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太原某工地,年轻的米新民在嘈杂的工地劳作,因腿部微瘸,干活稍显吃力,常遭工友调侃,心中渐生怨恨。一日,工头无故克扣他工钱,米新民理论,反被羞辱。于是把他的朋友刘勇叫到了自已的出租屋内。
在狭小的出租屋内,灯光昏黄黯淡,墙壁上晃动着米新民和刘勇扭曲的身影。米新民坐在床边,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刘勇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米新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这口气我咽不下,那工头太欺负人,咱们得教训他。”
刘勇(毫不犹豫,眼神坚定):“行,听你的,五拐,咱不能就这么算了。”
米新民(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那工头今天不仅克扣我工钱,还当着那么多工友的面羞辱我,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以后在这工地上还怎么混?”
刘勇(摩拳擦掌):“五拐,你说咋办,我都听你的。”
米新民(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咱们得让他知道,欺负我米新民是要付出代价的。”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谋划着复仇计划 。
第二天中午,烈日当空,工地一片忙碌,机器轰鸣声、工人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米新民和刘勇戴着安全帽,手持铁棍,径直走向正在指挥施工的工头。工头看到他们,脸色一变,露出警惕的神色。
工头(大声呵斥):“你们想干什么?别在这儿捣乱,影响了工程进度,你们赔得起吗?”
米新民(冷笑一声):“你昨天克扣我工钱,还羞辱我,今天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一算。”
工头(故作镇定):“你别胡说八道,工钱是按照你的工作量算的,你干活慢,扣钱是应该的。”
刘勇(上前一步,举起铁棍):“你少废话,今天不把钱还回来,有你好看的。”
周围的工友们纷纷围了过来,有的面露担忧,有的则在一旁观望。工头见势不妙,想转身逃跑,米新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米新民(怒目圆睁):“想跑?没那么容易。”
工头(挣扎着):“你们这是犯法,我要报警。”
米新民(加大手上的力气):“报警?你以为我会怕你?今天你要是不还钱,这铁棍可不长眼。”说着,米新民将铁棍在工头面前晃了晃 。
工头见状,突然大喊:“来人啊,有人闹事了。”几个平时和工头关系较好的工友围了过来,想要帮忙。
工友甲(指着米新民):“你们别乱来,赶紧走吧。”
米新民(毫不畏惧):“今天这事不解决,谁也别想走。”
刘勇挥动铁棍,与围上来的工友对峙。突然,一个工友从背后偷袭刘勇,刘勇察觉到危险,侧身一闪,用铁棍挡住了对方的攻击。米新民则与工头扭打在一起,工头虽然身材比米新民高大,但米新民心中充满愤怒,下手毫不留情。
米新民(一边打一边喊):“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刘勇那边,以一敌众,渐渐有些吃力。米新民看到刘勇的处境,放开工头,冲向刘勇那边。两人背靠背,与众人对抗。
米新民(大喊):“刘勇,别怕,今天咱们谁也不怕。”
就在这时,工地的保安赶到了,他们手持警棍,将米新民和刘勇团团围住 。
保安们将米新民和刘勇围在中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工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从人群中走出来。
工头(恶狠狠地):“你们两个小子,今天竟敢在工地闹事,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保安,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米新民(瞪着工头):“你别得意,今天的事还没完。”
保安们慢慢靠近米新民和刘勇,准备动手。米新民和刘勇握紧铁棍,准备拼死一搏。就在双方即将动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声音:“都住手,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工地的负责人李老板。李老板走进人群,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皱起了眉头。
李老板(严肃地):“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工头抢先说道:“李老板,这两个人来工地闹事,还想打我,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米新民(大声反驳):“李老板,你别听他胡说。他昨天无故克扣我工钱,我找他理论,他还羞辱我,今天我们只是来要回属于我的钱。”
李老板(看着米新民和刘勇):“你们先把铁棍放下,有话好好说。”米新民和刘勇对视一眼,慢慢放下了铁棍 。
李老板让众人散开,然后将米新民、刘勇和工头带到一旁,开始了解事情的经过。米新民和刘勇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李老板。
米新民(委屈地):“李老板,我在工地一直都是认真干活的,他却无故克扣我工钱,还羞辱我,您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李老板听完,转过头看着工头。
李老板(严厉地):“是这样吗?你为什么要克扣他的工钱?”
工头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老板(怒声说道):“你身为工头,竟然做出这种事,简直是败坏工地的风气。”
工头(连忙求饶):“李老板,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李老板(对米新民说):“米新民,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他克扣你的工钱,我会让他马上还给你,并且我会对他进行处罚。”
米新民(感激地):“谢谢李老板。”
李老板(又对众人说):“大家都听好了,以后谁要是再敢欺负工友,或者做出损害工地利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轻饶。”众人纷纷点头 。
工头虽然表面上向米新民道歉,还归还了克扣的工钱,但他心中却充满了怨恨。他觉得自已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这笔账一定要找米新民算回来。
工头(心中暗自思忖):“米新民,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从那以后,工头经常在工作中故意刁难米新民,给他安排最累最脏的活,还处处挑他的毛病。米新民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知道,自已和工头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
米新民(对刘勇说):“这工头太过分了,我已经忍他很久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他。”
刘勇(同样气愤):“五拐,咱们不能就这么被他欺负,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两人再次开始谋划,这一次,他们的复仇计划更加周密,也更加危险 。
隔天晚上,工头哼着小曲,醉醺醺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米新民和刘勇躲在一条昏暗的小巷里,静静地等待着工头的到来。
米新民(压低声音):“一会儿他过来,咱们就动手,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刘勇(点点头):“好,听你的。”
不一会儿,工头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小巷。米新民和刘勇从黑暗中冲了出来,一下子将工头按倒在地。
工头(惊恐地):“你们要干什么?”
米新民(冷笑一声):“你说呢?你不是一直想找我麻烦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工头拼命挣扎,但米新民和刘勇死死地按住他。米新民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工头的脖子上。
米新民(恶狠狠地):“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工头(求饶道):“五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米新民(不为所动):“饶了你?你当初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就在米新民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原来,附近的居民听到动静,报了警。米新民和刘勇心中一惊,知道不能再耽搁。
米新民(对着工头说):“今天算你命大,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你就没这么好运了。”说完,两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
米新民和刘勇回到出租屋,坐在床上,喘着粗气。
刘勇(心有余悸):“五拐,今天好险啊,差点就被警察抓住了。”
米新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这次让那工头跑了,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而且,我受够了这种被人欺负的日子,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刘勇(疑惑地):“那你想怎么办?”
米新民(握紧拳头):“咱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从今天起,咱们不能再老老实实打工了,要闯出自已的一片天。”
从那以后,米新民和刘勇开始纠集一些闲散人员,在街头巷尾收取保护费,逐渐走上了黑社会的道路。而他们与工头之间的恩怨,也成为了米新民罪恶生涯的开端,从此,他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
转眼来到了1988年夏,米新民因多次街头斗殴、敲诈勒索小有名气,身边聚集了刘勇、赵强、王虎等一帮闲散人员。在破旧仓库里,他们谋划着“生意”。
昏暗的房间里,烟雾缭绕,米新民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赵强和王虎站在一旁,神色恭敬。
米新民(吐出一口烟圈,凶狠地):“这一片儿的小商贩都搞定了,是时候去赌场捞一笔了。赵强,你先说,怎么干?”
赵强(谄媚地笑了笑):“五拐哥,赌场那边我打听过了,老板叫林坤,为人挺滑头的。咱们不能直接硬来,得先给他个下马威。”
王虎(不耐烦地):“还下马威干啥,直接冲进去,把他们都打趴下,看他还敢不给钱。”
米新民(瞪了王虎一眼):“你就知道打,要是这么简单,还用你说?赵强,你接着说。”
赵强:“咱们明天傍晚去,那时候赌场刚开始营业,客人还不多。我带着几个兄弟在门口守着,五拐哥你带着王虎进去,跟林老板谈,要是他不答应,咱们就把赌场闹个天翻地覆。”
米新民(满意地点点头):“行,就这么办。明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搞不定,都别回来见我。”
夜幕刚刚降临,赌场的霓虹灯闪烁着。米新民带着王虎,大摇大摆地走向赌场大门。赵强带着几个手下,在门口堵住,不让其他客人进去。
李麻子(紧张地拦在门口):“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赵强(冷笑一声):“去告诉你们林老板,五拐哥来了,让他出来迎接。”
李麻子赶紧跑进去通报。米新民和王虎走进赌场,里面的赌客们看到这架势,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紧张地看着他们。
林老板(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哎呀,五拐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里面请。”
米新民(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林老板,今天来,是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商量。”
林老板(心里明白,但装作糊涂):“五拐哥,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没问题。”
米新民吐了口烟,看着林老板。
米新民:“林老板,你这赌场生意挺红火啊。以后呢,得给我们交点保护费,这样你才能安心做生意。”
林老板(面露难色):“五拐哥,你看我这小本生意,每天赚的钱也就够维持开销,实在拿不出钱交保护费啊。”
王虎(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少废话,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不然这赌场就别想开了。”
林老板(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装镇定):“五拐哥,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我在这行也混了不少年,黑白两道都有点朋友,你这样做,对谁都不好。”
米新民(眼神一冷):“哼,别拿那些吓唬我。我不管你有什么朋友,今天这钱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林老板(沉默片刻):“五拐哥,给我点时间,我考虑考虑。”
米新民(站起身):“行,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再来,要是看不到钱,你知道后果。”说完,带着王虎和赵强等人扬长而去。
林老板看着米新民等人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沉。他立刻召集手下商量对策。
林老板:“米新民这小子太嚣张了,咱们不能就这么被他欺负。都说说,有什么办法?”
手下甲:“老板,咱们找些人跟他们拼了。”
林老板:“不行,米新民手下人多,硬拼咱们吃亏。”
手下乙:“要不咱们报警?”
林老板(犹豫了一下):“报警的话,咱们赌场也得受牵连。不妥”
经过一番讨论,林老板决定一边暗中召集人手,加强赌场的防守,一边想办法联系能制衡米新民的势力。
而另一边,米新民也没闲着,他知道林老板不会轻易就范,让赵强和王虎继续招兵买马,准备应对可能的冲突。
赌场在夜色中灯火通明,喧嚣声不断。三天的时间一到,米新民带着赵强、王虎和张麻子等手下,再次气势汹汹地来到赌场。门口的保安看到他们,脸色骤变,匆忙跑进去通报。林老板正在办公室内算账,听到消息后,脸色阴沉。
林老板(低声咒骂):“这瘟神怎么又来了。”
米新民一行人径直闯入办公室,米新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二郎腿,叼着烟。
米新民(吐着烟圈):“林老板,三天时间已到,上次那事儿,考虑得咋样了?保护费要是还不交,我看你这生意也别做了。”
林老板(强压怒火):“五拐哥,不是我不想交,实在是最近生意不好,拿不出那么多钱。”
王虎一听,上前一步,把桌子上的账本扫到地上。
王虎(怒吼):“少废话,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林老板的助手李哥见状,忍不住反驳。
李哥:“你们别太过分,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张麻子立刻冲上去,和李哥扭打在一起。赵强在一旁冷笑,煽风点火。
赵强:“五拐哥,跟他们啰嗦啥,直接砸了这赌场。”
米新民看着混乱的场面,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林老板面前。
米新民(冷冷地):“林老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交钱,要么把赌场交出来。”
林老板(愤怒地瞪着米新民):“你做梦,这赌场是我的命根子,休想夺走。”
米新民一挥手,王虎和张麻子停下打斗,开始在办公室里打砸起来。文件、摆件被扔得到处都是,林老板心疼不已。随后,他们又冲到赌场大厅,砸毁赌桌、灯具,赌客们吓得四处逃窜。
米新民(对着惊慌的赌客大喊):“都听好了,这赌场以后我说了算,谁要是再敢来,就打断他的腿。”
林老板看着自已的赌场瞬间变得一片狼藉,心中充满绝望。
林老板(颤抖着):“五拐哥,你不能这样,我报警也不会放过你。”
米新民(大笑):“报警?你觉得警察会信你一个开赌场的?今天你必须做个了断。”
林老板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米新民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
米新民:“林老板,想清楚没?”
林老板(无奈地):“五拐哥,我认输,赌场给你。但求你别再伤害我的人。”
米新民(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从今天起,这赌场就是我们兄弟们的了。赵强,安排几个兄弟过来看着。王虎,把林老板他们带出去,别让我再看到。”
林老板在李哥的搀扶下,失魂落魄地离开赌场。米新民站在赌场大厅中央,看着自已的“战利品”,露出得意的笑容。
米新民(对手下说):“兄弟们,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地盘了,都给我好好干。”
1992年秋,太原某新兴商业街,米新民团伙又盯上新兴商业街,欲强收保护费。商业街老板李老板拒绝,米新民便指使手下捣乱。他们在店铺门口寻衅滋事,砸坏货物,顾客被吓跑。李老板无奈报警,警察赶来调查,米新民团伙事先得到消息,销毁证据,警方一无所获。
米新民(嚣张地对李老板说):“报警也没用,乖乖交钱,不然有你好看。”李老板为求安宁,只能妥协。此后,米新民团伙更加肆无忌惮,在太原多地开设赌场、场所,暴力镇压反抗者 。
到了1995年春,米新民团伙据点,随着势力壮大,内部矛盾渐显。王虎因分钱不均与赵强起争执,王虎脾气上来,欲动手。
王虎(愤怒地):“你个耍心眼的,每次都你拿得多,这次必须给我个说法。”
赵强(轻蔑地):“就你这头脑简单的,要不是跟着五拐哥,你能有今天?”
米新民出面调解。
米新民(严肃地):“咱们是兄弟,别为钱伤了和气。这次我重新分配,以后谁再闹,别怪我不客气。”表面平息纷争,可裂痕已在内部滋生 。
直到1998年夏,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在太原市刑警队办公室,李警官多年来紧盯米新民团伙,收集到大量证据,现在所谓是证据确凿。办公室里,他与同事们商讨抓捕计划。
李警官(坚定地):“米新民团伙作恶多端,不能再让他们逍遥法外。这次咱们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警方开始秘密监控米新民等人的行踪。一次,米新民团伙在赌场交易,警方准备收网。然而,米新民察觉到异样,提前逃脱。
米新民(恼怒地):“肯定有内鬼,不然警察怎么会知道。”从此,他行事更加谨慎,给警方抓捕带来困难 。
2000年春,米新民藏身之处,警方持续追捕,米新民团伙成员纷纷落网,只剩他和刘勇躲在废弃工厂。米新民焦躁不安,刘勇也满心忧虑。
刘勇(担心地):“五拐哥,咱们怎么办?警察盯得太。”
米新民(咬牙切齿):“不能就这么被抓,咱们找机会出去,东山再起。”
为筹集逃跑资金,他们冒险抢劫一家金店。行动中,刘勇为保护米新民受伤。米新民背着刘勇逃窜,却发现警方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
2000年秋,在法庭,米新民和团伙成员站在被告席,面容憔悴。法庭庄严肃穆,张法官坐在审判席上,宣读着米新民等人的罪行。
张法官(声音洪亮):“被告人米新民,犯敲诈勒索、开设赌场、组织卖淫等多项罪名……”
米新民听着,心中五味杂陈。在大量证据面前,他无法狡辩。
米新民(低头,悔恨地):“我认罪,我对不起那些被我伤害的人,也对不起家人。”
最终,米新民被判处死刑,其他团伙成员也受到相应惩处。走出法庭,李警官望着天空,心中感慨万千,这场与黑恶势力的较量,终于画上了句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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