官柔:“上官施主,何出此言?”
上官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对沈孤儿说道:“孤月,说。”
沈孤儿走上前来,声音清脆而响亮:“我在公孙闲身上发现了一块血影门的令牌。”
众人听闻,皆是一惊。
智修大师目光一凝:“血影门?此门派向来神秘,甚少在江湖中露面,公孙闲怎会与他们有关联?”
上官柔轻轻摇头:“大师,这正是问题所在。血影门千方百计就是要得到龙虎山庄的宝藏,而这地图是关乎宝藏的关键。如果我师傅是血影门的掌门,怎么不将这重要的物件儿随身携带?”
此语一出,众人更是大为惊骇。
一位江湖好手说道:“这其中定有蹊跷,难道公孙闲并非关键人物?”
上官柔沉吟道:“或许,公孙闲只是血影门的一枚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隐藏在深处。”
有人上前查看那块令牌,发现令牌上除了血影门的标志,竟是空白一片,什么信息也没有。
“这令牌无字,究竟是何意?”一位江湖好手忍不住问道。
上官柔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或许,这是血影门的某种暗号,又或许是他们故意为之,让我们摸不着头脑。但无论如何,这都表明血影门的阴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智修大师眉头紧皱:“若真是血影门在背后操纵,此事恐怕难以善了。那这宝藏地图究竟在何处?”
上官柔咬了咬嘴唇:“大师,我也尚未知晓。但血影门既然觊觎已久,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得从长计议,找出应对之策。”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众人的衣角。
一位年长的道长说道:“如今线索寥寥,我们该如何着手调查?”
上官柔望着远方,眼神坚定:“我们先从公孙闲的身世背景以及他近期的行踪查起,或许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再者,派人密切留意血影门的动向,以防他们再有动作。”
智修大师再次合十:“阿弥陀佛,愿我等能护得江湖安宁。”
众人纷纷点头,心中已然做好了面对未知挑战的准备。
众人暂且各自回去,沈孤月和上官柔一同回到客栈。
一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语,心中思绪万千。方才那一场恶战,公孙闲虽已伏诛,但血影门的阴影仍萦绕心头。
踏入客栈,上官柔轻拂额前发丝,神色略显疲惫。沈孤月则找了张椅子坐下,眉头紧锁。
客栈内,人声嘈杂,小二忙碌地穿梭其间。上官柔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望着窗外熙攘的街道,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孤月给自已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说道:“此番虽胜,然前路未卜。”
上官柔微微点头,“血影门之事,恐不简单。”
正说着,客栈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位公公带着数名侍卫走进客栈。
公公高声道:“圣旨到,上官柔、沈孤月接旨!”
店内众人皆惊,纷纷跪地。
上官柔和沈孤月亦赶忙跪地听旨。
公公开口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江湖之乱,贼寇横行,社稷不安,苍生罹难。然上官柔、沈孤月二侠士,心怀忠义,勇冠三军,于乱局之中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上官柔者,女中豪杰也。智计百出,勇略过人。面对贼逆,毫无惧色,筹谋有方,指挥若定。其志坚,其心正,为平叛之事,不辞辛劳,功绩卓著。
沈孤月者,少年英才也。武艺高强,剑法绝伦。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每战必先,气势如虹。与上官柔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共诛贼首公孙闲,大振我朝之威。
今公孙闲已伏诛,叛乱得平,实乃国家之幸,百姓之福。此皆赖汝二人之功,朕心甚慰。特赐上官柔黄金千两,绸缎百匹,封护国女侠,赐宅邸一座,以彰其功。赐沈孤月宝剑一柄,名唤“龙吟”,宝马一匹,号曰“飞云”,封忠勇校尉,赏金五百两。
望汝二人今后再接再厉,护国安民,为江湖之楷模,为忠义之表率。若有奸邪再起,当挺身而出,保我江山永固,百姓安康。
钦此!
公公念完圣旨,说道:“圣上旨意,令你二人即刻入宫面圣。欧阳梦萱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
上官柔与沈孤月对视一眼,齐声说道:“遵旨。”
随后,二人简单收拾一番,便随着公公和侍卫们启程前往皇宫。一路上,二人心中既有着对面圣的紧张,也有着对未来的期许。
不知这皇宫之中,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沈孤月和上官柔入宫面圣之后,圣上在御花园设宴款待。
御花园中,百花争艳,微风拂过,花香四溢。沈孤月和上官柔心怀敬畏,随着圣上步入花园。
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酒也是极品佳酿。圣上龙颜大悦,与二人谈笑风生,对他们的英勇事迹赞不绝口。
“上官柔,沈孤月,此次你们为朕,为这天下立下大功,朕心甚喜。”圣上举起酒杯,目光中满是赞赏。
上官柔赶忙起身,恭敬道:“圣上谬赞,此乃臣等分内之事,能为圣上分忧,为百姓除害,是臣等之荣幸。”
沈孤月也跟着说道:“圣上,吾等愿为圣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众人觥筹交错,气氛看似融洽和谐。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疾风骤起,吹得花瓣纷纷飘落。紧接着,一道黑影从花丛中闪出,直扑圣上而来。
“有刺客!保护圣上!”侍卫们大声呼喊,场面顿时陷入混乱。
沈孤月和上官柔反应迅速,立刻起身迎敌。那刺客身手敏捷,招式诡异,与他们缠斗在一起。
一番激烈的交锋后,刺客见势不妙,转身欲逃。沈孤月和上官柔紧追不舍,最终将刺客逼至角落。
正当他们要将刺客擒获之时,陈公公却带人将沈孤月和上官柔围了起来。
陈公公尖着嗓子喊道:“大胆沈孤月、上官柔,竟敢将刺客招来,意图行刺圣上,该当何罪!”
上官柔怒目而视:“公公莫要血口喷人,我等忠心耿耿,岂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沈孤月紧握剑柄,喝道:“分明是我们护驾有功,公公此举是何意?”
陈公公冷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休要狡辩!”
这时,圣上在侍卫的保护下走了过来,脸色阴沉。
“圣上,我等冤枉啊!”上官柔跪地大呼。
沈孤月也说道:“圣上明察,定是有人陷害我等。”
圣上沉默片刻,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缓缓说道:“此事朕自会查清,先将他们押下去。”
沈孤月和上官柔无奈,只能被侍卫带走,心中满是愤懑与疑惑。
这皇宫之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沈孤月和上官柔暂时被关在大牢。这牢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沈孤月一脸愁苦,对着上官柔说道:“柔儿,为什么不反抗?如此遭遇不白之冤,还是谋逆的大罪,恐怕咱们凶多吉少。”
上官柔却美中透出淡定,她缓缓起身,借着微弱的光线,那清丽的面容显得格外沉静。她轻轻拂去衣角的灰尘,说道:“反抗?在这皇宫大内,盲目反抗不过是以卵击石。况且,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沈孤月望着她那份淡定,心中的焦躁稍稍平息了些,却仍忍不住问道:“可这等待何时才是尽头?”
上官柔微微仰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牢顶的小窗,说道:“孤月,稍安勿躁。”
过了片刻,她转头对沈孤月说道:“孤月,我且问你,圣上怎么会知道咱们约各派掌门击杀公孙闲的事情?”
沈孤月听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柔儿,你的意思是?”
上官柔微微眯起双眸,沉思道:“此事知晓之人甚少,除了参与其中的各派掌门和你我,还有谁能将此事传到圣上耳中?且圣上如此轻易就信了那公公的谗言,将我们下狱,这其中必有蹊跷。”
沈孤月握紧拳头,恨恨道:“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
上官柔轻咬下唇,分析道:“不无可能。或许我们无意间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便借此机会想要除之而后快。”
沈孤月眉头紧皱:“那会是谁?”
上官柔摇摇头:“目前还不得而知,但只要我们活着,就有机会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她再次安静地坐下,闭目养神,仿佛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也能保持内心的清明与坚定。
不久之后,大牢之中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沈孤月抬眼望去,只见陈公公带着几个狱卒,端着酒菜缓缓走来。
沈孤月一看到陈公公,双目瞬间燃起怒火,大声吼道:“你这恶贼,设下陷阱害我们,我要宰了你!”说着,便欲冲上前去。
上官柔连忙伸手制止,冷静地对沈孤月说道:“孤月,莫要冲动。有好酒好菜,吃饱了再说。”
沈孤月怒不可遏,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柔儿,此贼害得我们身陷囹圄,怎能忍下这口气!”
上官柔目光坚定,直视沈孤月的双眼:“孤月,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意气用事,只会让我们更加不利。”
陈公公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二位,咱家也是奉命行事,莫要怪罪。这酒菜是圣上的恩赐,还望二位享用。”
沈孤月怒哼一声:“恩赐?这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上官柔轻拍沈孤月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看向陈公公:“公公,这其中的是非曲直,终有大白于天下之时。”
陈公公阴阳怪气地说道:“上官姑娘倒是看得通透,只是这宫中之事,复杂难测啊。”
上官柔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多谢公公提醒,我们自会小心应对。”
陈公公挥挥手,命狱卒将酒菜放下,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待他们离开后,沈孤月看着满桌的酒菜,仍心有不甘:“柔儿,这饭菜说不定有毒。”
上官柔走到桌前,仔细观察了一番酒菜,说道:“孤月,暂且不论有毒无毒,我们已多日未好好进食,若想应对接下来的局面,需保持体力。”
沈孤月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上官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然后说道:“味道倒是不错。”
沈孤月见状,也不再犹豫,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管他呢,先吃了再说。”
两人在这阴暗的大牢中,暂时抛开了烦恼,大口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孤月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上官柔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说道:“孤月,此事背后定有阴谋。陈公公此番前来,未必只是送酒菜这么简单。”
沈孤月抹了抹嘴:“柔儿,那依你之见?”
上官柔目光深邃:“我们需静待时机,寻找证据,洗刷冤屈。”
沈孤月握紧拳头:“只要能出去,定要让那陷害我们之人付出代价!”
此时,大牢外传来一阵风声,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的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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