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放学的铃声刚落,萧承煜正牵着妹妹的手,跟警卫员说“今天画的画要给妈妈看”,一辆无牌面包车突然从巷口冲出,两名蒙面人不由分说,捂住双宝的嘴就往车里拽。萧承煜挣扎着踹向对方,却被死死按住,萧承欢的哭声被布料闷住,只余下细碎的呜咽,转瞬就被面包车的引擎声掩盖。
警卫员反应过来时,面包车己窜出百米远,他一边驱车追赶,一边颤抖着拨通萧砚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萧科长!不好了!双宝……双宝被绑走了!”
电话那头的叶清歌刚从空间取出新药材,听到“被绑走”三个字,手里的药筐“哐当”砸在地上,名贵药材散落一地。她抢过萧砚的手机,声音尖锐得变了调:“哪个方向?车牌号多少?孩子有没有哭?是不是‘蝰蛇’干的?”一连串的问题砸过去,不等警卫员回答,她就踉跄着往外冲,指尖死死攥着颈间玉佩,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萧砚一把拉住她,强行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对着电话快速追问细节,同时联系军区指挥中心:“立刻调取幼儿园周边所有监控,封锁市区所有出城路口,重点排查白色无牌面包车!再派两队人去西郊老工业区,‘蝰蛇’上次在那藏过,这次大概率还在那一带!”
叶清歌看着萧砚冷静部署,突然情绪崩溃,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西溅:“冷静?怎么冷静!那是我们的孩子!要是他们伤了双宝怎么办?要是‘蝰蛇’拿孩子逼我交玉佩怎么办?”她的声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都怪我!要是我早点用空间盯着,要是我今天亲自去接孩子,就不会出这种事!”
萧砚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沙哑却坚定:“不怪你,是我安排的安保还不够周全。我们己经布下天罗地网,‘蝰蛇’跑不了,双宝也一定会没事的。你想想,承煜那么聪明,会保护好妹妹,他们不会有事的。”
话刚说完,叶清歌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她猛地推开萧砚,手指颤抖着划开接听键,“蝰蛇”阴狠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叶清歌,想让你的宝贝儿女活着,就带着空间玉佩来西郊废弃钢厂,一个人来,不许带任何人,否则你就等着收尸!”
“你敢伤他们一根头发,我定让你碎尸万段!”叶清歌嘶吼着,情绪彻底失控,“我给你带玉佩,但你必须先让我听听孩子的声音!我要确认他们没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萧承欢带着哭腔的“妈妈”,还有萧承煜强装镇定的声音:“妈妈,别听他的!我们没事,你别来……”话没说完,就被一阵闷响打断,紧接着是“蝰蛇”的冷笑:“听到了?想让他们继续活着,就乖乖听话,一个小时后,我只等你到七点半。”
电话挂断,叶清歌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萧砚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手:“清歌,别慌!我们可以答应他去钢厂,但我会带着人提前埋伏在那里,等你见到双宝,我们就动手,既能救孩子,也能抓住‘蝰蛇’。”
叶清歌缓缓抬头,眼中布满血丝,突然用力抓住萧砚的手臂:“我去!我必须去!要是‘蝰蛇’伤害双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她站起身,踉跄着走向书房,从空间取出仿制玉佩,又悄悄藏了一枚能释放求救信号的微型玉佩在袖口,“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把双宝带回来。”
萧砚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中又疼又急,立刻加快部署:“我让狙击手提前占据钢厂制高点,特警队伪装成流浪汉在周边潜伏,你一发出信号,我们就冲进去!”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在叶清歌满是泪痕的脸上。她紧紧攥着仿制玉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双宝救回来。这场以孩子为筹码的较量,她输不起,也绝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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