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太阳才刚刚露出一丝曙光,整个世界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程东升却早已起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山上走去。他一心惦记着昨天布置下的那些陷阱,希望今天能有所收获。
山路崎岖不平,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程东升的速度。只见他身背一捆沉甸甸的柴火,脚步却依然稳健有力,大步流星地朝着家的方向前进。每一步踩下去,都会扬起些许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急切。
程东升到了家,飞快地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又迅速关上,院子里传来几声鸡鸣。他的爷爷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程老爷子看到程东升背着一大捆柴进来,也没觉得奇怪,想来孙子下的陷阱应该没什么收获又不想空手回来,才背回来这么大一捆柴。
“东升啊,下回少背点,家里柴够的。”爷爷磕了磕烟袋锅说道。
程东升放下背上的东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了笑说:“爷爷,我今天运气可好了。昨天下的陷阱收获有点多,我怕别人看到,所以才捆这么大一捆柴,好把东西塞里面带回来。”
这时,屋里的程奶奶听到孙子回来的声音也走了出来,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惊喜:“真的?抓到啥了呀?”
程东升一边把柴火解下来,一边把藏在柴火里的猎物拿出来,是两只野兔和两只野鸡。
“奶奶,您看,有两野鸡和两只野兔呢。咱们好久没吃肉了,今天可以好好吃一顿了。这两只野鸡留着给妹妹炖鸡汤好补补身体。”
程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这可真是好东西。行,晚上回来就给小慧儿炖鸡汤!还有,这野兔子可真肥,这一只都可以吃好几顿了!”
“你回来的时候没遇到人吧?”黄大秀接过儿子手里的猎物,还不放心的问。
“没呢!我是从小路回来的。”他又不傻,有好东西不藏着掖着难道还要正大光明的拿回来么?
这么大一捆柴,只要有心的人都知道有猫腻。
要是遇到村里那些不讲究的人家不得让人扒开了看啊!
程老爷子听了,点了点头:“东升啊,还是小心点好。这事儿可不能张扬出去,现在这野物可不像以前,随便就能打来吃的。现在山上的东西都是集体的,别人发现要被说挖社会主义墙角了。”
程东升应道:“爷爷,我明白的。我一路上都特别留意呢!”
程奶奶把猎物拿进屋里,嘴里还嘟囔着:“今晚可得好好做一顿,这野鸡炖起来肯定香,野兔也可以弄个红烧野兔让家里人都吃上一顿肉。小慧儿这丫头,身体弱,喝了鸡汤肯定能补补。”
程佳慧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奶奶手里的野鸡和野兔,眼睛亮晶晶的:“奶奶,真的有野鸡和野兔呀,哥哥好厉害!”
程佳慧围着程奶奶转着圈,她还没见过活的野鸡呢!要知道以后野鸡那都是属于保护动物的。
程老爷子又磕了磕烟袋锅,说:“小慧儿,可别到处说,知道不?”
程佳慧乖巧地点点头:“爷爷,我知道的,我不会说的。”
她都十四岁了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不要说她这么大的人了,就是家里两三岁的娃娃也知道家里有肉要埋在饭底下吃。
黄大秀一边藏好猎物,一边说:“都赶紧吃饭吧,上工时间快到了!”
程家人纷纷走向那张简陋的饭桌,桌上是简单的粗粮馍馍和咸菜。尽管即将有美味的野物可以享用,但此时大家还是默默地吃着早饭,心里都惦记着晚上的大餐。
程东升几口吃完馍馍,喝了口水,站起身来说:“爷爷,娘,那我先去上工了。”
程老爷子点了点头:“去吧,东升,在地里可别偷懒,但也别太拼命了,知道不?”
“知道了,爷爷。”程东升应了一声,就出门往农田那边走去。
在程家人心里任何事情或东西都比不上家里人的身体健康重要,程东升现在可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小小年纪就累坏了身体。
在农田里,程东升和村里的大伙一起劳作着。他旁边的王大强好奇地问:“东升啊,我看你今天咋这么高兴呢?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啊?”
程东升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哪有啥好事儿啊,强哥,今天天气好,干活也得劲儿。”
王大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对,你肯定有事儿瞒着我。平常你可没这么高兴。”
程东升笑了笑:“强哥,真没啥。我就是想着今天能早点干完活,回家歇着。”
王大强半信半疑地嘟囔了一句:“行吧,你小子。”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山间小路上,程佳慧背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大背篓,脚步轻快地向着山上走去。
她今天心情格外舒畅,昨天的那颗洗髓丹虽然贵的要死,但是买的还真值,她那原本虚弱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走路都轻快了,从家里一口气走到后山都不带停歇的。
来到山坡上,只见那郁郁葱葱的草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在向她招手示意。程佳慧二话不说,弯下腰便开始熟练地挥动手中的镰刀,嚓嚓嚓……不一会儿工夫,一堆堆鲜嫩的青草就整齐地躺在了她的脚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太阳已渐渐升高,但程佳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她全神贯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镰刀在她手中上下翻飞,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翩翩起舞。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那一整个背篓竟然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在如此高强度的劳动过程中,程佳慧甚至连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中途更是一次都未曾停下休息过,额头上居然连一滴汗珠都看不到!
望着自已辛苦割下来的满满一背篓青草,程佳慧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直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受着那股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活力和力量。此刻的她觉得,只要身体健康,那少了近一半的余额她都不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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