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彻的手,像一把冰冷的铁钳,死死地扼住顾溪纤细的脖颈。密室中昏暗的烛火摇曳着,将他扭曲的脸映照得如同恶鬼一般狰狞。
顾溪的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又像是即将凋零的花朵,她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她的呜咽声,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哀鸣,微弱而凄凉,在这空旷的密室中回荡,撞击着卢彻那颗冰冷的心。
这声音,终于唤醒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他猛地松开手,像是触电一般,又像是被烫伤了一般。
然而,他脸上的狠厉之色并未消散,反而如同夜色一般,越发浓重,越发阴狠。他那双曾经深邃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疯狂和暴戾,像是两团燃烧的鬼火,要将一切都烧成灰烬。
他猛地捏住顾溪的脸,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已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爱意,只有无尽的疯狂和占有欲,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她吞噬殆尽。
“我知道你离开我之后都遇到了哪些人。”卢彻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扯着顾溪的神经,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寒意和威胁,“我会一个又一个找过去,将他们全都……杀死。”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在顾溪的耳边炸响,将她震得浑身颤抖。
顾溪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恐惧,不再是那种面对死亡的绝望,而是一种对无辜之人被牵连的深深的担忧和自责。
她慌忙说道,声音颤抖而急促,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不要……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和恐惧,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的最后的悲鸣。
然而,卢彻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在欣赏着猎物的恐惧和绝望。
他转身离开,那决绝的背影,像是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斩断了顾溪所有的希望。
……
……
昏暗的大殿内,烛火摇曳,将一张张面孔映照得忽明忽暗,如同鬼魅般影影绰绰。
台下,长生教众窃窃私语,声音细碎如蚊蚋,却又像是一群饥饿的秃鹫在低鸣,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交换着眼神,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安,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像是被无形的蛛网束缚,动弹不得。
毕竟,教主的要求太过离奇,竟然要他们去测算一个女子的生平。
这在长生教的历史上,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也搅乱了所有人的心绪。
“你来得晚,有所不知。”
一位资历较深的教众压低了声音,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岁月的痕迹,对身旁满脸疑惑的新人解释道。
“这女子,可是教主当年的心头肉,掌中宝。”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唏嘘,仿佛在回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那往事如同泛黄的画卷,虽然模糊不清,却依然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
“据说当年,为了她,教内可是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差点连根基都动摇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又似乎在回忆那段血雨腥风的日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敬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怀念。
新人听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他忍不住追问道:“那……那教主为何又要将她抓回来?”
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老教众忽然噤声,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像是在忌惮着什么,不敢轻易开口。
“慎言,慎言。”
他压低了声音,告诫道,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在驱赶着什么不祥之物。
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底层教众可以随意议论的,就像是深海中的暗流,虽然看不见,却蕴藏着巨大的危险。
高台上,卢彻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台下众人,那目光如同实质一般,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被他目光扫过的教众,无不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只能瑟瑟发抖,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最先腹诽的那名教众,此刻更是如芒在背,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他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将手中的玉简递给了卢彻,那玉简在他手中微微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随时都可能飞走。
卢彻接过玉简,神识瞬间侵入其中,玉简中的内容,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那些文字、图像、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交织成一幅幅画面,让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他眉头微蹙,这玉简并非详细的调查记录,而是通过某种秘法推演而来,像是一面模糊的镜子,只能照出一些模糊的影子。
这种秘法虽然可以窥探天机,但往往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干扰,导致结果不甚准确,就像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虽然美丽,却不真实。
更何况,这玉简中的推演结果,中间竟然还有一段空白,像是一张被撕去了一页的纸张,让人感到十分疑惑和不安。
他怒斥台下众人都是一群饭桶,竟然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向众人的心头。
众人跪倒在地,不敢言语,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教主的怒火。
见众人这般模样,卢彻气从心来,却又无处发泄,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只能徒劳地咆哮着。
忽见得一位长老发话,阴阳怪气:“教主如此兴师动众,莫不是为了教内复兴大业?”
声音尖锐刺耳,像是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扯着众人的神经。
这人原来是老教主派系的长老,一心想要复活老教主,如同一个执着的信徒,为了自已的信仰可以不择手段。
看到这人,卢彻忽然反应过来,玉简中有一人的资料有些熟悉——正是那宁远,他是老教主复活的主体之一,如同一个棋子,被命运摆弄着。
他转怒为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刚刚发难的长老说道:“当然。”
笑容意味深长,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让长老感到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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