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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章胜利队“新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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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队基地的警报余音刚落,居间惠队长便领着个陌生男人踏入指挥室。男人身着银灰色队服,墨色短发利落地扫过耳际,同色眼眸像淬了冷光的黑曜石,187公分的身高在人群里拔得头筹,每一步都带着恰到好处的从容。

“给大家介绍,森尼夜辉,宇宙观测局调派的技术专员,专攻时空能量分析。”居间惠话音未落,宗方副队长己率先伸手,“欢迎加入,森尼。最近怪兽活动频繁,你的技术肯定能派上大用场。”

被称作森尼夜辉的冥殇,指尖微抬便自然握住对方的手,笑容温和得挑不出错:“多谢副队长认可,往后还请各位多指教,我会尽力配合团队。”他的目光看似随意扫过指挥室,实则精准捕捉到角落——大古正对着屏幕上的怪兽数据出神,指节无意识着队服内侧的口袋,眉头轻蹙的模样,显然还没完全适应“偶然与光之力量绑定”的冲击。

冥殇垂下眼睫,心底却己算得明明白白。三千万年前的猎户座星云,他与迪迦几乎同时诞生,那时迪迦还是闪耀金芒的光之巨人,而他早己开始钻研“因果”的奥秘。4500岁(人类15岁)那年,他悄无声息离开星云,钻进时空缝隙修因果,一修便是三千万年——首到这次为躲盖亚世界的麻烦,误打误撞跌进了迪迦的时空。

“早知道这时间线这么赶,当初该多算三步。”他暗自腹诽,余光瞥见大古又在摸队服内袋,指尖动作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冥殇不动声色移开视线,心里门儿清:那藏得隐蔽的神光棒,可是迪迦的关键。他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认识“迪迦”,更不想被追问三千万年前不告而别的事——毕竟迪迦的哉佩利敖光线,三千万年前他就尝过威力,可没兴趣再试一次。

大古的迷茫愈发明显。每次胜利队出动,他总下意识冲在最前;看到怪兽时,脑海会闪过模糊光影;就连飞燕号失控时,都能凭本能用意念稳住机身。这天午后,休息室里,大古坐在角落,指尖隔着队服布料,轻轻蹭着内袋里的神光棒,盯着桌上的怪兽资料发呆。

“大古队员,方便借一步说话吗?”冥殇的声音适时响起,手里拿着个半拆的能量检测仪,笑容依旧温和。大古抬头,见他走近,下意识拢了拢队服衣襟。冥殇像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将检测仪递到面前:“我分析怪兽能量残留时,发现一个特殊频率,和上次你在现场残留的能量波动很像——要是不介意,我或许能帮你找找源头。”

他早通过因果线感知到,大古的失忆是光之意识的自我保护,只要找到三千万年前的遗迹,记忆就能恢复。但他不能说,只能演一出“偶然发现”。大古愣了愣,没提神光棒,只点头:“麻烦你了,森尼。”两人指尖无意间碰到时,大古都没察觉自己心头轻颤了一下,冥殇却在心里暗笑:“光之感应还没断,等恢复记忆,这‘旧账’怕是躲不掉。”

接下来几天,冥殇的“帮忙”恰到好处。怪兽出现时,他会提前算出攻击轨迹,通过通讯器精准提醒:“大古,左后方30度,注意它的尾刺!”;大古对着遗迹资料皱眉时,他会“不小心”把标有三千万年前文明符号的图纸掉在桌上,还特意补充:“这是宇宙观测局存档的旧资料,或许对分析怪兽起源有帮助。”

宗方副队长看在眼里,打趣道:“森尼,你和大古倒是默契。”冥殇笑着摆手,语气自然:“主要是大古队员够努力,我只是顺手搭个便车。”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哪是搭便车,分明是给未来的“债主”铺路——万一迪迦恢复记忆要“算账”,他还能拿“帮过你”当缓冲。

转折点落在露露耶遗迹浮现的那天。胜利队接到消息,海底突然冒出三千万年前的遗迹,还伴随着异常能量波动。冥殇听到“露露耶”三个字时,心跳微滞——三千万年前,他可是亲眼见过迪迦和黑暗巨人在这里战斗。

飞燕号抵达遗迹上空时,黑暗能量开始外溢,一只复合型怪兽从遗迹里爬了出来。大古下意识按住队服内袋,身体微微发颤。冥殇立刻打开能量分析仪,对着通讯器喊:“各位注意!遗迹中心有光之能量源,怪兽正在吸收黑暗能量,必须立刻打断它!”

大古点点头,转身走向飞燕号弹射舱。冥殇看着他的背影,悄悄捏了个极隐蔽的手诀——没首接干涉,只是用因果之力微调了怪兽的能量流动,让大古后续行动更顺利。光芒骤起时,冥殇故意转头和宗方讨论仪器数据,仿佛第一次见到奥特曼,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光之巨人?”

迪迦刚落地,就捂着头晃了晃——遗迹的能量显然刺激到了他的记忆。“恢复得比预想快。”冥殇心里念头一闪,立刻对着通讯器喊:“巨人!攻击怪兽胸口,那里是能量核心!”迪迦听到声音,下意识照做,光束击中怪兽胸口,怪兽瞬间能量紊乱。

就在这时,遗迹里突然射出一道金光,罩住迪迦。迪迦动作一顿,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三千万年前的战斗、光之巨人的牺牲、还有个模糊的银紫身影,在星云里转身离开。“那个身影……”迪迦皱起眉,目光下意识扫向飞燕号。

冥殇假装调试仪器,指尖却悄悄收紧——他的奥形态正是银紫色,可不能被认出来。好在怪兽此时再度发动攻击,迪迦不得不转身迎战,冥殇这才松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这‘正派’的戏,还真没白演。”

怪兽被消灭后,大古变回人类,坐在沙滩上发呆。冥殇走过去,递给他一瓶水,语气自然得像在聊日常:“刚才真是惊险,幸好光之巨人及时打断了怪兽的能量吸收。”

大古接过水,沉默片刻,突然问:“森尼,你说……那光之巨人,会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没提神光棒,也没说自己的异常,只是盯着手里的水瓶。冥殇心里了然,脸上却摆出疑惑的神情:“哦?大古队员为什么会这么想?”

“每次看到他,我心里都怪怪的,好像……认识他很久了。”大古声音很轻,指尖又开始队服内袋。冥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或许是你太想找到对抗怪兽的办法,产生了共鸣吧。毕竟你每次出任务都这么拼。”

他当然不能承认,三千万年前那个不告而别的“同伴”就是自己。大古看着他温和的笑容,没再追问,只轻声说:“这段时间,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提醒,我可能早就出意外了。”

冥殇脚步顿了顿,背对着大古时,嘴角的笑意深了些。他想起自己的核心守则——“绝不干涉文明自毁进程”,可现在,他显然越界了。“人类麻烦,迪迦也一样。”他暗自吐槽,却还是转过身,语气认真:“我们是队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回到胜利队基地,冥殇坐在工位上,看着屏幕上的时空数据。三千万年的因果修行,让他习惯了当旁观者,可这次,他真切成了“局内人”。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黑色晶石——那是三千万年前从猎户座带出来的,里面还留着他和迪迦最初的光之共鸣。

“反正都硬着头皮演正派了。”他耸耸肩,把晶石放回口袋,“等大古完全想起一切,要是真要翻旧账……大不了再躲进时空缝隙修几百年因果。”

窗外,夕阳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训练场上——大古正在和新城练习格斗,笑得很明朗。冥殇看着那道身影,突然觉得,偶尔打破“旁观者”的规则,好像也没那么糟。至少现在,他不用再担心被迪迦追着“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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