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栀知道萧砚睢一来准没有好事发生。
苏卿栀思及此,双手抵在萧砚睢胸膛上,连忙推搡着,开口婉拒道:
“殿下难道忘了吗?昨日才给臣妾擦得药,臣妾身子实在受不起殿下如此折腾。”
萧砚睢拇指指腹按着苏卿栀唇瓣侧,眼底似乎在压抑呼之欲出的,语气意味不明,
“倒显得是孤错了。”
苏卿栀听此以为萧砚睢已经放弃了折磨她的想法,可下一秒,耳畔处便传来温热的气息,
“孤今晚会克制一些的。”
萧砚睢到底想试探苏卿栀一番,证实苏卿栀当真没有说谎话,当真是没有哄骗他。
两日后,他会同苏卿栀一同去往这二皇子的宴会,他倒是有些期待苏卿栀会如何做。
若还是抓着一丝机会便要远离他,他定然会将苏卿栀关进地宫里。
骤然间,苏卿栀便感觉双脚离地。
苏卿栀向来知道萧砚睢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见着萧砚睢强势的态度,苏卿栀手掌重重拍在萧砚睢肩膀上。
行为上虽是胆大,但言语上始终不敢得罪萧砚睢,毕竟苏卿栀太清楚得罪萧砚睢下场的后果是什么了。
“臣妾实在没有恢复好身子,要不过几日再说吧。”
苏卿栀见着萧砚睢无动于衷,抬起皓腕,将自已身上的衣领轻轻一扯,在这个节骨眼上,苏卿栀倒也不避讳,露出些许如羊脂美玉般的香肩,可尤为醒目是仍未褪去的青紫暧昧痕迹。
萧砚睢见此,眸子一沉,将苏卿栀抱到床榻之时,压着身上的,可当视线落在苏卿栀身上之时,眼神便如野兽般狂野,似是要将苏卿栀拆之入腹才算满意。
苏卿栀见着萧砚睢并未进行下一步动作,只不过眼神有些骇人而已。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萧砚睢才坐到床榻上,神色认真瞧着苏卿栀身上的伤,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歉意,
“想必是孤过了一些。可栀栀这身子到底还是弱了一些,孤与栀栀这么多次了,怎么不见栀栀精力好一点呢。”
苏卿栀听萧砚睢这话,便以为萧砚睢今日是打算放过她了。
苏卿栀也不想在床榻上多待,刚站起身子来,手臂却被萧砚睢一把扯了过去,径直倒了下去,靠在了萧砚睢身上。
下一秒便听见萧砚睢如恶邪般的声音,
“孤不是说了会克制一些吗?栀栀为何想远离孤?”
还未等苏卿栀开口说话,唇瓣便被某人给堵上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卿栀瞬时便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喘不上气。
过了几分钟,萧砚睢控制住苏卿栀那挣扎不安分的手,眼底的呼之欲出,
“若栀栀想要少受些伤,那栀栀这双手可得辛苦一点了,也让孤看一看,栀栀心里面到底是抗拒孤还是哄骗孤呢?”
过了一会。
屋内旖旎之色愈发得浓,温度渐渐高了起来。
萧砚睢从额心吻至下巴处,漆黑的双眸始终凝在苏卿栀昳丽小脸上,眉眼之间似乎氤氲着些怒意,语气若有若无试探着,
“栀栀对孤为何没有一点反应呢?想必栀栀对孤说得好话也是假的。”
苏卿栀睫毛轻颤着,双眼迷离,连着鬓角汗涔几分,面露几分难色。
随后,萧砚睢似乎感受到苏卿栀的回应,薄唇含着苏卿栀耳垂处,将藤枕放至苏卿栀腰骶处,轻笑道:
“栀栀这样未免太过敷衍了,不过好歹是将心思放在孤这里了。”
……
一个时辰后。
萧砚睢揽着苏卿栀纤细柔软的腰肢,两人挨得距离很近,只听得萧砚睢说道:
“两日后,孤会与栀栀一同去往二皇子府中,栀栀一直说自已待在这东宫之中有些烦闷吗?孤允栀栀出去一次,权当补偿栀栀了。”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这点小恩小惠,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萧砚睢见苏卿栀面上神情并无变化,大掌抚摸着瑰丽面容,问道:
“怎么,栀栀不高兴吗?”
按道理,萧砚睢觉得苏卿栀是该高兴的,毕竟又可以逃离一次了。
苏卿栀阖上双眸,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倦意,顺着萧砚睢的话,
“只希望殿下明日不要折腾臣妾了,不然连宴会都去不得。”
萧砚睢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苏卿栀额头上吻了吻,语气不疾不缓,
“孤明日有事要处理,栀栀好好休息就行了。”
苏卿栀只应了一声“嗯”。
……
也正如萧砚睢所说的,苏卿栀自次日醒来起,就未曾见到萧砚睢半分影子。
时间很快,俨然到了两日后。
马车内。
萧砚睢肆意吻着苏卿栀娇艳欲滴的朱唇,似乎永远不够,又将怀里的人儿按紧了几分。
苏卿栀感觉自已浑身使不上力气,嘴唇都有些被咬破了。
苏卿栀当真觉得自已高估了萧砚睢的克制能力。
上马车前一阵子还很正常,到了后面,萧砚睢便开始揪着她不放。
苏卿栀觉得自已的衣裙都有些紊乱,趁着间隙连忙整理了一番。
约莫五分钟后,马车缓缓停下。
萧砚睢神色无常,隽冷的眸子让人瞧不出方才经历过强吻的事情。
萧砚睢抱着苏卿栀下了马车,进了明澜宫。
宴会之处。
萧砚睢刚一坐下,便见二皇子匆忙走来,面上堆笑,
“我与大哥许久未见,今日必然要畅饮一杯。”
二皇子将酒杯递到萧砚睢的跟前,萧砚睢见此也没有犹豫,一饮而下。
随后,便又听二皇子说道:
“我与大哥有许多事情要商榷,不如换个地方聊一聊。”
话音刚落,萧砚睢垂眸看了一眼苏卿栀,眼底闪过几分深沉,像是早已预料接下来要发生何事一般。
二皇子也将视线转到苏卿栀的身上,
“大哥如今有了太子妃果真不一样了,难不成大哥如今还得征询太子妃的意见?”
萧砚睢眼底带着几抹笑意,意味不明般说道:
“是要征询意见,不知栀栀是否允孤离开呢?”
苏卿栀抬眸对上萧砚睢视线的那一刻,只觉得胆寒不已,似是感觉萧砚睢说这话不过又是为了试探她。
她现在只想借假孕一事离开东宫,她完全没有必要借二皇子支开萧砚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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