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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何雨柱的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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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四合院中弥漫着闷热的气息,蚊虫在昏暗的灯光下飞舞。李想和何雨柱坐在院子角落的一张小桌旁,桌上放着几瓶酒和一碟花生米。何雨柱闷头灌下一口酒,眼神有些迷离。

“柱子,你今天咋了?感觉你有心事啊。”李想看着何雨柱,轻声问道。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又给自已倒了一杯酒,“李想,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啊,就没怎么顺过。”

“怎么突然这么说?是工作上又遇到麻烦了?”李想皱了皱眉。

“不是工作,是我的家,我的过去。”何雨柱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苦涩。

这时,住在西厢房的老王经过,看到他们俩在喝酒,笑着打趣道:“哟,柱子、李想,你们俩这是喝闷酒呢?有啥烦心事,说出来让老哥也听听。”

“老王叔,没您啥事,我们哥俩唠唠。”何雨柱摆了摆手。

老王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回屋了。

何雨柱又喝了一口酒,缓缓开口道:“李想,我 16 岁那年,我爸跟一个寡妇跑了,就留下我和我妹妹雨水。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就像天塌了一样。”

李想心中一震,他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这样的经历,“柱子,那你们后来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那时候我就只能拼命干活,养活自已和妹妹。易中海易大爷看我们可怜,时不时地帮衬我们一下。”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易大爷人还挺好的。”李想说道。

“是啊,要是没有易大爷,我和雨水不知道要吃多少苦。他教会我做饭,还让我在轧钢厂食堂找了份工作。可以说,他对我有再造之恩。”何雨柱拿起酒杯,朝易中海家的方向举了举,然后一饮而尽。

“那你妹妹呢?她现在也工作了吧?”李想问道。

“雨水啊,她现在在厂里当工人。不过这丫头,性格有点倔,和我也不怎么亲近。”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会呢?你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应该感情很深啊。”李想有些疑惑。

“唉,这事儿也怪我。我平时忙着食堂的事,对她关心不够。而且她好像对我总是帮秦淮茹他们家有些不满。”何雨柱叹了口气。

“秦淮茹?你对她这么好,她就没点表示?”李想想起之前对秦淮茹的观察,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也不图她什么表示,我就是看她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不容易。再说了,我喜欢她,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何雨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痴迷。

李想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你也得为自已想想。你对秦淮茹的好,她要是不珍惜,你可不能一直傻下去。”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放不下。每次看到她和孩子受苦,我就忍不住想要帮她们。”何雨柱苦笑着说。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不过,你得明白,善良有时候也得有个度。”李想语重心长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小伙子从外面走进院子,是住在南厢房的赵刚。他看到李想和何雨柱在喝酒,好奇地走过来。

“何大哥,李大哥,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赵刚笑着问道。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你这小子,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出去疯了?”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哪有啊,何大哥。我去朋友家玩了会儿。你们这酒,看起来不错啊,能不能给我来一杯?”赵刚看着桌上的酒,舔了舔嘴唇。

“你小子还小,喝什么酒。去去去,回家睡觉去。”何雨柱假装严肃地说道。

“何大哥,我都十八了,不小了。就一杯,行不行?”赵刚哀求道。

“不行,你爸妈要是知道我让你喝酒,非找我算账不可。”何雨柱坚决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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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无奈地撇撇嘴,“那好吧,我回家了。何大哥、李大哥,你们少喝点啊。”说完,转身朝自已家走去。

李想看着赵刚的背影,笑着说:“这小子,挺有活力的。”

“是啊,年轻就是好。不像我,感觉这辈子都被过去困住了。”何雨柱又陷入了沉思。

“柱子,别这么悲观。你现在有稳定的工作,有朋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李想安慰道。

“你不懂,李想。那种被亲人抛弃的感觉,就像一道伤疤,永远都在。每次看到别的孩子有父母疼爱,我心里就难受。”何雨柱的眼眶有些泛红。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你得向前看,为自已的未来好好打算。”李想劝说道。

“我也想啊,但是有时候就是忍不住去想那些事。尤其是喝醉了的时候,那些回忆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何雨柱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酒。

“柱子,你这样不行。你得振作起来。你不是还有我这个朋友吗?还有易大爷,还有院子里的邻居们,大家都关心你。”李想握住何雨柱的手臂,用力地晃了晃。

何雨柱看着李想,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李想,谢谢你。能有你这个朋友,是我的福气。”

“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不说这些。来,喝酒,但别喝太多了,明天你还得上班呢。”李想拿起酒杯,和何雨柱碰了一下。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何雨柱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他开始讲述小时候和父亲在一起的一些趣事,虽然那些回忆已经有些模糊,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父亲还是有着复杂的情感。

“我记得小时候,我爸带我去河边钓鱼。那时候我可高兴了,我们钓了好多鱼,回家后我妈做了一大锅鱼汤,那味道,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美好的时刻。

“那后来呢?你爸为什么要离开?”李想问道。

“后来……后来我妈去世了,我爸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开始整天喝酒,喝醉了就发脾气。再后来,就和那个寡妇跑了。”何雨柱的笑容消失了,眼神中充满了痛苦。

“也许他有他的苦衷吧。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这样做对你和雨水的伤害太大了。”李想说道。

“苦衷?他有什么苦衷?他就不该抛下我们。”何雨柱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酒瓶都晃动了起来。

这时,易中海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柱子,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吵什么呢?”

“易大爷,没什么,我们就是喝点酒,聊聊天。”何雨柱连忙说道。

“喝酒可以,但别喝多了,别闹事。还有你,李想,你得看着柱子点。”易中海叮嘱道。

“易大爷,您放心吧,我们知道分寸。”李想回答道。

易中海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回屋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对李想说:“易大爷真是个好人,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我们。我有时候就在想,如果他是我爸就好了。”

“易大爷确实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不过,你也别太依赖他了,你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得学会自已面对生活。”李想说道。

“我知道,我会的。李想,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我心里舒服多了。以后有什么烦心事,我还找你聊。”何雨柱拍了拍李想的肩膀。

“好啊,随时奉陪。不过,你可得好好对待自已,别再这么消沉了。”李想笑着说。

夜越来越深,四合院也渐渐安静下来。李想和何雨柱结束了这次谈心,各自回屋休息。李想躺在床上,回想着何雨柱的话,心中对他更多了几分同情,也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多帮帮这个朋友。而何雨柱则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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