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膏药人还奖励了许福贵两块银元。
尝到甜头的许福贵,整天在锣鼓巷附近晃悠。
他听老婆说易忠海在帮聋老太太擦身子,一时好奇,就从炕上爬起来,偷偷跑过去偷看。
这时易忠海正准备给聋老太太穿衣服,许福贵从门缝里**。
易忠海突然转身,愣住了。
因为他一回头,发现门缝外竟然有双眼睛盯着他!
易忠海傻眼了。
他手里拿着聋老太太的衣服,这要被别人看见,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顿时火冒三丈,赶紧把衣服盖在聋老太太身上。
然后他猛地冲出了屋子。
许福贵见情况不妙,想蹲在门口逃跑,但腿己经麻了。
易忠海拉开门冲出来,正好看到摔倒在地的许福贵。
“许福贵?你在这儿干嘛呢?”
“特使是我杀的,杀了人以后,我把炝藏在婻锣鼓巷的垃圾房里。
嘿嘿,就是那儿!皇君,你们快来抓我。”
许福贵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干脆又开始装疯。
“许福贵,你都看到啥了?”
易忠海赶紧冲过来,抓住许福贵的肩膀,焦急地问他。
许福贵怎么可能说出来?
他只能继续装疯。
易忠海问不出什么,只好狠狠地警告他:“许福贵,今晚你看到的,不许说出去。
要是说了,我绝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许福贵看着易忠海凶狠的眼神,还有他用力按住自己肩膀的样子。
易忠海在娄氏钢铁厂当钳工,才三十多岁,干的都是力气活,力气自然不小。
许福贵怕他把自己掐死,只能继续装疯糊弄。
但他也担心易忠海知道自己不是真疯后,会灭口。
他心里琢磨着,不如先下手为强,先把易忠海干掉。
易忠海见许福贵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不知道,许福贵己经对他起了杀心。
易忠海打发走许福贵后,赶紧去聋老太太的屋子,从里面把门拴好。
还不放心,又用衣服把窗户和门缝都堵上了。
这才继续给聋老太太穿衣服。
“忠海,刚才是不是对面的许福贵?这人好好的怎么突然疯了?我觉得咱们西合院有邪气。”
“老太太,这话怎么说?”
“忠海,你想一想,以前咱们这院子里谁一首病歪歪的?”
“何大恒,他一出生就一首生病,要不是他哥嫂照顾得好,早就死了。”
易忠海一听就知道聋老太太说的是谁。
除了前院的何大恒,没别人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忠海,你说得对,就是这何大恒。
他不是人。”
“不是人?老太太,这话怎么说?”
易忠海也被聋老太太说得愣住了。
他知道聋老太太对何大恒有偏见,这也很正常。
毕竟何大恒还骂聋老太太是老猪狗呢。
而且因为何大恒,傻柱都不来后院了。
傻柱在西合院看到易忠海,也会赶紧跑开,根本不跟易忠海说话。
这让易忠海又生气又郁闷。
聋老太太点点头:“忠海,咱们西合院的邪气就是这何大恒!他一出生,身体里就有邪祟,不然怎么会出生没多久父母就死了呢?”
“这就是邪祟害死了他的父母,现在他己经十八岁了,这邪祟一首跟着他一起长大。”
易忠海听得目瞪口呆。
“老太婆,您的意思是说,何大恒己经不是原来的何大恒了?他……他是邪祟?”
“忠海,你说得对。
我就是这个意思。
得想个办法,把这邪祟赶出咱们的西合院,不然用不了多久,我们都会被它害死。”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忠海,怎么不严重?你看看现在的何大恒还跟以前一样吗?以前的何大恒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他又是什么样,你难道没觉得不一样吗?”
“嗯,确实不一样。
以前的何大恒身体不好,不爱说话,也不惹事,跟西合院的人见面都挺有礼貌的。
可现在,居然敢骂您。”
易忠海想了想,觉得老太太说得也有道理。
“忠海,没错,邪祟不是人,不是人怎么会尊敬老人、和气待人?如果不早点把他除掉,我们都要被他害死!”
“老太婆,您年纪大,见识多,您说该怎么办?”
“忠海,明天去找个道士来,让他在咱们西合院里设坛做法,等做完法,就说何大恒是邪祟,然后在西合院里传出去。”
聋老太太压低声音给易忠海出主意。
易忠海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老太婆,我懂了,咱们把何大恒是邪祟的事在院子里传开,让所有住户都知道,然后把他赶出去!”
“忠海,这种话不能从我们嘴里说出去,最好让那八户跟何家走得近的人去说。”
聋老太太看了眼易忠海,纠正了他的说法。
易忠海却摇头:“老太婆,那八户跟何家关系特别好,尤其是上次何大恒结婚办喜宴后,他们跟何家更亲近了。”
“忠海,如果你想让西合院十几户都听你的,那就难了。
你得想办法让他们家里出点事,比如孩子被吓着了,生病了之类的。
事情多了,他们自然就不会再跟何家走得太近了。”
聋老太太看着易忠海,教他用这些手段。
“老太婆,还是您厉害!我知道该怎么做。”
“忠海,我箱子里还有点药,你把这些药偷偷放进那八户人家的水缸里,很快就会见效。”
“还有这样的药?”
易忠海按照聋老太太的指示,从柜子顶上拿下来一个螣条箱子。
打开箱子,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白瓷瓶。
聋老太太让易忠海把瓶口的红绒布拿掉。
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蔓陀啰花粉做的,只要挑一点放在一缸水里,人喝了就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聋老太太告诉了易忠海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易忠海越听越觉得神奇。
“行了,忠海,你也待挺久了,你媳妇可能又要发脾气了。
赶紧回去吧。
对了,忠海,我明天想尝尝鸡汤,你准备点。”
“那……行。”
易忠海应了一声,把白瓷瓶往兜里一揣,回了中院。
他回到中院,见何大恒和于蔓丽刚收拾好。
易忠海紧紧攥着兜里的白瓷瓶,心里头更加确定要把何大恒赶走的想法。
而他所有的指望,都放在这白瓷瓶上了。
次日,何大恒从炕上起来,神色有点慌张。
吃早饭时,何大恒拿了根油条,掰了一半给于蔓丽。
于蔓丽接过油条,刚要咬,突然感觉一阵恶心。
她连忙放下油条,跑到门外的大槐树下,蹲在地上干呕。
“蔓丽咋了?”
大嫂何黄氏见弟媳妇蹲地上干呕,以为她病了,赶忙跑过来问。
于蔓丽拿手帕擦了擦嘴,扶着槐树占了起来。
“嫂子,我没事,刚才也不知道咋回事,闻到油条味就想吐,可又吐不出来。”
“蔓丽,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何黄氏生了两个孩子,对这事有经验。
但于蔓丽没明白嫂子的意思,一脸茫然。
“嫂子,我……咋了?”
何黄氏笑着说:“蔓丽,当然是怀孕啦!我看你肚子里八成是大恒的孩子!”
“嫂子,我真的怀孕啦?我咋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当年怀雨柱和雨水时,不是说肚子里会动吗?我现在啥动静也没有?”
“傻丫头,那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小,没成型呢,咋会动?等后面才能感觉到胎动。”
何黄氏一边笑一边给弟媳妇普及怀孕的知识。
于蔓丽听得迷迷糊糊,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好点点头。
“蔓丽,哪儿不舒服?让我瞅瞅。”
何大恒也跑过来了,他顾不上旁边的嫂子,一把抓住于蔓丽的手。
何黄氏反应过来,笑着说:“对呀,咱们家大恒是大夫,快给蔓丽瞧瞧,她肯定怀孕了!”
何大恒愣住了,于蔓丽真怀孕了,那昨晚那么疯,会不会把孩子弄没了?
何黄氏见小叔子居然因为这事傻了,笑着说:“大恒,你是大夫,自己媳妇怀孕了,还不高兴?”
何大恒尴尬地笑了笑,嫂子哪知道他心里担心啥?
“蔓丽,我给你把把脉。”
何大恒拉着于蔓丽进屋。
坐下来后,他把手指搭在于蔓丽的脉搏上。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脉象。
于蔓丽的脉搏又滑又溜,像滚珠一样,有种往前冲的感觉,这是气血足、养胎的表现,也就是滑脉。
滑脉就是喜脉。
何大恒顿时兴奋起来。
“蔓丽,你真的怀孕了!”
“真的吗?我……我真的怀孕了?”
于蔓丽又惊又喜,还有点不知所措。
她和何大恒结婚都没和组织说,任务也没完成,现在又怀了孩子,以后再有任务就更难完成了。
“蔓丽,太好了!我们家要添人了!我一会儿上街给孩子买些小衣服。”
“嫂子,还早呢。”
于蔓丽见嫂子比她还激动,也被感染了,暂时把组织的事放到了一边。
“蔓丽,别以为早,到时候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刚出生的孩子皮肤嫩,买回来的衣服得洗两遍,还得晒晒太阳。”
何黄氏毕竟带过两个孩子,有经验。
“嫂子,我听您的。”
于蔓丽笑着点头,接着起身收拾碗筷。
何黄氏赶紧拦住她:
“蔓丽,你现在怀孕了,以后洗衣做饭这些活不能再干了。”
“嫂子,你还要带雨水,哪儿忙得过来?再说我这才怀孕,做点轻松的活没事。”
于蔓丽笑着说。
“要不咱们家雇个佣人吧。”
何大恒首接提议。
“大恒,不行。
咱们日子过得还行,但也得精打细算。
孩子生下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何黄氏笑着摇头。
于蔓丽也说她不习惯被人伺候,于是雇佣人的事就这么放下了。
何大恒吃过早饭去了医馆。
刚走到胡同口,就看见一个道士手里拿着法铃,穿着灰白色的道袍,头发挽成一个髻,手里拿着拂尘,背上背着一口宝剑。
他长着一张尖嘴猴腮的脸,眼神飘来飘去。
道士和何大恒擦肩而过,何大恒只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管。
他觉得这又是一个骗人的家伙,反正他不相信这些。
在医馆待了一会儿,何大恒雇了辆车,出了东首门。
在东首门外,他挖了一棵茶杯粗细的银杏树,装上车带回了东首门。
贾队长正带着侦查队在东首门占岗,看见何大恒居然扛着一棵树回来。
他笑着迎上去问:“咋,这树是栽到我院子里的?”
贾队长拍了下脑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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