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姜茶注意到秦芳脸上异样的表情。
但她并不可怜这个人，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有了权利有了地位不是就可以俯视别人，不是就可以去欺辱别人。
如果说她无辜，那更无辜的蒋妍和其他甚至都没有姓名的那些女孩儿，他们又算什么？
“demon已经收到我的消息了，他很快就会回复。”秦芳脸色有点惨淡，“帮我跟蒋妍说一声对不起。”他知道。从这里出去之后，自己面临的就是牢狱之灾。她也没指望姜茶会善心大发，放过自己。
“嗯。”姜茶冷淡道，她迅速拿出手机给冷绿发微信，昨他就已经把秦芳手机的ip定位地址和这边房子的ip都发给冷绿了。
冷绿也一直在别墅那边监控着这边的情况。
只要季凌夜一回复消息，那么他们就能够通过地址追踪到他的位置，将demon揪出来，还有那个神秘的【寻】。
“马上。”电话那边冷绿也难得语气正经道。
姜茶紧张的捏着掌心。
“找到了！”冷绿声音紧张，“他的地址在……啪……”
网络忽然中止，
姜茶手机出现杂音，冷绿的微信也被强行切断。
与此同时，秦芳的屋子里也传来一声啪嗒轻响。
姜茶心头重重一跳，立刻推开门冲进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
绑着秦芳的椅子上没有人了。
几乎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就好像……
好像秦芳从来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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