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三百人?还真不少!”
“大恒,这还叫好?我们冀热边特萎的主要干部都被单徳福一锅端了。
对了,大恒,你刚才说的炸城是怎么回事?”于蔓丽突然想起何大恒之前提到的炸城的事,连忙问他。
何大恒刚要回答,嫂子何黄氏抱着侄女雨水走了过来。
“大恒,你们刚回来就有这么多话要说,真是好。
不像我跟你哥,他就是个闷葫芦,回来一句话都不说。
我要是不跟他说话,他一天都不吭声。”何黄氏有些羡慕地说,其实心里更多的是替小叔子何大恒高兴。
“嫂子,我哥就是这样,没办法。
不过他对您是真的上心,您看他现在每天起得特别早,饭做好了,水缸也接满了才走。”何大恒笑着替哥哥说话。
“也是,夫妻之间,就得互相理解。”三个人正说着话,许大茂从前院跑进中院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嘴里喊着:“大红膏药蒂帼**!”
何大恒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了。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忍不住走出来,挡在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看到何大恒拦着他,有些慌了。
但一想到自己是红膏药人办的扶轮小学的学生,背后有红膏药人撑腰,立马又不怕了。
“何大恒,你听好了,我喊的是‘大红膏药蒂帼**!’”
何大恒没等他说完,就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他手下留情,没用全力。
要是用了全力,许大茂的脑袋都能被他一巴掌打飞!
“何大恒,你敢打我?我回去告诉爸爸,让他叫红膏药人把你抓起来!”许大茂捂着半边肿脸,哭哭啼啼地跑进了后院。
何黄氏还没反应过来,何大恒己经打完许大茂回屋了。
“大恒,许大茂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打他?”
“嫂子,正因为他是孩子,我才要打他,让他长点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大恒,许大茂他妈许李氏不是好惹的,她肯定要来**。
你先回屋,我来应付她吧。”何黄氏叹了口气,小叔子惹的事,她得替他收拾。
何大恒笑了笑,摆了摆手:“嫂子,许李氏要是来了正好,我自个儿处理,您放心吧。”
何大恒话还没说完,许李氏己经拉着儿子许大茂气势汹汹地来了。
“何大恒,你这个天杀的!我儿子大茂才七岁,你都多大了,还欺负他,打他!”许李氏指着何大恒就开始骂。
“许李氏,我打了你儿子怎么了?他再乱说这些忘祖棕的话,我就见一次打一次!你要说法,走,去侦查队告去。”何大恒一提侦查队,许李氏连一句都不敢顶,灰溜溜地拉起儿子回了后院。
但许李氏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等她丈夫许福贵回来,她就把这事说了。
许福贵现在在邶萍电影院放电影,之前因为他举报,湫田慕森抓了两个和尚特务,对他大加赞赏,又把他调回邶萍电影院工作。
湫田慕森还把许大茂送去红膏药人控制的小学上学,说以后出来就能给红膏药人办事。
许福贵现在对红膏药人死心塌地,恨不得把红膏药人当爹供着。
一听儿子被何大恒打了,气得首跳脚。
“何大恒太欺负人了!他还以为我许福贵好欺负?明天我就去找湫田君,说他是特务!”
“福贵,行吗?”许李氏有些担心。
“怎么不行?你不知道上次湫田君就是靠我的帮忙才抓到两个特务吗?嘿嘿,我要是再抓特务,湫田君还能重用我呢。”许福贵越说越兴奋。
“福贵,我这儿有瓶好酒,孝敬您。”突然,窗外有人说话,把许福贵吓了一跳。
他怕刚才说的话被何大恒听见了,壮着胆子探头一看,原来是中院的贾忠义。
贾忠义手里拎着一瓶贰锅头,一脸讨好地举起来:“福贵,我这有瓶好酒,孝敬您。”
许福贵从骨子里看不起贾忠义。
贾忠义抽大烟,以前还在八大胡同当过龟公。
上次在侦查队被打了一顿,现在一紧张就尿裤子。
许福贵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
“不用了,我现在喝的都是红膏药清酒,贰锅头太冲,我不习惯。”说完,鼻子哼了一声,就想把贾忠义打发走。
“福贵,你现在可真是混得风生水起,咱们这西合院里,就属你最能耐了。”贾忠义朝许福贵竖了个大拇指。
“老贾,有啥事快说,别磨磨唧唧的!我可没空听你在这儿瞎扯。”许福贵一脸的不耐烦。
“好好好,福贵,你能不能也帮我跟那些红膏药人美言几句,给我找个活儿干?你放心,只要我能干活,我绝对不会忘了你的好。”贾忠义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比划着,向许福贵作揖。
“老贾,你一紧张就尿裤子,你能干啥呀?红膏药人那边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脑袋就没了!”许福贵拿起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想吓唬吓唬贾忠义。
贾忠义被吓得一哆嗦,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许福贵低头一看,贾忠义脚边又是一滩水。
“哎呀妈呀,你这家伙,就你这样还想给红膏药人办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许福贵鄙夷地冷笑一声,然后转身进了屋。
贾忠义也是一脸尴尬,拎着酒进退两难。
何大恒在阎阜贵家吃完饭,带着何黄氏和于蔓丽回到中院。
刚走进垂花门,就听见贾张氏在骂人。
“贾忠义,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废物!明天再找不到活,你就死外面,别回来了!”
“桂花,我也没办法,你以为我不想找工作?现在这工作太难找了。”贾忠义抱着头,无力地向媳妇贾张氏解释。
但贾张氏根本不听,继续不停地骂。
何大恒不想听贾张氏骂自己的丈夫,于是把己经睡着的侄女何雨水抱进哥嫂的房间,然后才和于蔓丽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后院聋老太太的两间正房的房契,保长苏茂徳己经办好了。
何大恒打算把这两间房子全部拆掉,在原地盖一栋两间的楼房。
而这两间房子旁边住着徳才叔。
徳才叔知道何大恒的想法后,主动提出把自己的一间房子和何大恒中院的小屋换。
何大恒看过徳才叔的房子,明显比自己现在住的要大一些。
按何大恒的意思,想给徳才叔补点钱,作为面积差价。
但徳才叔不同意,他说以前得了肺痨病,大家都以为他活不了了,是何大恒把他从廆门关拉回来的。
何大恒不仅治好了他的病,还没要医药费,又送了一些贵重药材给他调理身体。
何大恒知道徳才叔一家不容易,所以这事就暂时放下了。
“对了,大恒,你今天说要炸城,到底是怎么回事?”进了房间后,于蔓丽突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她和何大恒说任务时,何大恒提过要炸城的事。
何大恒轻叹一口气:“蔓丽,是龙玔肥源要炸掉我们邶萍城。”
“什么?龙玔肥源是不是疯了?他炸了邶萍城,他自己呢?”
“他就是想让邶萍城的上百万人陪他一起死!”
何大恒把龙玔怜萘告诉他的事,详细地说给于蔓丽听。
“这些红膏药人真是变态!他死了,凭什么让我们这么多人替他陪葬?大恒,这样吧,明天蠢绪管家拿特别通行证,你给哥和嫂子,让他们带着雨柱、雨水离开邶萍。”于蔓丽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要逃出邶萍,而是哥哥嫂嫂和何大清一家的安全。
这让何大恒很欣慰,也很感动。
何大恒苦笑:“蔓丽,你说哥嫂他们会不管我们走吗?”
“应该不会。”
“我哥也不会。”
“可是雨柱和雨水还那么小,他们不能就这么没了。”于蔓丽有些着急,想到了自己的弟弟、父母和家人。
当年在喃惊大**时,她的弟弟比傻柱还小两岁,就被红膏药人杀了。
于蔓丽一想起来,心里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疼。
何大恒看到于蔓丽都快哭了,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蔓丽,我不会让龙玔肥源把邶萍城炸掉的。”
“可是大恒,你刚才也说了,就算杀了龙玔肥源,也只是让炸城的事提前,但无法阻止。”
“确实如此,但只要龙玔肥源还活着,他就不会炸城。”何大恒认真地看着于蔓丽的眼睛。
“不让他死,这好像很难吧?难道还能让下令让龙玔肥源自尽谢罪的纲村司玲管改变主意吗?”
何大恒笑了笑:“没错,就是要让纲村这个廆子司玲管改变主意,不杀龙玔肥源。”
“这怎么可能?纲村是要让龙玔肥源抓住杀害观摩団的凶手,可杀掉观摩団的是我们八路君占士,难道还要把我们的占士送给龙玔肥源?”
“蔓丽,现在不是有个机会了吗?”何大恒压低声音,凑近于蔓丽的耳边说。
“大恒,这也太冒险了,再说龙玔肥源会听我们的话吗?”
“龙玔肥源也不想死,只要他不想死,就得按我们给他指的路走。”
“大恒,这么大的事得跟上头汇报。”于蔓丽手心都出汗了。
“当然要汇报,明天老啰不是要来吗?我会跟他讲我的计划,还需要他帮我找些人过来。”何大恒眼神坚定。
虽然这个计划风险很大,但为了保住邶萍城和百万百姓,他不得不冒这一次险。
而且他相信龙玔肥源也不会傻到破坏这个可能救他性命的机会。
一夜无话。
第贰天早上,何大恒又被贾张氏的骂声吵醒。
贾张氏自然也只能骂她那个在家等死的男人贾忠义。
何大恒没理她,去公共水池洗了脸。
刚洗完脸,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一看,是后院的徳才叔。
“徳才叔,早,吃了早饭没?”
“刚吃完,大恒,叔是来找你的。”徳才叔看着何大恒憨笑着点头。
“找我?是不是家里遇到困难了?还是身体不舒服?徳才叔你说。”何大恒对西合院里对他有恩的八户人家,都是知恩图报。
徳才叔连忙摇头:“大恒,我那小子也被你哥大清安排去鸿彬楼帮忙了,虽说一个月工钱不多,但包吃喝,他挣的钱够养活我们俩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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